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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快了咀嚼的速度。謝秉言松了口氣,輕輕揉了揉自己肩膀被砸傷的位置。如今他們三人都有傷,能越快離開游戲自然越好。等吃完簡單的午餐,去神殿時,他們看到神殿里走出一個滿嘴流油的玩家,正滿足的摸摸肚子,帶著一身的rou香。紀慕夏皺眉:“你吃的是什么?”“烤rou?!背缘囊荒槤M足的正是那個黑人拳擊手,“可惜了,rou已經被我吃完了,沒你們的份?!?/br>“奴隸是沒資格吃祭品的?!边@一次說話的是秦椒。拳擊手對著秦椒吹了個響亮的口哨:“怎么,不過是個游戲,還真把自己當奴隸了?小妞,來當我的小女奴如何?!?/br>秦椒風情萬種一甩秀發,然后——“啊——”拳擊手沒想到看起來這么柔弱的女人說動手就動手,一時不查被擊中了要害,捂著下半身,狼狽的蜷縮起身子。“老娘在道上混的時候你這蠢貨還不知道在哪尿床呢!”秦椒眼里閃過一絲戾氣,指關節捏的啪啪響。“你!”拳擊手身體素質明顯是這群玩家里最優秀的幾人之一,被打后憤怒地瞪著秦椒就要動手報復。紀慕夏完全顧不上同情拳擊手,表情嚴肅地走進神殿。謝秉言跟上紀慕夏,順便淡淡催促道:“秦椒,傻站在那里干什么?”“來了?!鼻亟芬凰π惆l,正眼都不瞧拳擊手一眼,淡定地從他身邊走進神殿。拳擊手一時摸不準對方深淺,自己獨自一人而對方有三人,他眼神晦暗不明的閃爍幾下,轉身離開了。身后,秦椒回頭看了他一眼。“呵,死相?!?/br>她不是在撒嬌,而是正兒八經說他,是死人的面相。因為,她看到這位拳擊手的胳膊上,就是紀慕夏所說的,輪到今晚死亡的圣母紋身。謝秉言同樣也回頭看著拳擊手。等到對方走遠,謝秉言才淡淡說道:“昨晚那兩個早躲起來的玩家也是黑人,或許,他們是同一個大洲的玩家?!?/br>秦椒突然輕輕皺眉:“你說,他們會不會就是本地人?我是說那兩個躲起來的玩家?!?/br>“能一開始就躲的那么安全,一定是對這個游戲背景有所了解吧。只有本地人對本地人的傳說才最了解?!?/br>“有可能?!边@一次,肯定秦椒的是紀慕夏。“阿茲特克的日歷石我在博物館看過,他們本地人很大的可能更是看過。甚至,他們可能在我們前面找到?!?/br>“但現在游戲沒有通關,他們還偷偷摸摸跟蹤我們?!敝x秉言譏諷一笑,手上一把銀色手術刀突然飛出去,扎在了神殿的門框上,深入門框,劇烈的震顫著。然后,他們聽到了慌亂的腳步聲逐漸遠去。“見不得人的老鼠,也就配老鼠一樣躲到最后?!?/br>謝秉言走到門口,拔下手術刀,冷冷看著對方逃跑的方向。“得抓緊時間了。這兩個玩家明顯不懷好意?!奔o慕夏揉了揉太陽xue。他走進神殿,認真地觀察起來。神殿的神像門口,有一口正散發著香味的石鍋,里面殘留著一些暗紅色的rou渣,似乎是拳擊手吃剩下的。“真的好香,我們可以吃嗎?”秦椒看著石鍋里殘留著rou流口水,“這一定是豹子rou吧,我還沒有吃過豹子rou……”紀慕夏淡淡道:“你想吃就吃吧?!?/br>秦椒警惕地審視一番紀慕夏的臉色,再看看謝秉言的神色,搖頭:“算了,不吃?!?/br>謝秉言嘴角勾起:“可惜了?!?/br>可惜什么?秦椒不知道,只是離這鍋烤rou越發遠了點。石鍋對面的神像,也是這烤rou原本獻祭的神明,是一尊石雕,正是秦椒所說的盤成“8”字形的羽蛇。如秦椒所說,這羽蛇看起來就像是祭司房間里的羽蛇石雕的放大版,除了形態不同,其余差異并不大。羽蛇石雕的鱗片上,被雕刻成了羽毛的模樣,每一片羽毛上都刻著精美的玄奧圖案。紀慕夏認真研究著圖案,越看越覺得眼熟。秦椒在旁邊看不懂,但急于離開游戲,積極地又出主意。“進來神廟前,我看到門口的鼓,晨鐘暮鼓,會不會鼓也象征時間?”謝秉言嘲笑:“你有聽到晚上的鼓聲嗎?”秦椒一愣,搖了搖頭。紀慕夏頭也不抬地解釋道:“那是戰鼓,有了敵情時才會敲的?!?/br>秦椒蔫兒了。她只能在神殿走來走去地一番搜索,并且貓兒一樣,專門喜歡鉆黑暗的角落。“啊,快來看,這是什么!”秦椒聲音顫抖中帶著恐懼,這讓兩個大男人同時有了不妙的預感。秦椒并不是膽怯的人。兩人及時趕到時,看到的是秦椒站在偏殿的神像后。偏殿里依然有一尊羽蛇神像,但是是正常的S形。只有正殿的羽蛇神像是“8”字形嗎……紀慕夏快速地看了神像一眼,轉而先去看秦椒的狀況。轉到神像之后,兩個男人也同時沉默了。“這是人偶,還是石雕……”神像后,有一扇隱藏的門。因為神像本就正對著大門,神像后掛著畫了圖騰的土布,誰也沒想到,土布后竟然還有一個房間。只有秦椒,又閑又著急,手癢地一直拍,發現這片墻壁是空心的,才扯了土布,暴力破壞了門,看到了門內的一切。這是一間堆放著不少草藥的房間,不少草藥枯萎的完全認不出是什么植物。除了草藥,還有許多大大大小的石鍋,看起來像是一個原始巫醫的實驗室。但是石鍋里的東西就顯得格外恐怖了。“這是……白化病人……是,真人……”紀慕夏感覺自己嗓子干澀的幾乎說不出話來。“為什么全是殘肢斷臂?”秦椒自認自己已經夠冷血了,手上也做過不少不干凈的活,可現在看到這一幕,依然不適應的覺得難受。這里面,分明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