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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遠的事情,多想也是無益的?!?/br>洛冰河頓了頓,模糊地笑了一下:“遠?”洛冰河的聲音聽來,有些隱隱悲傷:“師尊,弟子想要的事情的確太遠,弟子已經承受不起了。師尊……我很害怕?!?/br>沈清秋心尖一顫,強做鎮定道:“害怕什么?”洛冰河背對著他,低聲道:“怕真到了那一日,弟子得不到想要的東西,也……也留不住想要的人。什么都沒有?!?/br>沈清秋強行壓下涌上來的滋味,在他頭上一敲:“你每天都在胡思亂想什么?好了,靜心,凝神?!?/br>洛冰河自言自語:“……得不到,更配不上?!?/br>沈清秋再也躺不住了,剛要撤手起身,手腕便被牢牢扣住。驚心動魄地低頭,洛冰河的目光亮得嚇人,語氣卻像是要哭出來:“師尊,若是弟子不能變得和師尊一樣強大,師尊定永遠、永遠不會將弟子那樣放在眼里的吧?!?/br>沈清秋咬牙道:“……別說了?;胤克X?!?/br>洛冰河再也忍不住了。猛地閉了閉眼,像是下定決心一樣,用力將沈清秋的手腕按在頸側。沈清秋還沒反應過來,身上一沉,洛冰河已經將他壓在了榻上,一片硬熱抵在腿間。洛冰河睫毛劇烈顫抖,低下頭,小心翼翼而又虔誠地湊上了沈清秋的嘴唇。第三十三章一片暖熱柔軟貼在唇間,洛冰河似乎十分緊張,只能拼命地壓緊沈清秋,像是生怕人跑了,或是被狠狠踹開。洛冰河抖得太厲害,連帶沈清秋都強烈地感覺到了。沈清秋還沒從極度震驚中反應過來,身體已經做出了反應,手中蓄力,想將洛冰河往外推。推了兩下沒推動,沈清秋的內心接近暴走。……誰能告訴他,現在究竟是個什么情況?!洛冰河現在還沒滿十七吧?!洛冰河如此早地剖示心意,沈清秋始料未及,現在人都趴到身上了,他才不得不被動地正視起這個問題。畢竟重來一世,他想的最多的便是洛冰河能過得好,至于還喜不喜歡他,沈清秋卻抱著一種順其自然的心態——大不了等一切塵埃落定,要他放下老臉去反追人,也不是不可以。他卻沒想過,洛冰河正值情竇初開血氣方剛的年紀,又是從小跟在身邊的,黏黏膩膩了他快七年,早就不能和上一世同日而語。……然而再不可同日而語,有些東西卻是沈清秋無論如何也無法無視的。沈清秋深吸一口氣,猝不及防地一掌送出,將一味閉目啃咬的洛冰河給打下了床。洛冰河猝不及防地摔坐在地,臉上紅暈未散,呆愣愣地看著沈清秋。看洛冰河臉上的表情一瞬間變得極度空落,沈清秋心中說不出的滋味,還猶自安慰:這次真的不是用腳踹下去的他發誓?。?!臉上卻面無表情,一攏剛剛一片混亂中被洛冰河扯開的中衣,正襟危坐。洛冰河突然對他跪下。沈清秋強作鎮靜,淡淡挑眉,等著洛冰河認錯。以前無論大小事情,面對沈清秋,洛冰河都會搶著認錯,也不管到底真的做錯沒有。然而這一次,洛冰河卻不說話了。過了好一會,洛冰河才臉色慘淡地道:“……弟子以下犯上,冒犯了師尊。師尊若是生氣,要打要罵要殺,弟子絕無怨言?!?/br>其實吧,洛冰河這個樣子,他還真下不去手。只好生硬道:“……這是什么時候開始的?!?/br>聽見沈清秋語氣冷淡,洛冰河的心也涼了半截,張了張嘴,自嘲道:“弟子不敢說,怕師尊聽了,會心生嫌惡?!?/br>這倒言重了。不過看洛冰河的態度,他估計那會是個很重口的答案……沈清秋強壓住心中的震驚,嘴上緩緩道道:“今日之事,為師全當沒有發生。你的靈力運轉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回去睡覺吧?!?/br>聞言,洛冰河仿佛被狠狠打了一棍,臉色一下子蒼白無比,喃喃重復道:“……全當沒有發生?”沈清秋心中一疼,轉過臉去。洛冰河看著他,眼淚滾滾而落。臥caocaocaocaocao怎么又哭了??!然而這一次,他卻不能夠心軟。沈清秋站起來,背對著洛冰河,果決地道:“你年少無知,難免會一時迷了心智。今日之事,為師希望你,不要再做第二次?!?/br>洛冰河一動不動跪在原地,許久才苦澀地哽咽道:“誠然師尊能夠忘記,弟子卻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br>這是還要糾纏的意思?雖然背對著洛冰河,沈清秋依然感覺到洛冰河炙熱的視線死死地落在他身上,只好硬著頭皮,強行不回頭。過了一會兒,竹舍的門被輕輕一聲關上,洛冰河似乎出去了。沈清秋猛地吸了一口氣,仰倒在竹舍的床上躺尸。一夜輾轉反側,到底沒睡著。沈清秋起了個大早,趁著洛冰河還沒有將早飯送來,穿衣下床,推開竹舍的門。一開門,沈清秋就僵住了。洛冰河站在竹舍門外,身上的夜露結成冰霜,臉蒼白得幾乎無人色,顯然是在外面立了一夜??匆娚蚯迩?,眼眸微微一亮。沈清秋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一下子心疼地幾乎說不出話,干澀道:“……洛冰河,你又在胡鬧什么?!?/br>總不會是怕他想不開自盡吧?沈清秋道:“你這樣,是在和為師賭氣嗎?”洛冰河并不做答,睫毛微顫,抿了抿嘴唇。沈清秋一下子氣不打一處來,冷聲道:“洛冰河,為師不記得曾教過你這般自輕自虐,你以為你這是在折磨誰?”洛冰河看著沈清秋的臉色,目光閃動:“師尊昨夜休息的不好嗎?”這不是廢話么。能睡好才有鬼!沈清秋不說話,洛冰河低下了頭,十分乖順地道:“師尊再睡一會,弟子一會就把早飯送來?!?/br>沈清秋:“……”他覺得現在的洛冰河,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罵也罵不動,趕也趕不走,黏人得死緊,又乖順的要命。沈清秋心里生出一股莫名的煩躁,道:“為師今日要去穹頂峰,早些去也好,你今天不用做飯了,歇著去吧?!?/br>說完,也不看洛冰河,徑直跨出門走了。走出一段距離回頭看,洛冰河還站在原地,愣愣地看著他。沈清秋一直走到洛冰河看不見他的地方,才慢慢地停下了腳步,伸出手按在心口的位置,揉了揉那個快要疼炸裂的地方。他不是不愿意回應,只是他太知道,心里的念想越多,越是執念生根。畢竟橫亙在他和洛冰河面前的,還有一個大坎——在給了洛冰河那種期盼之后,依然將毫不留情地將人推入無間深淵,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