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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肘上,妥妥地掛好。 喟嘆了一聲:“可別說了,最近幾天可心煩著呢?!?/br> 其實,撇去她習慣性地喜歡裝弱小,可憐,又無助不說,最近這幾天,她也確實是夠煩的。 因為原本是勞碌了那半個月,剛想著消停下來的,哪知今天早上,外面的情況就變成這樣了。 就這樣連軸轉,還要承受心理壓力,她是吃不消的。 那現在有個人可以被她靠一靠,那她當然是絕對不會浪費的! 岑斐看人都靠過來了…… 側過頭去,再垂下眼簾,朝她看了一眼。 這小作精,一說她胖,還馬上喘起來了,粘粘乎乎的,像條年糕一樣粘著人。 軟乎乎,暖乎乎,還粘乎乎……挺有意思的。 問題是,還香香的。 現在對她的習性,他可以說是摸得透透的了。 “怎么了?一說你累著了,你還真馬上嬌氣起來了?” “那是每天都擔心啊。你想想看,本來我以為末日都要過去了。哪里知道變成這樣……我現在很慘的,人身安全、財產安全通通一下子又沒了,我怎么會不心慌嘛!” “你也不看看你現在像什么?” “像什么?” 他夾了一條韓式辣炒年糕,放到她碗里。 “就像這個。真是粘人?!?/br> 她才不為所動,聽了也跟沒聽見一下,還更發揮了一條年糕的體態,粘得更緊。 “啊呀!有什么關系嘛!反正又沒人看見?!?/br> 他吃他的晚餐,一聽,想了想,沒忍住,笑了出來。 “笑什么???” “不是。我怎么覺得你說得好像我倆正在偷情一樣?!?/br> 她一聽這話,終于難得的尷尬了一下,臉也難得地紅了一下子,因為她根本從沒有朝那事上面想過。 還什么偷情不偷情的,多難聽??! 她端坐起來,好像現在才意識到自己太粘乎了,這人畢竟跟她非親非故的,她還這樣,是不是有點過了? 她的腦袋里,一時間充斥了很多疑惑。 也馬上像是知道羞恥似的,手都松開了一點。 為了緩解這突如其來的尷尬,她決定繼續吃飯。 然后說不定吃著吃著,就不尷尬了。 然后飯后,她一個人的時候,她一定要好好想想跟岑醫生的關系…… 哼!人家岑醫生都說了,說現在像偷情,那肯定就是人家不喜歡她這樣唄! 切!不喜歡就不喜歡,我等下一個人時候,就抱著枕頭,那個很軟的,我也不一定非要抱著你。 岑斐一看,心想,喲,不得了,作精也是有尷尬的點的……這一直不提醒她,她一直不知道,真提醒了她之后,她就難為情起來了。 看她現在臉上還有點浮色,想必之前那陣赧意還沒褪盡。 唉,這么大了終于知道男女有別了,不容易啊…… 不過,這也不好,干嘛不讓她依她的天性活著,非得干擾她的想法和行為? 她原本那樣不也挺好的么? 這么想著,就伸了一條胳膊出去,攬住她的肩膀。 而她還在低頭吃飯。 “喲,還說不得?” “來吧,沒事,你粘你的,反正我又不會告訴別人?!?/br> 她一聽,這樣嗎? 馬上坐直了起來,小勺一放,人又倒了過去。 一拍他的手肘:“那誰讓你總說些破壞氣氛的話!” 他:…… “好,不破壞就不破壞……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其實我想跟你說,你們這邊現在零售生意真的很少了,偶爾幾個人過來的,可能都是想打劫的,現在外面多亂啊,你們真不如外面裝電網,索性變成廠房算了?!?/br> “這樣嗎?” “是啊,你想想看,你們的喪尸過濾膜,可以過濾喪尸,可是人可以進來,那要隔絕那些人,就只能按廠房的規格建墻或是電網?!?/br> “哦……”她其實記起來今天白天的時候,系統好像說過了,這個便利店的外墻和玻璃,是用炮彈來轟都轟不開的,那其實再建一個外墻又或是電網這一類的防御物,是不是有點多余? 最主要是也挺影響美觀的?!凑垦渴墙橐饷啦幻烙^這一方面的問題的。 她們店,雖然是處在通往基地的交通要道上,可是不是說這是在繁華大街上的一間便利店,周圍商鋪林立。 這交通要道之所以是交通要道,是因為路比較寬,而且通往基地最便捷。 可是路兩邊還是平房較多,有些是曾經的住戶,還有一些體育館或是曾經的超市這一類社區設施。 所以她這便利店,可以算是社區便利店的那種。 如果周圍起了墻,那自己在里面,不就像做牢一樣了! 這個很影響心情的。 她很在乎這個。 所以,她想了半天,就說:“可是我們現在基本不在做零售了,我們都送物資給行人的。他們應該不會搶的?!?/br> “這個說不準。就不說窮途末路的人心情是怎樣的急躁,萬一有誰不知道你們有送物資,先送兩顆子彈進來怎么辦?” “???” 一想到這個,她也是有點緊張的呢。 “那怎么辦?” “建墻吧,我找人來幫你弄,建材什么的都用當初建基地圍墻的那種,上面設小型炮口。起高點,上面開天窗,能開合的那種,飛艇可以停下來,再關上的。這樣也安全一點。而且人家看你這墻起那么高,估計連爬都懶得爬了?!?/br> “這樣嗎……”她開始若有所思。因為她在想,那么高的墻,圍住這一個小便利店,那不跟一座塔一樣? 想著想著,她開始想到自己讀過的童話故事,睡美人就住在塔里的,還有一條噴火的巨龍守著呢,直到有王子把她救出去,她才能見到外面的世界的。 唉……可惜了,人家是公主,我芽芽就是命苦,現在也要住到一個高塔里面了,而且還沒有會噴火的巨龍守護,更加不會有什么王子把我從里面解救出去了。 我就只能一天天的和那個很兇的系統綁在一起了,它很兇的,今天白天還脅迫我呢,還說我要是逃的話,就要把我打包扔進喪尸大本營呢。 我芽芽真是命苦。 “你怎么?” 他不明白她怎么了,怎么眼見著那張小臉就晦暗了不少,一副若有所思、愁腸百結的樣子,甚至有一種再問她兩句,她就能摸出一方手帕,抹兩下眼角,開始唱“過往的君子你聽我言”的架勢。 哎喲,這又是怎么了? ——岑醫生大概目前對上官芽芽還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只知道她是一名作精,但是他不知道,這名作精還特別愛幻想。 他哪里知道她剛剛把她自己凄慘的命運跟睡美人做了類比,還嘆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