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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轉頭望向窗外,窗外的風景可比沈景淮此刻嚴肅的臉色好看太多了! 她和林瑤瑤不一樣,和那些靠演技上位的女星都不一樣,就像她接受了自己演技不好的事實,可另一方面她也懂得營銷造勢來彌補自己的不足。 頂流和演員是兩個概念,都需要背后的默默付出,可兩者的方式截然不同! “等我過氣了,會考慮轉幕后回歸家庭的~” 季蔓笙只能勉強給出這樣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這算是她第一次在沈景淮面前做出讓步。 畢竟她不是孤身一人,她有家庭有沈硯,宋淑寧可能放任她一時,卻不可能縱容她一直如此。 沈景淮給了她一個還算你有自知之明的眼神,就沒有太過深究下去。 所幸這女人還不是太過離經叛道,他心底竟隱隱地松了一口氣。 兩人間的氣氛緩和了不少,季蔓笙回想起方才林瑤瑤目光堅定地同她說‘我只想好好演戲’時的神情。 那樣的認真林瑤瑤還是第一次見到,或許正是那一刻的動容,季蔓笙才會在霍曠面前跨出那樣鋌而走險的那一步吧~ 狗男人選人的眼光,還真是一如既往地獨到。 這樣想來,她季蔓笙這朵流量大花還真不是太專業呢,明明自己的事都忙不過來,有閑工夫以身犯險去管別人的事。 第11章 沈景淮,我們離婚吧!…… 城市的燈光忽明忽暗,季蔓笙的眼皮略重,從心底升騰起的那一份倦意不知不覺,透過某種特殊方式的傳遞,開始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閉上眼,恍恍惚惚間,浮現出一張臉,那人生得好看,明媚的陽光下站著的那個俊逸的背影,側身透過一記漂亮的三分球后,回以她一個親切的笑容。 “聆聆,聆聆,哥帶你回家!” 朦朧中她又開始聽到那個聲音,男孩穿著校服背著她走在回家的路上,她迷茫地抬頭,只覺得那條熟悉的路,變得很長很長…… “蔓笙,蔓笙,醒醒,洗了澡再睡?!?/br> 現實與夢境交錯,她懵懂地睜開眼,腦子一時間還不夠清醒,習慣性地揮手拂開搭在她肩膀上搖晃的手。 耐心盡失地呢噥了句: “陸縉,你想死是不是~” 這個名字是她的禁區,喊出口的那一刻,她的意識就瞬間清醒了。她一手揉著眼睛,才發現眼前盡是一派陌生的景象。 不是酒店也不是淺水灣,季蔓笙感覺腳底一陣柔軟的觸感,毛茸茸的。費力撐起身子,看到自己正睡在一張大床上。 “這里是御景園?!?/br> 清冷的男聲打斷了她的思索,季蔓笙忽然想起,方才呼喚她的人,叫的名字似乎是“蔓笙?!?/br> 熟悉她的人都叫她‘蔓蔓’,會叫她‘蔓笙’的人只有兩個,季夫人宋淑寧和她老公沈景淮。不知是否是到了夜里,人的感官會被有意識地放大,她莫名覺著‘蔓笙’兩個字聽著極度別扭。 她動了動蜷曲著的雙腿,腳底傳來一陣麻木,莫約是一個姿勢保持了太久的緣故。腳下那毛茸茸的一團動了動,季蔓笙這才發現,自己身邊躺了一只貓。 “你把我帶過來的?” 剛問出口,她便覺著自己在明知故問。除了他還能有誰? 這還是她第一次來沈景淮在S市的私宅,比起淺水灣這里更像他的家。臨近市中心CBD的私人別墅,從這里隔著落地窗,能直接看到盛茗大樓。 看著男人自顧自地收拾房間,季蔓笙心下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身旁的小家伙又朝著她的身上拱了兩下,似乎特別粘人的樣子。 這是一只布偶,看它悠然自得的樣子,似乎這里就是它的家了。 看著這貓略有些發福的身體,灰白兩色的貓毛分別籠罩半個身子,季蔓笙覺得隱隱有些熟悉。 驟然想到年前,沈硯翻季夫人手機時,正巧翻到了的一張合照,上面的布景和這里很像。 原來,結婚這么久,她還是第一次來他家。 季蔓笙心底涌起一陣酸澀,人都說家是一個人的歸屬地,也只會帶特別親近的人回去。她的眼眶微微有些發燙,心底不由自嘲: 原來只有她一個人將淺水灣當成是家了,她好傻!那張合照上的四個人,季冉冉、陸霄、沈景淮以及經常讓她下不來臺的程凜。 “我忽然想起明天還有工作,住你這里不是很方便,我一會就走~” 季蔓笙將腳縮了回來,涌起一陣復雜的心情,想習慣性地找手機叫Lisa來接她,卻忽然想起手機被自己丟在了發布會。 牽強的借口總是容易被一眼看穿,她忽然很想逃離這里,本能告訴她,自己似乎闖入了不該跨入的禁區。 “你這樣能去哪里?老實呆著,早點休息?!?/br> 男人大步邁過來,將床上的布偶貓抱了出去,一聲清脆的關門聲后,房間只剩下了季蔓笙一個人。 人在脆弱的時候,總是會想起曾經的美好。就像方才的夢,在外人眼中她是一朝入豪門的半路千金,可實際上,從回到季家的那一刻起,她就被季夫人逼著同原來的家庭斷了聯系。 陸縉曾經來找過她,被季夫人趕走了,不知他們說了什么,自那之后,疼了她二十年的哥哥,再也沒有出現過。 季蔓笙卷了被子將自己裹起來,沈硯三歲了,她離開陸父他們也有三年了,不知道他們現在過得好不好,債務都還完了嗎? 不久,房門口又傳來一陣開門聲,她本能的尋著光源看過去,男人端了一碗粥,擱置在了她的面前。 “蔓笙,起來吃點東西?!?/br> 季蔓笙嘟著嘴,心里酸酸的,她現在不想面對沈景淮,故意閉上了眼裝睡。 “別裝了,演技拙劣!” 沈景淮開口,將她強行從床上拽了起來,順手將勺子遞給了她。 “晚上不吃東西,會胖?!?/br> 季蔓笙不想被人打擾的時候總愛使些小性子,這一點即便成了母親也依舊沒有改變。 話未說完,嘴上就被塞了一勺甜膩的粥。 她無奈只能咽下,再度張口, “我…” 又被喂了一口,再咽下。 “沈景淮你…” 又是同樣的場景—— 沈景淮就像是算好了她開口的時機,幾次下來,季蔓笙終于認命,一把奪過了男人手里的碗和勺子,自己吃了起來。 “吃完了,我要休息了~” 季蔓笙懶得和這狗男人多說一句話,她一直知道他有自己的私宅,可身邊的每個人都告訴她,沈景淮工作忙,沒法經常呆在淺水灣。 可她工作也忙,每周還是會抽時間回去陪硯寶,哪怕是連夜從國外飛回來,呆一天再飛回去。但是,知道是一回事,親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沈硯偶爾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