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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接受了。沈清秋默默把那本燙手的拿出來,準備找個地方毀尸滅跡,免得被人發現老臉不保,一只手卻從后面伸來,輕輕握住了他的手。洛冰河跟了上來,極自然地將頭靠在他的肩上,目光隱約閃爍:“有時候,弟子真的覺得,我與師尊之間的事,旁人看得比我們自己還要清楚?!?/br>洛冰河收緊手臂,語氣輕軟:“這本書師尊若是不要,就給弟子收著可好?”還沒來得及仔細回味洛冰河的話,沈清秋就聽得一兩聲呼喚從遠處傳來,接著是一陣亂七八糟的腳步聲。“師尊!”“小師妹慢點跑!”“明帆師兄你也慢些……”說話間,一堆少男少女已經到了跟前,鬧鬧嚷嚷氣喘吁吁,然而,在看到眼前相依相偎的兩個人時,如臨大敵的表情,全部齊刷刷石化在了臉上。第三十九章在一片安靜如雞之中,沈清秋默默地推開洛冰河靠在自己肩上的腦袋,豎起折扇。洛冰河被推開,卻絲毫不在意,將從沈清秋手里拿來的春山恨小心放入袖中,抬頭,臉上笑意猶存,和煦春風地道:“師兄師姐們這是在做什么?”這表情,這神態,若換了旁人,鬼才能想到這孩子上一刻還在委屈心碎梨花帶雨哭哭啼啼!寧嬰嬰反應過來,一張小臉漲了個通紅,噔噔噔跑過來,拽著洛冰河的袖子,關切地急問:“阿洛你……沒事吧?”洛冰河微笑:“師姐在說什么?”寧嬰嬰仔細打量著他,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有師兄弟看見師尊抱著你去了靈洞,還說阿洛你臉色難看得像是突然生了重病,我們才趕緊過來看看,要不要去千草峰叫人。真是嚇死人了!”明帆小聲嘀咕著,耳根也紅了:“早說這小子死不了,師妹你非要來,結果……”寧嬰嬰揉了揉鼻尖,忸忸怩怩地松開洛冰河的衣袖。偷偷看了一眼沈清秋,臉紅撲撲的:“我,我突然想起今日的課業還沒做……”周圍立即一片搗頭如蒜:“是啊是啊!”“我今日好像還沒習劍”“那那那我們一起去”“等等我好像也還沒……”明帆咬牙切齒地道:“你們都干什么?走什么?難道要放任師尊和這小畜……”寧嬰嬰在他胳膊上用力捏了一把,乖乖巧巧地對沈清秋道:“師尊,那我們去修課業了呀?!?/br>沈清秋:“……”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他手里的這本春山恨,絕非孤本。沈清秋十分嚴肅地考慮起了清靜峰的教育大業。……但是不知怎么的,他覺得還挺輕松。好像心里最大的一塊石頭被搬走,其它的事情,通通可以視為小打小鬧了。那一日之后,沈清秋便把清靜峰的各項瑣事都交給了明帆,卻也不準備繼續養老,專心陪洛冰河修煉劍法,助他穩步提升修為。好像他這么多年來,除了在洛冰河剛入門那兩年曾手把手地指點過以外,對洛冰河基本上是放養狀態。男主天生學霸掛智商拔群,是故除去那些洛冰河為了纏他而故意裝不懂的時候,沈清秋根本不需要多費心思,成天在清靜峰捧茶養老,日子閑得發慌。仙盟大會在即,他是真怕洛冰河為了證明自己而不要命地修煉,出什么岔子,是以他老人家強行罔顧清靜峰的各種竊竊議論,每日陪在洛冰河身邊,時刻指點。對此,洛冰河自然是非常高興的。颯颯竹林內,兩劍錚然相擊后,洛冰河手一松,也不顧正陽掉在地上,身體就勢向沈清秋身上傾倒過來。沈清秋:“……”洛冰河含羞地一垂眉:“師尊,弟子握劍太久,手麻了?!?/br>鬼才信你!還有,只是手麻了而已吧?為什么人也一起歪過來了!沈清秋不為所動,板起臉道:“站好了?!?/br>洛冰河紋絲不動,賴在沈清秋身上,修長的手指繞著他一縷青絲玩弄,委屈地道:“師尊昨晚不讓弟子入屋,弟子徹夜未眠,今日習劍,實在沒有力氣了?!?/br>一想起昨日,沈清秋就老臉一紅。修雅劍尖向下一劃,將正陽挑起,洛冰河不得不伸手接住,不情不愿地松開了沈清秋。……他還真不是故意難為洛冰河。昨日柳清歌來訪,卻不見敲門,直接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一進竹舍,也不說話,目光四下掃視。沈清秋有些詫異地放下茶盞,起身讓座:“柳師弟?你怎么來了?”柳清歌站在屋中央,臉上的表情放松了一些,開口聲音硬邦邦的,“掌門師兄說,讓我與你一同去處理妖物作祟?,F在收拾東西,走?!?/br>沈清秋:“師弟為何如此著急,還是事情著實緊迫?我…”話音未落,竹舍的門再次被推開。洛冰河拿著一碟龍須酥走進來,徑直穿過柳清歌,將白瓷碟放在沈清秋面前,又替沈清秋重新續上茶,這才慢吞吞轉過身,抬眼叫了聲,“柳師叔?!?/br>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怎么的,沈清秋總覺得這一聲,叫得他腮幫子有些發酸。柳清歌劍一般的的目光落在洛冰河身上,片刻,又移回他身上。反復幾個來回,目光閃爍,欲言又止。沈清秋被柳清歌審視的目光看得一陣心虛,咳道:“冰河,給師叔倒茶?!?/br>柳清歌干脆地道:“不用?!彼⒅蚯迩铮骸白卟蛔??”洛冰河敏銳地問道:“師尊要去何處?”柳聚聚都親自來找他了,這個面子不能不給。沈清秋自然不推辭,一邊起身,一面道:“掌門的吩咐,讓為師與你柳師叔一同前去處理妖祟作亂,看樣子應是事態緊急。冰河你這幾日…”說到一半,說不下去了。洛冰河當著柳清歌的面,將手放在了他系劍的手上。然后,曖昧地捏了捏他的掌心,聲音又溫和又低軟:“師尊才從絕地谷歸來不過幾日,需要好好休息。師尊總在外奔波,沒有閑暇時候,弟子心里,實在是心疼?!?/br>呃,不是。要說閑暇,就算說他是混吃等死的閑人也一點不覺得冤吧……柳清歌的身形似乎歪了歪。再開口,聲音生硬地像石頭:“沈清秋,你,去不去?!?/br>沈清秋笑容一僵,想要將手抽出:“我…”洛冰河并不松手,轉過頭,對柳清歌真誠地道:“師尊這幾日身體不適,不便多加行走。師叔如若不棄,可否允許弟子代替師尊,與師叔同去?”沈清秋:……不便多加行走??不便多加行走???柳清歌也不知聽懂了沒有,額頭青筋隱隱爆起,看上去幾乎想要奪門沖出去了。沈清秋尷尬地喝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