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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晚下了床。 躺了許多天,趙意晚覺得渾身都酸疼。 阿喜林鵲一左一右小心翼翼的摻著她。 “神醫說可以多出來四處走走,有助于心脈順暢,殿下想去哪里?!?/br> 趙意晚被兩人架著。 很是無奈。 “你們先放開我,我能自己走?!?/br> 她又不是殘了瘸了,還要被這樣架著。 阿喜林鵲不松手。 “走不動了阿喜再背我?!?/br> 趙意晚又道。 兩人這才松開手。 緊緊跟在趙意晚身邊:“殿下您走慢些?!?/br> 趙意晚得了自由,不理會兩人,徑自出了屋子。 神藥谷常年四季如春,眼下秋季快過,入眼處仍是一片蔥綠。 除了青蔥樹木,路邊還有不知名的各色小花,偶爾還有鳥雀清脆的叫聲。 置身其中,讓人心曠神怡。 比起曾經住過的那山間小屋,這里更像是世外桃源,人間仙境。 趙意晚舒服的瞇起眼,這地方來了便不想走了。 “他住哪兒?”立了半晌趙意晚才偏頭問。 林鵲率先反應過來,伸手一指:“那邊?!?/br> 殿下對南國太子那點兒心思他最清楚。 無非就是貪圖人家的美色。 趙意晚一路走走停停,大約一炷香后,才到了賀清風的小院兒。 此時,賀清風正拿著本書翻看。 聽到外面的動靜,看了眼一旁的侍衛。 侍衛順著窗戶瞧了眼。 道:“殿下,是縉國長公主來了?!?/br> 賀清風手一頓,而后便沒了聲。 依舊看手中的書。 侍衛摸不清自家殿下的想法,猶豫了片刻道:“殿下要見嗎?!?/br> 賀清風抬頭瞥他一眼。 侍衛立刻低下頭:“是?!?/br> 這應該就是要見的意思吧。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出去相迎。 趙意晚已經踏進了門。 侍衛忙見禮:“長公主?!?/br> 趙意晚擺擺手,目光始終落在那一本正經看書的人身上。 侍衛這點眼力勁兒還是有的。 忙推著阿喜林鵲出門,順便把門關上了。 趙意晚勾唇:“這侍衛不錯?!?/br> 夠機靈。 賀清風抬眸:“想要?” 趙意晚:“嗯?” “拿你那兩只……拿阿喜林鵲換?!?/br> 賀清風輕飄飄道。 趙意晚:……?! “不換!” 賀清風沒再吭聲。 又低下頭。 趙意晚湊過去,看了半晌。 突然笑道:“溱哥哥書拿反了?!?/br> 賀清風一愣,正欲合上時。 卻發現并未拿反。 太子抬眸盯著趙意晚。 生氣意味甚濃。 趙意晚憋著笑擺擺手。 “好了好了,我錯了?!?/br> 長公主扯了把椅子坐在賀清風旁邊,托著腮道:“溱哥哥,還生氣呢?!?/br> 賀清風不想看她:“不許如此叫?!?/br> 趙意晚憋嘴:“那怎么叫,叫小……” 話還沒出口便被太子瞪了回去。 “那我應該怎么叫,南國太子?太子?賀清風?賀溱?” 賀清風還是不理她。 “如此叫也太生分了,不如叫……溱溱?” 最后兩個字,又輕又柔,聽得賀清風重重吸了口氣。 只還來不及發作,又聽趙意晚道。 “幾月前馬車上你還能咄咄逼人,如今怎么臉皮越來越薄了?!?/br> 太子將書“啪”的仍在旁邊的木桌上。 “出去!” 趙意晚不動,嘟囔道。 “明明那時候還能跟我討論大不大的問題,怎么就……” “趙驚月!” 趙意晚眨眨眼,這般叫她便是氣狠了。 但還是好心提醒道:“驚月是我的封號,連著姓叫不大妥當,你可以叫我驚月,或者月月?!?/br> 見人臉色越來越冷,趙意晚決定收手,起身拿起那本書塞到賀清風懷里:“你還是叫我晚晚,聽著順耳?!?/br> “我得回去喝藥了,就不打擾溱哥哥了,溱哥哥繼續看,繼續看?!?/br> 走到門口時,長公主還低喃一句:“剛醒那會兒,明明還調戲我來著,怎么這么快翻臉不認人?!?/br> 賀清風:……?! 所以她是在報復他! 太子氣笑了,眼里浮現一抹別樣的光芒。 晚晚,這可是你先動手的~ 趙意晚眉眼含笑悠哉哉的踏出小院,回頭望著屋子哼了聲。 你的地盤?呵~! 作者有話要說: 我來了~ 愛你們~ 太子的性格是那種比較端正清冷的。 所以浪是浪不過長公主的。 不過……早晚會被帶偏的。 第32章 從太子屋里出來后, 趙意晚去看了鷹剎。 這還是跳崖后兩人第一次相見。 見到趙意晚那一瞬,鷹剎眼睛一亮。 激動喚了聲:“殿下?!?/br> 趙意晚沒吭聲。 林鵲乖巧的搬了把椅子放在床邊,在一旁朝鷹剎擠眉弄眼。 然小太監眼睛都要眨抽筋了, 鷹剎也沒看他一眼。 趙意晚學著賀清風的姿勢。 坐在椅子上盯著鷹剎。 長公主面色太冷冽。 殺手莫名心虛的低了頭。 氣氛頓時沉寂的可怕。 小太監氣不打一處來。 榆木腦袋, 認個錯不會嗎?! “咳~咳咳?!?/br> 這回鷹剎沒抬頭,趙意晚先偏了頭。 “嗓子不舒服就去找神醫拿藥?!?/br> 小太監低著頭再不敢動了。 阿喜抿抿唇后退一步立在小太監身后,她覺得,殿下此時很生氣。 趙意晚因此更氣了。 連呆頭鵝都知道她生氣了, 鷹剎不知道? 鷹剎自然知道,也知道長公主為何生氣。 但是,他覺得自己沒錯。 又膠著了好一會兒。 趙意晚忍不住了:“說話!” 鷹剎抬眸。 說什么? 趙意晚:…… 長公主氣狠了, 指著鷹剎那條纏滿布帶的腿:“陽奉陰違,嗯?” “是看我沒武功,治不了你了是吧?那么高說跳就跳你當你是貓九條命呢!” 鷹剎抿著唇不吭聲。 趙意晚見他一臉不知悔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起身冷著臉道: “說到底你也沒理由聽我的,當年的恩你也早該報完了, 你既有自己的主張, 我便留不住你了?!?/br> “腿治好后, 你自行離去?!?/br> 說完再沒去看鷹剎一眼, 一把扯開椅子揚長而去。 趙意晚知道她的話說的重了。 但不重鷹剎聽不進去。 身體發膚, 受之父母, 她從不認為誰該為了誰去死,命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