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4
季則用詢問的目光看著陸持之,陸持之抬手摸了摸季則的頭:“可以搬回來嗎?”他沒有問想不想,而是問可不可以。季則笑得甜甜的,腳翹了翹:“可以啊?!?/br>還挺嬌。費姨高興的站起身:“行,那就這么說定了,我這就讓人去幫你們搬家?!弊叩介T口又轉身問,“你們兩個要去看著打包嗎?”其結果就是季則和陸持之一起去了季則家里,只紙箱子就打包了七十多個,除了帶不走的,季則全部都帶了,一看就是再也沒打算從陸家大宅搬回來,不過這也是費姨的意思,因為費姨也來監工了,熱情的要人把所有能活動的物品全部弄走。到了最后,只有保險箱沒開,陸持之看季則頻繁的看自己的保險箱,似乎在糾結到底要不要拿里面的東西,到了最后,費姨問起來還有什么要帶的沒有的時候,季則說:“沒有了,該拿的都拿了?!?/br>費姨笑著說“好”,然后就又去忙了,陸持之捏了捏季則的耳垂:“真的沒有了嗎?學弟?!币贿呎f一邊看了一眼季則的保險柜,之前他住這里的時候季則就神神秘秘的,他倒是真有些好奇里面是什么了。“沒有!”季則非??隙ǖ恼f。“謊話精?!标懗种罅四蠹緞t的臉,將他拉到保險柜旁邊:“打開我看看?!?/br>“里面沒什么的?!奔緞t不肯。“作為交換,我的保險柜你也可以看?!标懗种岢隽苏T惑的條件。誰知季則一點都不為所動:“有什么好看的,里面只有值錢的東西,我們不一樣?!?/br>陸持之挑了挑眉,行吧:“那我答應你一件事,你打開讓我看看?!?/br>季則依舊不為所動,想要陸持之答應他一百件事太容易了,這個交換含金量一點都不高:“不要?!?/br>陸持之被季則弄的沒脾氣:“行吧,我不需要你了?!彼⑽澫卵?,開始打量季則鑲嵌在墻內的保險箱,“我自己猜密碼?!?/br>他先試了試自己的生日,不對。又試了試兩個人生日的組合數字,依舊不對。然后他問季則:“你第一次見我是哪年哪月哪日?”季則報了一個數字,不過阻止了陸持之輸入:“不是這個?!?/br>“在一起那天?初吻那天?還是……”陸持之的唇被季則捂住,怎么還是臉皮這么???陸持之牽著嘴角,看到季則迅速輸入了一串號碼,他愣住了,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自己大學時候的學號。保險箱‘啪’的一聲開了,里面除了一個盒子,空蕩蕩的。季則十分寶貝的把金屬盒拿出來,然后打開蓋子,陸持之看到了一套,是當年很流行的一套經濟學書籍,陸持之自己也買過一套,不過對他的作用不大,他隨意翻了翻就送人。頓了一下,陸持之好像想到了什么,迅速翻開了最上面那本書,果然看到了一個“陸”字。是他當年買來的時候隨手寫下的姓氏。季則有些害羞的說:“我從別人手里買的,不過只有一本你寫了字?!奔緞t沒什么機會能夠接觸到陸持之的私人物品,這套書完全是個意外。當初陸持之把書送給了同寢室的人,畢業的時候那人低價處理自己的物品,季則每天都會去那個學長的小市場看看,直到看到這套書的照片上有一個陸字,他花了定價雙倍的價錢從別人手中搶了回來。陸持之想問季則看不看得懂,最后卻只是說:“傻不傻,以后想要什么可以直接問我要?!?/br>季則眨了眨眼,又破壞氣氛的說了句土味情話:“想要一輩子?!?/br>“你親我一下,也不是不可以?!标懗种粗緞t的唇,季則長了一對讓人隨時想和他接吻的唇。下一刻,他的唇一軟,季則真的聽話的親了他。*審訊室里,面色陰沉且蒼白的男人一直在反復說:“這是誣陷?!?/br>無論對方問什么,他翻來覆去都只有那幾句話:“我是去過網吧,但是我搜索的不是殺人,而是解剖動物,有幾條搜索信息不見了,你們應該重新再調查?!?/br>問:“那你怎么解釋持械闖入晚會的事情?你想對誰不利?”答:“現場那刀不是我的,是一個工作人員交給我保管的,我連包裝都沒拆開,也沒打算傷人?!?/br>問;“那你網購刀具的目的是什么?”答:“用于日常?!?/br>問:“十年前你意外傷人的動態衛星觀測視頻經過最新技術手段分析還原,明確了你故意殺害周熙的始末,在你和周熙爭吵期間,你們二人都已穩定站立的時候,你故意將周熙推向高速行駛的車輛,造成周熙最終死亡,你認罪嗎?”答:“我不認罪,你們也不用炸我,現在的技術手段達不到全糊舊視頻還原?!?/br>問話的人沉默了片刻:“這項技術手段由十杶坊研發,最后由君唐購買專利,已于昨日正式上市了,且經過了國家認可,可用于偵破工作?!?/br>沉默,之后的帶著怒意的反抗:“不可能!是陸持之!是陸持之設的圈套!”*季則搬到陸家住之后,陸家的車庫里多了好幾臺空間大的保姆車,專門給季則用,陸鳶看到之后嘀咕著陸董真女士和他爸偏心,天天限制他的零花錢,倒是對季則還挺好。不過一轉頭就又去找季則玩賽車了,他們兩個是玩票性質的,不和人比賽,每次去的時候整個場地都空出來給他們玩,也沒什么危險性,所以季則想去,陸持之就放任他去了。這天兩人玩到瘋,半夜十點還不回家,陸持之在書房一邊工作一邊等人,待到終于有車子開進院子,他自窗邊看了看,等了一會兒,沒看到人下車。陸持之下樓,走到車邊打開車門,制止了要將車內人喊醒的徐立,看著車內靠在一起熟睡的兩人,陸持之皺了皺眉,然后小心翼翼的將季則抱了出來,剛走兩步,聽到‘咣當’一聲,伴隨著陸鳶的□□:“誰打我?”陸持之沒回頭,抱著已經熟睡的人進了房子,留下一臉懵逼的陸鳶:“哥,有人打我!”陸鳶摸著腦袋,他哥也太偏心了一點吧,他沒好氣的說:“徐立你還會笑???我還以為你面部肌rou神經損傷多年了呢?!?/br>行吧,誰讓他不是他哥的寶寶呢。媽的,不是寶寶就要磕腦袋???他是費姨的寶寶,他要去找費姨。不過雖然陸鳶很怕他哥,但是和季則一起出去玩還是很爽的,所以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趁著陸持之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