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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劍招,她練的劍招是最基礎的,主要用于剛入門的新手打熬根骨,直播間的粉絲有不少都是看過昨天晚上直播的人特意來蹲守的,一開始彈幕亂飛,都是想學武的,然后戚霜就硬生生給他們直播了一下午的基礎劍招。 直播間的人數從一開始的幾十萬漸漸下降到十幾萬,沒降到底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很多人開著直播助眠。 戚霜不管這個,她的精神海極為廣闊,嚴格意義上來說是能夠輕松反制系統的,但她并不確定弄死了這個孢子系統之后會不會被主神順瓜摸藤找上門,索性她不綁定系統也是在三千宇宙里漂泊歷練,一邊養傷一邊做做這種清閑任務也沒什么,但要讓她敲鑼打鼓走劇情求打賞,她能一拳打穿這個小位面。 漫長的無聊直播結束之后,戚霜被汗濕得像是水里撈出來的,索性讓人打水泡了個澡,杜霸天的內力是個好東西,要是戚霜只繼承了個嬌小姐的空殼子,光是每天練武后的酸疼就很折磨人,她一貫能不委屈自己就不委屈自己,舒舒服服用內力給自己揉了一通,越看越覺得這具身體潔白無瑕,有腰有臀,玲瓏動人,美不勝收。 以往只能從旁觀者角度看美人時不覺得,如今自己成了個美人兒,把這些形容詞都堆在身上時,那才真叫一個紅紅火火恍恍惚惚。 美人出浴了! 戚霜咧個嘴從澡桶里沖了出來,蒸干身上的水汽,裹上衣服,頭發都不梳,自覺長發飄飄美得很,興沖沖地去找沈玉鷹。 第7章 江湖尋美(7) 沈玉鷹忙得很,從前杜霸天不管事,跟著他的那幫老兄弟年紀漸長,縱橫山莊對外的生意大半都交在他手里,沈玉鷹又是個格外認真的人,即便沒有喪事,他也是個忙人。 沈玉鷹在縱橫山莊有個不大不小的住處,在風雨堂和內院之間,戚霜去了一趟沒找到人,問了丫鬟才知道他在前院待客。 花蕊夫人年過五十,保養得十分不錯,看上去就像是三十來歲的美婦人,這還是因為這幾日只淡施脂粉的緣故,戚霜來時,花蕊夫人正和沈玉鷹說話,戚霜聽了一耳朵,好像是杜霸天生前曾答應過什么事,聽起來也不麻煩,從戚霜聽見聲到進門她就把事情聽了個完整。 花蕊夫人確實戀慕過杜霸天,她和杜霸天之間差著些歲數,何況那時候杜霸天有妻,花蕊夫人倒是想不要名分和杜霸天相好,可惜神女有心,襄王無意,江湖人都把花蕊夫人當成多金美婦,無論為利為色,被她看上的人都是趨之若鶩,只有他勸夫人惜身,找個合適的人安定下來,花蕊夫人一輩子就認定了杜霸天這么一個合適的人,但他偏偏不肯。 事也不是什么大事,杜霸天曾答應過花蕊夫人,若他走在前頭,就將他隨身三十多年的雪寒刀送給她為伴,這事沈玉鷹不清楚,但花蕊夫人身家豐厚,神兵利器都是隨手送情人,自然不可能貪一把只是負些虛名的刀,只是師父的遺物本不該由他做主,沈玉鷹便有些為難。 戚霜聽了倒是沒什么所謂,只開口勸道:“老盟主受過花夫人的恩情,夫人情深義重,只是想要一把刀為伴罷了,師兄何不成人之美?” 花蕊夫人這些日子一直沉浸在傷心的情緒里,但縱橫山莊的事情也聽過一些,知曉眼前的人不是杜霸天的養女杜玉嬌,而是杜玉嬌的雙生姐妹,她也是經歷過當年之事的人,看了戚霜幾眼,輕聲嘆了一口氣。 沈玉鷹猶豫道:“這事本該由姬夫人做主?!?/br> 當著花蕊夫人的面,他不好稱姬夫人為師母,只得選了這個不上不下的稱呼。 戚霜搖搖頭,說道:“師兄忘了,她得有一段時間不能出門,不過我倒是想起來,杜小姐繼承了縱橫山莊,她將這些送給了我,這一把刀我應當是可以做主的?!?/br> 沈玉鷹這才想起來,忍不住也松了一口氣,他是知道師父這個人的,花蕊夫人說的事情八成是真的,只是雪寒刀是師父愛惜之物,他下意識認為不歸自己處置。 花蕊夫人知道此事成了,心中有些喜悅,更多的是傷感,她對著戚霜和沈玉鷹盈盈一禮,聲音也如黃鶯一樣悅耳動聽,“妾身多謝二位了,日后若有什么麻煩,妾身定會相助?!?/br> 花蕊夫人執掌白鷺劍派多年,這是個純女子門派,花蕊夫人接掌門派時一窮二白,幾十年經營下來,卻成了江湖少有的豪門大派,她說這話時自然很有底氣。 不多時雪寒刀被送了過來,這刀的名字似乎有些風雅,卻是一把十足的粗獷大刀,刀鞘是牛皮的,出鞘時帶著雪亮的鋒芒,除了它那天下第一的主人,絲毫看不出什么霸氣來,饒是沈玉鷹也沒法昧著良心說這刀是什么上等神兵。 如果杜霸天活著,他肯定老實交代,這刀是他初出江湖時在離家四十多里的鎮子上打的,起初是人窮舍不得換,后來有了感情就更舍不得了,要說后來重鍛時確實加了些好料頭,但也沒法改變這刀的本質,就是一把普通的刀而已。 花蕊夫人得了刀,眼眶發紅,但還是收斂了一下心神,對戚霜道:“姑娘的事情妾身已經聽人說過了,妾身冒昧問一句,姑娘可曾明了自己的身世?” 戚霜點點頭,按照原書的劇情,杜玉嬌并不是杜霸天的親生女兒,這劇情在很后面,要到男主江野那個公主妻子來到縱橫山莊時才會被帶出來,杜玉嬌是皇帝在巡狩途中與一個江湖美人所生的女兒,戚霜覺得這段劇情屁用都沒有,只是為了加點姐妹同侍一夫的內容。 花蕊夫人知道的卻不如戚霜多,她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你母親當年才是真真正正的艷驚江湖,我到現在都記得她的樣子,姬氏與她有三分相似,都能借著這一點兒……罷了?!?/br> 壓下那幾分酸楚的情緒,花蕊夫人看著戚霜道:“如果是玉嬌,妾身定要將她帶回白鷺劍派,她護不住自己,對姑娘,妾身沒什么可擔心的,但還是想說一句,人還是要找個知心人過日子,切莫貪愛美色,揮霍年華,落到妾身這樣孑然一人的地步?!?/br> 戚霜眨了眨眼睛,卻沒有回應。 花蕊夫人離開了,戚霜把椅子搬過來,就坐在沈玉鷹的對面,目光灼灼地看著他。 沈玉鷹下意識地想要避開視線,又覺這樣不好,停頓片刻,還是說道:“戚姑娘,你……離得太近了?!?/br> 戚霜就喜歡看沈玉鷹有些窘迫的樣子,她以前盯著人看時可沒有這樣的待遇,心情極好地把椅子往后挪了挪,想到自己照鏡子時那美人出浴的畫面,她又盯著沈玉鷹,問道:“我這個樣子好不好看?” 沈玉鷹有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