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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情是很多的,弄得她都沒有心思顧及自己剛發展出來的戀情了。 哪里知道,就忽然收到了岑醫生的這條消息。 啊呀!他怎么這個樣子的!怎么可以在她芽芽忙工作的時候,一個人胡思亂想呢! 于是,她馬上打了視頻電話去。 他接起來了。 她一看,他怎么好像有點不清醒的樣子。 “你怎么了?今晚喝酒了嗎?” “你說,你為什么最近都不理我了?!?/br> “我沒有不理你啊,我不是每天都有跟你發信息嘛!” “但為什么你總說累,我說去你那里陪你,你就說你累,讓我別去?!?/br> “……”我……我我……我其實不是累,我是嫌自己有味道哇,不想讓你聞到,這也有錯嘛! 他見她不說話,就更是以為她心里隱藏秘密。 “你說,你是不是現在也對我沒那么喜歡了,準備另結新歡了……” 她一聽,眉心一擰,這什么跟什么??! “啊呀!岑醫生你討厭!瞎說什么??!我這些天工廠里面的事情很忙的,每天都忙得身上臭臭的,人家不想臭臭的身體給你聞到,就不讓你來了嘛!你在瞎說些什么??!你很過分呢!再說這種話,我以后都不跟你好了!” 岑斐本來心情低沉,現在一聽,馬上變得不那么低沉了。 “是、是嗎?沒有騙我嗎?” “啊呀!我芽芽什么時候騙過你!而且,你是一個很有名的醫生誒!你怎么說起感情來,這么沒有出息!” “沒……沒有啊……岑醫生太喜歡芽芽了,所以不愿意看到芽芽離開他……”所有跟上官芽芽待久了的不論是有機物——岑斐,還是無機物——系統,都是患幼稚病的高危人群,現在岑斐說話,都開始愛用第三人稱指代自己了…… “是、是嗎……芽芽也喜歡岑醫生……只是最近的生活很辛苦,總是臭臭的,芽芽不喜歡岑醫生見到這樣的她,所以才一直不肯見岑醫生,沒有想到,還害岑醫生喝酒了,芽芽也好難過……” 兩人目光閃爍著一種情意,通過手機屏,對看著對方…… 仿佛就快要通電了。 而系統有一種想要自盡的沖動。 太恐怖了,幼兒園談對象都不會這么說話吧,可是他們兩人竟然情意綿綿地這么說話。 簡直太可怕了! ——它完全忽略了它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呢,它也已經被上官芽芽給各種洗腦過了。 “芽芽……” “岑醫生……” “芽芽,其實我想說,我不嫌你身上有味道,我明天可以去見你嗎?” “啊呀!不行??!我不想要岑醫生聞到芽芽身上有不好的味道!” “那……什么時候能見呢?” “嗯……半年后吧?!币粋€在意形象,尤其是在意自己在男友面前的形象,在意到了近乎喪心病狂的女人,完全沒有意識到問題所在地說出了口。 岑斐差點把手機摔出去。 “喂!芽芽,你認真的?” “有、有什么問題嗎?岑、岑醫生,你不要這么兇地看著我,芽芽會害怕……” 看到女朋友臉上現出了有些驚恐的神情,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面如羅剎,太嚇人了。為了讓她晚上不要做惡夢,所以就嘆了一口氣,說:“晚安,別工作到太晚?!?/br> “好的,岑醫生,你也是,要早點睡哦,不要常去酒吧?!?/br> “好的,我知道了,要常聯系,早點忙完,別總叫我等著?!?/br> “好的,我也是想要快一點的呢?!?/br> “嗯,親一個。睡吧?!?/br> “嗯?!编倭俗彀途统聊粶愡^去,親了一下后,就掛斷了電話。 事實是,這天過后,上官芽芽依舊不讓見,覺得自己臭臭的。 這種狀態,在兩人間又持續了一個月左右。 而岑斐,雖然之前得到過他的松鼠的親口保證,說并沒有移情別戀,也不打算另結新歡,只是因為工作而變得臭臭的,不愿意讓他聞到,他也是十分相信她的,因為以他對她的了解,那種什么事都寫在臉上的人,是不會說謊的。 可是,是不是之前松鼠好像說過,要過半年?才能再在一起? 請問,這真的不是她在開玩笑嗎? 半年?這意味著什么? 就是意味著,半年不能一起吃飯,半年不能一起半倚著床頭聊天,半年不能一起洗泡泡浴,并且半年不能一起滾來滾去。 當然,重點還是不能一起洗泡泡浴,還有不能一起滾來滾去。 這是不是應該算是一種非人的折磨。 特別是在他確實有見識過,松鼠確實如她所說,從上到下都十分嬌嫩過后,在他親證此言非虛之后…… 才一起嗨皮了一個月零幾天,就跟他說,啊,這個,半年不用見了…… 問題是,松鼠受得了,他受不了…… 于是,他就越來越郁悶。 這天晚上,他朋友約他喝一杯。 他當然同意了,就去了。不然女朋友家門不讓進,他除了回家也沒別的地方好去,再不就是留在實驗室加班,可是現在在這種心情下,他也沒有辦法加班,能不分心地工作一個白天,就已經不錯了。 “喲,怎么了?愁眉苦臉的?!?/br> “你女朋友呢?今天晚上你不陪她嗎?” “她回家陪她爸媽去了。你怎么了,跟你的女朋友還沒有和好嗎?” “不是沒和好,我們根本沒吵架,就是她不讓見?!?/br> “怎么回事啊這是?莫名其妙的?!?/br> “唉……我這個女朋友吧,好是很好的,作也是夠作的,總是會在一些莫名其妙的點上面,十分堅持。她說她工作很多,整個人臭臭的,不想讓我聞到那樣的她。你是不知道,她可是很在意形象的呢?!?/br> “……” 這朋友想了想,說:“那什么時候才能見呢?” “她說半年后……” “……” “現在已經過去兩個月了,還有四個月……” “……”朋友可以說是震驚了。 他沉思半晌,最后說了一句祝福類的話語:“兄弟,你保重?!?/br> “……” “咦……不對啊,你說……這女生怎么都沒有一點危機感,就不怕你中途出個軌啊什么的?岑斐,你就出個軌讓她看看,也不用真出,就是嚇嚇她,叫她還這么隨性呢!” “哎喲!這種話你可千萬別亂說,絕對不能讓她聽見,她能哭給你看,她不顧什么面子里子的,能在你面前哭得撕心裂肺,大罵你沒良心,哭到你覺得自己已經三生三世都虧欠了她的……” “岑……斐……你是……怎么交到這么神奇的女朋友的……” “……” 兩人叫了一杯酒,邊喝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