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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交給我就行,你去休息吧!”為了不讓楊叔真的把這個月月薪給扣個精光,謝歇經過了一秒鐘的深思熟路之后決定丟開節cao,安撫楊叔這個隱形傲嬌。謝歇好說好歹的哄著楊叔走了,走之前楊叔背著手,臉上帶著一抹欣慰的笑,大發慈悲道:“不錯,算你小子有點良心,這個月就發你一文錢好了,你好好干,楊叔我不會虧待你的!”“才一文錢?這也太少了吧?”謝歇的笑臉立馬就垮了下來。“你還嫌少?哼,告訴你吧!”楊叔湊近來,對著謝歇耳語“溫蠻那小子這個月還倒欠我二兩銀子呢!”“您…該不會又坑他呢吧?”謝歇一臉不敢置信。楊叔明顯的不高心了,虎著臉道:“我是那種人嗎?你知道溫蠻這個月砸了我多少桌椅板凳,嚇跑了我幾波客人嗎?要不是看在我這些年和他還稍微有點交情的份上,他這輩子都該呆在這間客棧里做免費工了!”謝歇聽了他這話不再聲張了,畢恭畢敬的把楊叔送走,拖著疲憊的身子開始工作。徐北城二人點了一桌的飯菜,派人過來叫謝歇過去吃飯,謝歇擺手拒絕了,老老實實守在柜臺里不離半步,伸手打開二層抽屜,原本只是想碰碰運氣,沒想到還真被他摸出一盤糕點,看來謝歇離開的這段時間里,楊叔對這個改良版的柜臺了解的很透徹嘛。送走了一波又一波客人,謝歇正睜著眼睛發呆,忽然門口飄進一個紫色的人影,徑直沖著徐北城那桌而去,落地時長袖一甩,坐在徐北城的對面。紫衣人五官深邃,最出色的是他那雙眼,眼眸黑亮,睫毛密長,劍眉輕揚下帶著一股子瀟灑,眉尾點著一顆小黑痣,增添了別樣韻味。此人正是前不久因某種不可說原因而失血過多的鄭亦邪。徐北城放下茶杯,瞇了瞇眼“徐某從來沒想過鄭盟主的耐心如此了得?!?/br>鄭亦邪將一只腳搭在長凳上,笑意未及眼底“不,其實我的耐心早已耗盡了,今日我來就是想讓你交出那樣東西,若是不交,就別怪我了?!?/br>秦衣冠道:“幾月不見,鄭盟主的脾氣還是一點沒變?!?/br>“廢話少說,交是不交,一個字?!编嵰嘈笆植荒蜔?,很顯然一點都不想跟他們兩個打啞謎。秦衣冠被堵了一口,面上雖不顯,語氣帶著一絲怒氣“交是如何,不交又是如何?”“交,我可以不計較你二人狼狽為jian戲弄我之事,若是不交……”鄭亦邪猛地站起來,將內力融入聲音,大聲道:“那就怪不得我將你二人最近偷偷摸摸的在做些什么勾當公諸于眾了!”店內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過去了,有一部分人頓時就認出鄭亦邪的身份,失聲道:“武林盟主?他怎么會在這里?”“他旁邊那兩個人是誰?看起來好像也不簡單!”“孤陋寡聞,那白衣的不正是飛舟莊副莊主徐北城嗎?”“等等!他們二人怎么會跟魔教的大魔頭在一起?”“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時間風聲四起,徐北城臉色鐵青,臉上再也沒了半分笑意,他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鄭亦邪竟然真的打算把這件事情捅出來,這樣對誰都沒有好處。畢竟,一個寶貝,在只有幾個人知道的時候,競爭力也就那么幾個,但是一旦知道的人多了,不僅競爭的人多了,就連這個寶貝也變成了燙手山芋。徐北城咬牙道:“鄭盟主當真要撕破臉皮嗎?”鄭亦邪一臉無賴“有何不可?既然這東西我得不到,那就誰都別想得到!”說完這一句,鄭亦邪終于是下定了決心,飛躍上二樓,居高臨下對著樓下眾人道:“諸位還記得三十年前突然消失的封十刃,封前輩嗎?”“封十刃?不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練武奇才!未及而立便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封十刃嗎?”一個滿臉算計的老頭眼珠一轉,像是想打了什么“你是說……!”“不錯?!编嵰嘈包c頭“諸位可知,三十年前消失的不只是封前輩,還有他那本花盡畢生精血所創的獨門秘籍!”他這話一出口,但凡有點腦子的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在這個武力至上的地方,誰不想得到封十刃獨創的秘籍,要知道那可是傳說中練了就能稱霸武林的絕世武功!頓時,所有人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了,他們拿起武器,將徐北城和秦衣冠二人重重包圍在中間,眼里仿佛閃著貪婪的光。作者有話要說:我:終于快要進入劇情了!(=^▽^=)好友:嗯…我:雖然梗有點老套什么的!(=^▽^=)好友:嗯…我:但是我一定會把它寫的清新脫俗噠!(=^▽^=)好友:嗯…我:…!!!∑(°Д°ノ)ノ我:看在我兒子臉的份上不要拋棄我好不好!(。??︿??。)第27章第二十七章就在這一觸即發之際,溫蠻提著刀從后院走出來,他皺著眉,犀利的眼神一掃,沉聲道:“誰敢在黑店鬧事!”姿勢滿分,氣勢滿分,嗯……如果忽略他手上拿的柴刀的話估計會更有威懾力……一個渾身疙瘩rou的大漢上前一步,挑釁道:“你又是哪根蔥?什么時候輪到你來管我了?”溫蠻不欲多言,揚手一把柴刀斜飛出去,眨眼間便挨著大漢的腳深深扎進地里。眾人看著溫蠻的眼神開始警覺起來,一個個的繃緊全身肌rou,蓄勢待發。也不知道該說那大漢是真傻還是沒長腦子,叉著腰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沒打中!沒打中!”一時間,大廳內安靜的詭異,只能聽見大漢的笑聲。謝歇抹掉額頭的冷汗,一邊吐槽大漢的傻氣,一邊勾著身子把頭又往柜臺里縮了縮,要知道溫蠻這種人發起脾氣來連自己人都打!果不其然,就溫蠻這小暴脾氣,撩起袖子上去就把大漢好一頓揍啊,揍得大漢上躥下跳痛呼聲不斷,一邊哭一邊求爺爺拜奶奶。廳內眾人,整整好幾十人,就沒一個上去插一腳的,均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有些心大的甚至還時不時叫兩聲好。謝歇在這邊也是看得津津有味,端著一碟糕點,一邊吃一邊圍觀。謝歇正看得起勁,沒有發現有一只罪惡之手悄悄伸過來,把他的糕點給偷了個精光。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