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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難以被消滅,他們用盡了各種辦法,都沒有辦法將它們真正消滅,他們比水熊蟲還要難對付一千倍。 當時專家組里面的人就建議,可能只有研究出疫苗,看一看弱化掉的病毒基因是什么樣的,才能再想辦法對付這種病毒了。 而那對父子其實本來想找人殺掉最初參與這場見不得光的科研的人的,可是因為還需要他們幫助研究疫苗,以及研究之后消滅這些病毒的東西,所以才留著他們。 他派女兒回國,其實是想著,中國肯定也在研究疫苗,所以讓女兒回去,如果有疫苗的新進展,就要第一時間通知他們。并且要想盡辦法將疫苗樣本送一份到他們那里去,他們可以跟進研究。 而事實是,一旦他們研究出了對治原始喪瘟病毒的東西,他們就會殺掉所有當初參與研究的人。 上官芽芽越看越氣。 不過,就在這種情況下,她還是繼續往后翻看。 因為她覺得,就是因為自己之前對這個太疏忽了,才沒有看這些人的人生軌跡,要是一早看到了,肯定就一早對于美莎這人提防起來了。 而她相信,于美莎現在已經得知疫苗有成果了吧。 她往后看時,竟然發現,于美莎真的有將疫苗第一時間運送到國外,她父親的實驗室里。 并且,他們實驗室里的人開始研究弱化的病毒基因序列,過了大約一年左右,就找到了真正銷毀原始病毒的方法。 后面那些人都死了,是被于美莎的父親找人殺死的。 而對那些人的親人們,他們就說,這些人都變成喪尸了,所以被殺了。 那些親人們也說不出什么話來。 更可氣的是,于美莎后面還結婚了,還生孩子了。 這事情直到三十多年后,她爸爸都八十幾歲了,腦筋不清楚了,自己說出來,才被世人知道,當初的那場全人類大瘟疫,是他們弄出來的。 她和她哥因為這事,被追責,賣掉了公司,賠了錢,各自離了婚,還被關進了國際監獄。 上官芽芽看后,心想:不行吧這樣?怎么能快活三十年呢? 于是馬上問:“聯合國有群眾舉報熱線嗎?” ——她最會暗中觀察,然后當熱心群眾,舉報不法事情。這事兒她最愛干。 “聯合國?估計一半都變喪尸了,你還群眾舉報熱線呢你?!?/br> “也對?!?/br> 她又想了想,不對不對,好像這事情得有個輕重緩急,好像得先做點什么…… 什么輕重緩急呢? 她想了半天……傻了一樣地坐在床上,眼神空洞,直視前方,努力思考這事情要如何如何部署。 “哎喲!你這腦子真的沒生繡吧!” “???” “我說是不是任何不須要動手,只是純想的事情,你就想不出來該怎么辦?” “對啊,要不然我成績怎么那么差呢?第一天知道???” “算了算了,我提示你。你是不是應該先去跟岑醫生說,注意別讓于美莎送走疫苗?” “不行,讓他去盯著于美莎的話,不就把他豎成靶子了,于美莎家里肯定會對付他的!” “你這倒是反應很快??上思覜]有你這么蠢好嗎?你可以告訴他?!?/br> “不行不行,太危險,我要去找李主任?!?/br> “所以,李主任就是可以隨便傷亡的是吧?” “不是啊,我不是也參與進去了嗎?我又沒有獨活?!?/br> “不是,最主要是岑醫生是疫苗組的組長,你不讓他截停所有事,你準備讓誰截停所有事?” “……” 好吧…… 于是馬上打電話給岑斐。 “喲,怎么了?” 他還以為她有什么瑣事要說。 “岑醫生,我剛收到線報……你辦公室里有沒有別人?” “沒有?!?/br> “門窗都關好沒?” “窗開著?!?/br> “啊,那把窗也關一下?!?/br> “哦……” 他關好了窗。 她就說:“我剛收到了線報,說于美莎準備在后天運送疫苗樣本到她家國外的實驗室里。她爸的實驗室里就是制造這次瘟疫的原始病毒初代的地方,現在還保留著最初代的病毒沒有銷毀呢。他們家想通過弱化了的病毒來研究銷毀它的方法,研究出來后,應該會殺掉當初所有的參與者吧。據說他們一開始是受到了一個國家的委托的。你們千萬要注意,別讓于美莎把疫苗運走了?!?/br> 她說得十分一本正經。 而他覺得,這事□□關重大,不管她說的是不是真的,都得照她說的先去安排一下。 就看于美莎會不會偷運疫苗,就知道她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了。 “好的,我知道了?!?/br> “我再找一下李主任?!?/br> “你找他干嘛?” “不能批準他們的人回去啊?!?/br> “這事你別管了?!?/br> “……哦……那好,那我收到什么新情報,就第一時間通知你?!?/br> “好的。你最好最近都待在地堡,哪兒也別去。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br> “哦……” 當天晚上,岑斐借故加班,偷換了疫苗樣品,還另裝了一套監控設備。 因為如果照芽芽說的話,那于美莎肯定是要想辦法關了監控,以及竊取并替換掉一份疫苗的。 一切,將在明天都水落石出。 而他,也不能說不讓于美莎將東西運走,因為怎么說,那些當初參與病毒研究的人,現在其實都是人質了,他們如果沒辦法運回疫苗,那邊收到消息,肯定就會殺人滅口的。 雖然那些人也有罪過,可是畢竟不是老板,只是底下的研究人員,到時轉作污點證人,也可以不用死的。 這件事,他誰也沒告訴,因為說不定誰就是跟于家有暗地里的交情或是交易的,萬一向他們通風報信呢,那他不就危險了。 他很焦心地等著,從他今晚走出實驗室之后,就一直等著,看看芽芽說的事情會不會發生。 當晚沒有發生,第二天白天也沒有發生。 不過第二天晚上,于美莎真的進實驗室了,他的那套監控里,清清楚楚地看到她在偷換疫苗。 那也就是說,芽芽說的是真的。 她也太神通了吧?她的線人怎么這么厲害,怎么感覺好像遍布世界的每個角落? 還是說,這又是她的一種第六感,這也太準了吧? 不過不管了,她說是線人,那就是線人吧。 他很冷靜地盯著手機屏幕,看著監控圖像,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 直到于美莎將疫苗放進一個膠囊式儲藏箱里,將它帶走,關好了實驗室的門,他才關了手機。 他現在對于美莎已經沒有一點信任了。 本來沒覺得她們家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