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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閉了閉眼,再睜眼卻是把一切心疼和憐惜都隱藏了下去,浮于表面的仍舊是對安妮的寵溺和縱容。【不可以,風鸞。你不能心軟,忍耐,一定要忍耐!】作者有話要說:沒錯,又是套路!來呀~來打我呀哈哈哈哈哈~紅紅火火恍恍惚惚……總有種寫出了一個瑪麗蘇女主的趕腳(你討厭!用小拳拳打你哼唧)啊哈哈哈哈哈~別跟我談文風,那種東西我沒有!還有,真的沒有人夸我寫的嗎?我覺得我寫的草雞棒的!【加油!吹的已經快像真的了.jpg】等等,我為什么要在微博上發了一遍的時候又跑來這里刷存在感?【沉思】第95章心碎被安妮拉著出去逛了許久,等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挺晚了,風鸞有些疲憊的靠在電梯扶手,眼瞼低垂,盯著自己的腳尖,不知在想些什么。“叮~”電梯門打開,風鸞站起身走了出來,揉了揉眉心朝自己房間走去,路過拐角,隨意地抬了下眼,卻因靠站在自己房間門口的身影停下了腳步。為什么要等在風鸞房間門口?其實柏焱落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在回到自己房間以后本該像往常一樣洗洗睡了的他,躺在床上蓋著被子閉著眼睛卻遲遲沒有睡意。當整個空間安靜得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當沒有工作分散自己的思緒的時候,他滿腦子想得都是今天風鸞朝著安妮笑得一臉寵溺的模樣,和安妮親昵互動的模樣,揉著安妮頭發的模樣,安妮向他撒嬌的模樣,吃下安妮夾的菜的模樣,安妮給他擦汗遞水的模樣,安妮拉著風鸞出去兩人一路有說有笑的模樣……酸澀的情緒涌上心頭,胸口像被什么哽住了了一樣,悶悶的,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站在了風鸞房間的門口,手摁在了門鈴上,“叮咚~叮咚~”的聲音即便是在門外也聽得一清二楚。柏焱落在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么之后身體立馬僵住了,腦子一片空白,在那一瞬間他突然什么都不想知道了,只想立刻離開,卻在邁開了一只腳的瞬間硬生生地把腿收了回來,僵硬的站在門口,臉繃的緊緊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門把,大氣不敢出一個,心臟緊張得劇烈跳動著,似乎下一秒就能從胸口跳出來。他到底,還是想從風鸞的口中聽到一聲解釋,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但一秒過去了,兩秒過去了……直到他等得手腳冰冷,渾身僵硬,里面卻依舊沒有絲毫動靜。阿鸞他,睡著了?還是……還沒有回來?回想起今天最后一次看到風鸞,好像已經是拍攝結束以后了,那個時候安妮似乎一直在晃著風鸞的手臂說著什么,風鸞被她磨得只好無奈地答應,然后安妮就一臉高興地抱著他的胳膊朝外面走去,蹦蹦跳跳,有說有笑的,而風鸞則看著她笑得一臉的縱容,臉上沒有絲毫的不愿,而在路過他的時候,腳步甚至沒有一絲的停頓,就像是沒看到他一樣,就那么直接和他擦身而過。想到這里,柏焱落的心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胸口像被破開了一個大洞,空空的,不斷有冷風從缺口灌入,寒意順著血液流過全身,整個人如入冰窖,冰冷刺骨。腳下突然在一瞬間失去了力氣踉蹌了一下,心臟像被什么人攥住了似的悶悶的鈍鈍的疼,那細細密密的像被針扎了似的痛讓他微微蜷縮著身體靠在了門上,總是驕傲地昂起的頭像被折斷了一般低垂著,額前的碎發無力地耷拉在眼前,落下一道陰影,遮住了他帶著些許棱角的總是透著清冷的鋒芒的眼睛,隱隱約約泛著些許紅色,整個人散發著令人心碎的悲傷而頹喪的氣息。時間在這片凝重而死寂的空間慢慢的流逝,柏焱落像是沒有絲毫知覺一般地始終用著這種十分不舒服的姿勢靠站在門口,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風鸞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幅讓他揪心的畫面。他甚至就想這么不管不顧的沖上去將他緊緊地抱在懷里,輕輕親吻著他即便自己看不見也能想象出來的布滿了悲傷的臉龐,用自己的體溫讓他只穿著睡袍散發著寒意的身體暖和起來。擁抱他,親吻他,安撫他,告訴他,他愛他,他跟安妮其實一點關系都沒有,他只愛他,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一直一直的,永遠愛他。但是不行,他不能,他不可以這么做,他現在能做的只有按捺住內心幾乎就要壓抑不住的心情,忍著心疼,忍者憐惜,忍著想要對他釋放的熱情和愛意,忍耐著,痛苦著,利用兩人之間羈絆,掛著違心的表情,對他,對安妮,對所有人,逢場作戲。風鸞死死攥著拳頭,指節發白,青筋暴起,被強自壓抑著的情愫在眼底翻滾著閃爍著猩紅的光芒,最后終于長呼了一口氣,腳步不停地朝著柏焱落走去,眼中一片平靜。“落?這么晚了,有事嗎?”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柏焱落在聽到風鸞的聲音后突然回過神來,僵硬而機械地抬起頭來,看向風鸞的眼中閃爍著明亮的光芒,卻在看清對方的表情后光芒瞬間就熄滅了。風鸞掛著驚訝的表情,朝他笑得溫柔,似乎和往常并沒有什么兩樣,但落在柏焱落的眼里,卻只覺得那份溫柔透著虛假,帶著疏離。他的心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終于落入了黑不見底的深淵,從心底浮上的絲絲苦意,讓他嘴里感到一陣發澀,胸口漲漲的,喉嚨像被什么哽住了一般,壓抑得讓他眼眶陣陣發熱。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么,卻又在下一秒緊緊地閉上了嘴,心底一片冰涼。嘴角扯開一抹牽強的笑意,明明對身為演員的他而言本該是十分容易的事情,卻像是從心臟撕扯下一塊rou來似的,撕心裂肺的疼。“沒,沒什么?!?/br>只只是這么幾個字,卻似乎已經用光了他所有的勇氣,干巴巴地吐出了這么幾個字,然后像是逃離一般拉扯著僵硬的四肢飛快而笨拙地從風鸞身邊和他擦身而過,然后急急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間。其實不是的,我有好多話想和你說。我想問你為什么和安妮走得那么近那么親密,為什么不跟我解釋?為什么這么晚才回來?為什么站得離我那么遠?為什么……繁多的疑惑和質問將他淹沒,他想問的太多太多,但所有的措辭卻在對方略帶疏離的目光中被混著鮮血和苦澀硬生生地被他咽了回去,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