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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個機會,趁機罵道,“按照宮規,像你這樣的人……”趙極轉頭看了眼喬妃,示意她閉嘴。喬妃連忙把沒罵完的話都給咽了回去。“怎么回事?”趙極問道。“皇帝陛下,事情是這樣的?!蓖觐佂麗喝讼雀鏍?,指著希孟道,“這小……屁孩與本大王四年前就見過,那時候我去青樓嫖了他jiejie。他今天就來大打出手給他jiejie報仇!”“原來是這樣,他可真是膽大包天哪?!眴体胶偷?,“他jiejie不過就是個青樓里的下作女人,本來就是給人嫖的嘛……”趙極看希孟暗暗握緊了拳,恐他忍不住憤怒又生事端,到時更加無法收場,便回頭狠狠甩了喬妃一巴掌給他出口惡氣:“你給朕閉嘴!朕可允許你發話了?滾下去!”“陛下……”“滾!”喬妃撅起小嘴,灰溜溜地轉身離去。趙極指指希孟道:“希孟,去和貴使陪個不是,這件事也就罷了?!?/br>希孟不動。“你!”在宮闈里與外國使者大打出手,追究起來可以要了他的小命,為了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還耍起了脾氣?趙極皺皺眉頭,敦促道,“快去!”希孟還是默然不動。“你放肆!”叫了兩遍都不聽,趙極還從沒遇到過敢這么不聽話的人,又何況在一個外國人面前,真真是丟了自己嗯威嚴,指著希孟道,“來人!把他給朕拖下去……關起來!”這么“惡劣”的行為,竟然輕描淡寫一句“關起來”就完了,一點實質性的懲罰都沒有,完顏望心里對趙極這般處理很不滿意,然而對方好歹給自己留了幾分面子,也不敢追究下去,萬一把自己那點事兒抖出來就難堪了。趙極剛說完把希孟“關起來”,心里就后悔了。他本來就受了委屈還受了傷,自己竟然還這么對他?然而既然說了,好歹得先關他一陣子,不然顯得自己太過反復無常。趙極掐著手指算了算,還有三個時辰就是酉時,三個時辰之后就把他放出來和自己共進晚餐,再安慰安慰他受傷的小心靈。還有三個時辰,枯等實在漫長,趙極便把自己最信任的大臣蔡太師叫到花園里,和他一起在宴山亭品茶論畫。“陛下可知道希孟和那金國使者大打出手的真正原因???”蔡俅搖頭道,“那金人,真不是個東西啊……”“哦?”趙極問道,“此話怎講?”“希孟是什么都沒對他做啊,是他拉拉扯扯圖謀不軌,才逼得希孟和他大打出手啊?!辈藤磭@了口氣,“希孟這么好一孩子,怎么可能會因為四年前什么雞毛蒜皮的小事去和他打架呢?”“原來是這樣?!壁w極冷笑一聲,“朕也納悶希孟平時這么沉靜一個人,怎么會和外國使者刀劍相見。真是好個惡人先告狀!”“陛下,您看?”“明日就去把那人驅逐出境?!壁w極拍桌子道,“不!現在就去!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陛下,這可要三思啊?!辈藤吹?,“我們大宋與金國乃是友邦,不要為了這點事情破壞了和平友好的往來啊?!?/br>“那金國使者本來就傲慢無禮,如今竟然這般得寸進尺無法無天,再容忍下去像什么話,朕現在就要……”“陛下!陛下!不好啦!”趙極話沒說完,張公公就急匆匆地沖入宴山亭中,“康王殿下把那個金國使者打傷了?!?/br>趙極心中暗喜,問道:“所為何事?”“因為他與林希孟沖突之事??低醯钕抡f金國使者誣賴好人,就出手將他打傷了?!?/br>“嗯,打的好!”趙極笑道,“傳旨重賞康王。那個金國使者,不用理他!”“呃……是……”“陛下……這……”蔡俅無奈地撇撇嘴,作為一個皇帝,這么做實在太任性了,可是趙極還真就是這種人。他不在乎怎么當皇帝,就在乎怎么對自己喜歡的人好。“蔡太師,我們繼續說啊。剛才說到哪兒了?”這下總算出了一口惡氣,趙極心里格外舒坦。“說到希孟……”“對,說到希孟啊,你覺得他怎么樣?”趙極呷了一口清茶,輕聲道,“對了,年紀是不是太幼?”“陛下,不小了,十六歲正是個好年紀?!辈藤摧p聲道,“今日要不是他為陛下守身如玉,險些讓陛下精心呵護的這塊美玉喪于賊人之口。陛下如果真有心,還是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啊?!?/br>“哦?”趙極琢磨道,“不過他如今對感情之事還十分木訥,會不會cao之過急?”“感情之事,本來就是慢慢培養出來的感覺嘛?!辈藤吹?,“四年了,陛下對他何等恩厚???換成誰不對陛下感恩戴德???他心里肯定是有陛下的,這點陛下您盡管放心?!?/br>“他心里是有朕?!壁w極點點頭,“可是不是那個有法啊。他一直都叫朕師父……”“您說做他師父,他就認您做師父。要是您說要他做……”蔡俅挑挑眉,“不是一個道理嗎?他為何不肯?有什么緣由不肯?”“道理是這樣說啊,嗯?!壁w極點點頭,“四年了,還真是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了?!?/br>“只要陛下您一句話,微臣來為您全權準備如何?”蔡俅討好地笑道。“好!只要你幫朕做成了,一定重賞!”“謝陛下!”傍晚,凝和殿“來,這邊,這邊走。這邊,小心臺階?!?/br>蔡俅親自殷勤帶路,希孟跟在他身后默默走著。在這殿中學畫四年整,希孟從不知道,凝和殿后竟然有這樣一方溫泉。溫熱的水氣氤氳,將眼前這池水渲染得亦真亦幻。四周是低垂的紗幔,紗外光景若隱若現,卻又看不真切。身在其中,猶若步于仙境。幾個內侍上前將希孟的外衫退下,正要解了他的內|衣,希孟紅了臉,連忙拉住自己的衣帶不肯松手。“哈哈哈,你們退下吧?!辈藤丛谝慌孕Φ?,“林待詔他不習慣你們碰他呢?!?/br>幾個內侍聞言都退到一旁,希孟轉頭看了看這些人都沒有離開的意思,只得當著他們的面緩緩解開了月白的內衣。那緩緩退下的衣衫后,露出了一片白皙而緊致的肌膚,每一寸都充滿了均勻的美和力度,每一分美和力度都恰到好處。遠觀若云山玉人,細看是雨打芙蕖。烏黑的長發似一派墨云灑落腰際,襯得人粉面如雕,眉目如畫。蔡俅吞了口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