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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跡?!?/br> “……好……” 就這樣,到了基地那兒。 基地的東南西北側,都各有三個入口,她常在南側的E入口進入。 出示健康證、之前李主任給的出入證,人家再給她用三機一體的檢測儀掃描了一下她的體溫、心跳、血液流速,就放行了。 進入后,掐準了時間,提前了十分鐘到了陳鐸家的公司。 經過營業部、廣告部,到達法律部。 就這樣簽了合同。 她不是盲簽的。 因為她有在腦中呼喚了系統,要它幫忙檢測。 而系統檢測了十秒鐘后,就說可以簽了。 但是她為了正式,也為了裝樣子,所以足足將合同看了二十分鐘。 人家以為她有什么疑議,就問是否需要帶回家看一看,明天決定好了再回來簽。 她這時,一抬頭,說:“不用了,這合同沒什么問題,我現在就簽?!?/br> 其實她什么都不懂,但是之前系統說了可以簽,合同沒問題,所以她現在才說馬上簽。 但是這一切,看在了人家法律部,與陳鐸本人的眼里,就覺得,這個人真是的年輕一代的家族繼承人,不知她的家庭是怎樣的培養了她,來簽這么重要的合同,竟然一個法律顧問都不帶,就這么單槍匹馬的來了,而且只花了二十分鐘就看完了整個合同。 這能說明什么?這只能說明人家自己就懂法律相關問題,也懂合同相關問題,人家不需要請人來,自己一個人就足夠了! 這么想著,陳鐸與法律部的人不禁都對上官芽芽敬佩了起來,覺得她雖然年輕,可是懂很多。 ——上官芽芽自從末日之后,就總是莫名其妙處于一種被人敬重與敬佩的狀態,不過她自己完全不知情,因為她自己都認為自己是個BUG,所以就沒有想過別人會敬重她。 簽完了合同,她就回程了。 回程的路上,系統給她發放獎勵。 也就是說,她現在又有一萬點入賬了。 她馬上調出光屏,點入積分商城,先點右下角的“我的”,先查了查賬。 發現果然到賬了,現在她的的積分快兩萬點,看著這個宏大的數字,她一開始是高興,想著自己現在是積分的富婆;可是她又想著,是否應該把它換算成勇氣糖看看。 但是心算她又算不出,于是又調了一個計算程式出來,一算,天哪,這么多積分,還不夠買45包勇氣糖…… 算了,還是省著點用吧。她又高興不起來了。 這時,系統跳出來說:“你不用什么都換算成勇氣糖,那東西你又不是天天買。更何況上次那兩袋,你到現在也沒吃幾顆?!?/br> “不是,換算一下,有助于抑制我消費的欲望?!?/br> “你有時候真的挺省的?!?/br> “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br> 她和它不知所謂的對話結束后,她也差不多快到家了。 無限發大超市,在基地內的十二家準備于9月1號入秋時,正式全面復工與營業。 這意味著八月份這下半個月,他們會發好幾十趟車,來她這里拉貨。 所以,這八月的下半個月,上官芽芽和她的機器人們都在不停地幫著無限發倉庫管理員們一起搬貨運貨。 十分累人。 終于到了八月三十一號,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最后一趟車也開走了。 她才終于像是卸下了重擔。 這邊人家在月中時,已經向她付了百分之三十的定金,余下的貨款會在全部貨到倉后,倉庫內部質檢人員檢驗合格后,向她打錢。 這大概會花三天時間。 而如果后續出現顧客反饋的嚴重質量紕漏,也是會向她問責的。 不過她是從來不擔心質量問題的,如果有人說質量有問題,那肯定就是想訛錢,不過現在這年代,也幾乎看不到人干這種沒臉面的事。 三天后。 她的余款到賬了。 她看著自己電子銀行里的錢變得這么多,就開始傻笑了起來。 可惜,高興了沒有兩秒,系統發聲:“協理人,現在為您發放任務十?!?/br> 【任務十:向緊急狀態政府捐資兩千五百萬。任務獎勵:無?!?/br> WHAT! 這錢進口袋沒兩秒,就要捐一大半???都還沒捂熱呢!而且最后還說:任務獎勵——無。 這得是有多無情,才能說得出這種話? 于是,她馬上為自己發聲:“那三千五百萬不是給我的嗎?” “是啊,是給你的啊,不是以你個人名義捐的嗎?名聲多好聽?” “你……”可我不想要那么好的名聲…… 系統本來想說,捐吧,沒讓你全部捐掉再倒貼就已經不錯了;可是它想到之前與她有爭議的時候,自己通常就像秀才遇到兵一樣,對著她是有理也說不清的。 所以現在想想,對她這人,只能勸服,一強硬她就有可能會哭,而她一哭,它就真沒轍了。 于是,就沒把那話說出來,而是轉而說:“你捐吧,他們可以用于社會各方面補助。你想想看,現在社會各方面生產已經停擺了很久了,其實政府的壓力非常大,說提前發放社會福利當作補助什么的,可是這種錢,哪是說發就發的,還得經過很多經濟學家很多的計算,才能最終發出來。停工停產這么久,還要維持表面的穩定,這很不容易,你要是想整個國家的鏈條不斷,那也只能捐助?!?/br> 然后,系統又說了一大堆道理,上官芽芽也沒全聽明白。 但是,她心里又覺得系統說得很對,很有道理。 可是,她又心疼那些錢。 最后,掙扎了很久,含淚撥通了李主任的電話,說她要向政府捐資兩千萬,用以發放社會各方面補助。 李主任對她的印象一直是很好的,現在更是好到了一種無以復加的地步。 只是…… “為什么你有點想哭的感覺?” “……” 她想了想,回答了一點綱常大體的話:“我看到現在家不家,國不國的樣子,我心里難過,這日子我是一天也過不下去了,只希望我們能攜手共度時艱?!?/br> 李主任本身就是浮沉于官場幾十年的人,在以前當他們那個市的副市長之前,是從市委秘書做起的,那么也就是說,人家是當時市政府里的一支筆,寫點稿啊寫點文章啊肯定是沒有問題的,常年都說著最為綱常大體的話,滿篇大道理,滿篇大義。 這也沒辦法,這是職業需求。 而事實是,李主任這類人,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寫這樣的東西寫習慣了,所以也特別喜歡聽到這一類的話,覺得說這樣的話的人,才是穩重的。 所以他一看這上官芽芽,就不像是那種浮躁小青年,她隨隨便便說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