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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許北月:“嗯……也許不能?!?/br>風寂思索了下,“我真的應該沒做什么?!?/br>這兩張臉上寫滿了不信,并且一同搖了下頭。“不可能?!?/br>“不信就算了?!?/br>風寂實在沒什么能說什么,他要是記得,還好,關鍵是,他還真不記得他跟這個人有什么,不過總覺得那些緋聞過于夸大了。最重要一點,他怎么可能跟別人睡了?瞎扯。風寂掏出手機,進了企鵝,進了他們班的班級群,找到了姜疏予的號,添加好友。五分鐘后,對方同意了。并且發過來一條信息。——?簡潔明了地表達了疑惑。風寂非常直截了當。——我媽請你來家里吃飯。——見家長?——我還沒準備好。“……”為什么他都有種預感這個人要說什么了。——就是單純吃頓飯。——見家長之前都是這么說,我懂。不等風寂回復,對方又來了條。——時間?——隨便。——我聽阿姨的。風寂沒再說什么,把手機放回了桌子里,沒過一會,里面傳來了震動聲。他拿起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隊長。風寂思索了下,回了過去。——崖?——嗯,是我,有一件事,想當面問你,有時間嗎?——有。晚自習結束后,風寂沒有直接回去,在教學樓下等了一會,然后看到了閔久的身影。“隊長好,”閔久笑著打了個招呼。“嗯,”風寂看他,“什么事?”閔久笑了下,“還真是直接,可以先吃點東西嗎,學校外面賣的小吃味道還不錯?!?/br>“走吧?!?/br>他們出了校門,在附近的一條小吃街,能看到不少學生。“隊長應該也接到了那個黑色通緝令了吧?”閔久聲音不緊不慢地問。“嗯?!?/br>“所以會動手嗎?”風寂腳步停了下來,站在一個小攤前面,對攤主說:“我要一份烤冷面?!?/br>他側過頭,問旁邊這人,“你要不要?”閔久:“你要請我嗎?”風寂掏出手機,掃了碼,“嗯?!?/br>閔久眼睛彎了下,沒再說什么,而是側著臉看著這人,“總覺得這里會變成一個狩獵場,隊長還是小心點?!?/br>風寂神色不變,“玩家之間的事,不歸我管?!?/br>“對了,你查到了歸零的蹤跡?”閔久搖頭,“沒有,不過遇到了一個人?!?/br>“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浮?!?/br>“一個被審判庭和白同時拋棄掉的人,職業殺手,A級通緝犯,現在居然也進入了這個世界?!?/br>閔久唇角帶著笑,“他難道不知道你在這嗎?”風寂側眸看了他一眼,“既然確定了,怎么不抓?”閔久微微咳了一聲,“實話實說嗎?!?/br>“我沒有十足的把握?!?/br>“而且隊長,你沒覺得,這個世界越來越有趣了嗎,平時根本不會露面的人會出現在這里,比如浮,比如你?!?/br>風寂:“那你進來的目的是什么?看戲?”閔久看著他,“我是來找你的?!?/br>“找我?”“嗯,”閔久開玩笑似的語氣,“因為隊長的運氣很好,天眷之人,找人總是會比較輕松,所以在想,待在你身邊,會不會有一天能碰到歸零,畢竟這可是個大任務?!?/br>風寂:“你不知道我上次找了他三年?”閔久神色微訝,“真的?”“嗯,”風寂接過那份已經做好的烤冷面,轉身就走,“如果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br>閔久跟了上去,低著聲,“聽說你們是親兄弟,雖然不知是真是假,但是審判庭那邊最近也有一些風聲,可能會撤銷你的職位,隊長就不擔心嗎?”“怎么,他們派你來探我的口風?”閔久笑,“至少我現在還是隊長這邊的人?!?/br>風寂看了他一眼,“你去轉告他們,執法隊隊長有權知曉通緝犯所犯下的罪行,最高等級也不例外,如果所有檔案必須是保密狀態,讓他們把簽署協議發給我,否則我有權不接受這個命令?!?/br>“還有,與通緝犯是不是親兄弟,與我是否擔任執法隊隊長,沒有一絲一毫的關系,簽署合同里也并沒有規定這一條,所以不要妄想要求我的行為?!?/br>“如果有什么合情合理的理由撤銷職位,盡管去撤?!?/br>閔久站在原地,看著他漸漸離去的背影。心里微微疑惑,職位也好,親兄弟也好,竟然都無關緊要。他這個隊長,就沒有軟肋嗎。就在快要到家的時候,風寂突然被一個人給攔住了。他看著這人,“跟蹤我?”姜疏予笑了聲,“你家就在這里,我需要跟蹤嗎?”他靠近一步,低著聲,“白天沒有時間,現在好好談談?”“談什么?”風寂感覺距離有些過近,準備往旁邊避開,卻被這人拉住了,輕輕地推了下,后背抵到了墻上。他皺眉,“想說什么——”這人逼近過來,低下頭,封住了他的唇。風寂眼睛微微睜大,那一瞬間,眼前閃過一些模糊不清的凌亂畫面,而當這人的吻落到他的脖頸處的時候,那種感覺更加清晰強烈。狹□□仄的空間,兩個人,相擁,接吻,欲念如同火把,燒得人愈發口干舌燥。他和這人真的、睡過?姜疏予輕輕捏了下他的腰,“在想什么?”風寂好半天才回過神,偏了下臉,思索了下,正準備說話的時候,這人抬手,觸摸了下他的耳根。然后笑了聲,幾分愉悅,“害羞了?”“沒有的事?!?/br>“嗯,”姜疏予沒繼續,免得惹惱他,親了下他的眼角,帶著幾分安撫意味,“那我們談談?”風寂被他這個舉止弄得有點懵,雖然不反感,但是隨隨便便親人算什么。他沒好氣,“談什么?”這人輕聲說:“跟我睡,不舒服嗎?”“……”……還真是睡過。風寂難得有點頭疼,怪不得白天這人態度那么理所當然。而且他、怎么……他咳了聲,“都過去了?!?/br>姜疏予抬手捏了下他的臉,慢慢悠悠的,“所以你什么時候跟我確定關系?”他湊了過來,咬了下風寂的耳垂,聲音帶著幾分委屈,“就算是床伴關系,也該有人權吧?!?/br>風寂被他弄得耳根直發癢,而且這種舉動也太過了,“你能不能別總動手動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