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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之后,竟然感受到了它的強大的效果,就是:半小時之后,她餓了。 系統:你愛咋咋地吧,當我什么都沒說過。 時間一到,她就上樓去了,因為餓了,所以倒了杯果汁,又拿了包辣條,有甜有咸,生活美滋滋。 回到二樓小套間后,她還跟系統說:“你還別說,運動后的感覺真挺好的?!?/br> 系統感覺“運動”這個詞受到了侮辱,想來想去,最終沒有回答她任何話。 而她本來說時也就是有口無心的,所以也沒有在意系統回沒回應。 一看時間,還沒到四點,于是又想聯系岑醫生,讓他晚上別忘了來。 可是轉念一想,人家是有正經工作的,自己還一天問問問,問那么多遍,其實也挺招人煩的,還是懂事一點吧。 所以,硬生生憋住了,沒有問。 就在晚上七點的時候,再問了一遍:岑醫生,不要忘了來。 其實,說實話,要是岑斐不知道她就這種性格與腔調,被她這樣三催四請的,他還真以為她是等待他寵幸的后妃,生怕他不去。 但正因為他還算比較了解她,所以基本上他都會告訴自己:不要把她當正常人看,然后,你再看她,你就覺得她說的話都是正常的了。 ——邏輯鬼才岑醫生。 回復:好的,放心,不會忘。 放下手機后,他爸正好來他辦公室里,問:“你還不回家???今天又要做到很晚?” “哦,爸,我今晚不回家了?!?/br> “住實驗室???” “嗯?!?/br> 他因為最近跟上官芽芽的緋聞纏身,所以不方便向自己的八卦父母說明,他晚上要住到上官芽芽的地堡里去。 他知道說了的后果,那絕對不得了。他們雖然不至于嚷給外面人知道,可是絕對是要纏著他問很多問題的。 可哪有什么問題好問?不就是很平常地去她家住住,反正地方那么大。 所以他就簡單以一個“嗯”字帶過,表示他晚上會住實驗室。 “不要太拼了,政府公文上都說了,超級病毒的疫苗研發期是五年至七年,趕也沒用,正常實驗流程都得要那么長,那么繁瑣,不隨人為意志而改變?!?/br> “好的,我知道了?!?/br> “還有,你今天晚上不回去可以,明天晚上可別忘了回家啊。你……” 還沒說完,他就說:“知道,我媽生日?!?/br> “禮物有嗎?” “有,準備好了?!?/br> “好的?!?/br> 味道好濃 “那我先回去了?!?/br> “好的,爸,路上注意安全?!?/br> “你今晚不要弄到太晚?!?/br> “好的,我知道了?!?/br> 他爸轉身走了。 而他又待了幾十分鐘,就將資料擺好,拿了車鑰匙,去停車場取車,開往上官芽芽家的便利店。 到她便利店正門口時,發了一條信息給她。 她說,讓他開到側邊車庫那條車道上去,說車庫里還能停一輛車。 他就開過去了。 然后,她在二樓噴好了nongnong的驅尸噴霧,濃到可能以她為圓心,三百米半徑范圍內的喪尸都會捂著鼻子跑掉的那種程度。 然后摸黑下了樓,又拿手機燈照著,開了雜物房的門,再摸黑刷了瞳孔,進入了車庫。 又打電話給他:“你人在車庫外了嗎?在的話,我就開車庫門了?!?/br> “在了,你開?!?/br> 電卷門向上卷起,她站在黑暗的中心。 這畫面還真不是一般的嚇人。 然而他們手機還沒有掛斷。 他提醒她:“你是不是開一下燈?我看了周圍沒喪尸出沒?!?/br> “哦?!彼ラ_了燈。 車子進來,電卷門放下,關好。 他開車門下車,可是一下車,差點站不穩,因為被一股濃烈的花香味熏得差點暈過去。 他大腦停頓了好幾秒,然后才反應過來,她噴的這個是驅尸噴霧,絕對不是催|情|香水…… 噴得那么濃,差點讓他以為是她今天腦子壞掉了,噴了一大瓶香水等他來。 “你有沒有搞錯,這味兒……” “啊呀!大晚上的要開車庫門嘛!不噴濃點怎么能保證那些喪尸都離我遠點呢!” “行行,你有理?,F在不僅喪尸想離你遠點,連我都想離你遠點,難聞死了,再好的味道噴這么濃都讓人頭一陣陣發暈?!?/br> 燈光下,他仔細看她,一看就是之前等他來的那兩個小時里,已經在過她愉快的晚間快樂肥宅生活了。居家睡衣雖然與以前的不同了,可是沒有缺少標志性的東西——一顆兔子頭。 腳上還踩著一雙毛毛拖,拖鞋的面兒上各有一顆立起來的兔子頭。 然后他就想:加上她內褲上的兔子頭,那就是有四顆兔子頭了……這么熱愛兔子頭的人,肯定不會吃已經流行了一千多年的四川風味兔腦殼。 那么問題來了,這么熱的天,她腳踩兩只毛毛拖,是怎么回事?不熱嗎? “你不熱嗎?” “……嗯……熱是熱……可是我只有這雙拖鞋的顏色和這件睡衣配……” “……”呵呵,第一次聽說拖鞋的顏色還得跟睡衣配。 這時,系統在她腦中提醒她:閉嘴吧你,還拖鞋的顏色跟睡衣配,說這話害我跟著你一起丟臉,你也不怕人家岑醫生誤會你是穿給他看的,居家衣服還要穿得這么講究…… 她在腦中回復:我沒有……他會這樣想嗎? 系統:嗯……好像不會。 她:那不就行了。 系統:…… “走走,上樓去,咱們換雙拖鞋,別自己折磨自己了?!?/br> 他拉她上樓去,逼著她脫掉了那雙兔子頭毛毛拖,還逼著她把它們收進了門口的鞋柜里。 她含淚將它們收好。 換上了一雙夏日清爽的拖鞋。 他又把她推到那個長且高的黑色鋼質晾衣架那兒,將那衣架朝邊上推了推,開了強力自然風通風口,讓她在風口下打轉,為了去除那陣味道。因為他實在是受不了了。 她就開始旋轉,十分緩慢的那種。 過了一會兒,他把她拉過來,聞了聞,沒味道了,就說:“可以了。下樓去吧,讓我也見識見識你爸媽的杰作?!?/br> “哦,好的?!?/br> 于是,她穿著這條兔子頭棉質睡裙,腳踩一雙夏日清爽色的拖鞋,把書包一背,就帶他下樓去了。 “還背書包干什么?” “我就喜歡背著?!?/br> “……” “哦,對了,你等等,我先做幾杯飲品,再拿幾包辣條?!?/br> 于是,他陪著她在一樓做飲品。 看著她做好了飲品,封好口,往書包里塞,又看到她從貨架子上拿了幾包辣條,往書包里塞。 心想,怪不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