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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去子夜城東街的藥廬拿了藥?!?/br>“你說他去過哪里?”“就子夜城東街的藥廬……”翟錦書愣愣地眨了眨眼,“溫荀師兄,是哪里不對嗎?”東街藥廬……那不是冷家在玄都開的藥鋪嗎?溫荀心中一頓,疑惑不斷擴大,連帶著眉毛也皺了起來。“溫荀師兄?”翟錦書見他出神,又喊了一聲,“溫荀師兄?怎么了嗎?”“沒事?!睖剀鲹u頭道:“我進去隨便看看?!?/br>因為心里想著事,溫荀沒在霽獨生前的房間逗留太久。走前他本是決定去給涯真子打個招呼,可想到上午才見過面,又說了那些話,也便打消了這個念頭。翟錦書把他送到山門前,笑著道:“溫荀師兄,下次回來記得提前說一聲,師弟給你做好吃的!”溫荀也笑著回答,“好?!?/br>眼看天色不早,估計回到觀雪殿時師仙游也從山下回來了。溫荀整理了一下今日的思緒,抬頭看了眼玄璣門的天空。便在這時,一支冷箭嗖地自林中飛出來。“什么人?”溫荀下意識躲開,同時往冷箭射|出的方向看去。只見一道黑影快速閃過,鉆入茂密的叢林里不見蹤影。冷箭射在他旁邊的樹干上,箭尖帶著一封信。于是溫荀明白了,這還是有人在他飛箭傳信。四下無人,溫荀拔箭取下信,慢慢展開來看。信上僅寫了寥寥數語,卻讓看信的他止不住地凝眉。信的內容是——明日玄都奪魁結束后,請務必前往子夜城門。你在那里看見的第一個人,便是你想知道的答案。我想知道的答案?溫荀想了想,慢慢松開微皺的雙眉。難道是……讓燈宵付出‘代價’的那個幕后者?溫荀重新把信揣好,面色不改地回了觀雪殿。如果讓師仙游知道了這封信的存在,他一定不會讓自己去冒險。等到了明天,他必須在玄都奪魁前抽身離開。“回來了?”果不其然,師仙游比他先一步回到這里,連晚飯都備好了。“嗯?!睖剀髟谒麑γ孀?,解釋道:“我去了書海,還回了趟飲露峰,沒想到你回來得這么快?!?/br>“為什么不讓寒食隨你左右?”“我想著我不下山,就……”話還沒說完,對面的人向他伸來一只手,拂了下他的耳發。“只要我沒有在你身邊,我都會擔心?!?/br>“嗯,知道了?!睖剀餍÷暤鼗卮?,臉頰幾不可見地紅了一下。兩人安靜地吃著飯,溫荀正想開口說話,殿外的寒食突然道:“掌門,有人給你傳信?!?/br>師仙游道:“進來?!?/br>換在往常,寒食絕不會在這種時候打攪,可見是有急事。想起才收到不久的那封信,溫荀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師仙游接過寒食遞來的信封,當著溫荀的面就拆開了。他只看了一會兒,然后不緩不慢地把信重新裝好,這動作和剛剛看信的溫荀極為相似。“有話便說?!睅熛捎慰聪蚨⒅约旱臏剀?,說道:“你一拘束就不像你了?!?/br>溫荀盡管好奇信上的內容,也知道問了的話師仙游一定會給他看,但到最后他還是選擇尊重對方的隱私。“明天是玄都奪魁的最后一天,我想下山去看一看,可以嗎?”實際上是,溫荀打算明日去信中所寫的地點。“自然可以?!睅熛捎未饝煤芸?,總感覺像是有什么事在瞞著他。溫荀帶著這種感覺吃完飯沐完浴,直到躺在了床上,整個人依偎在師仙游的懷里。他仰頭問道:“你怎么一直看著我?”師仙游從沉思中回神,雙眼始終落在他身上,“因為看著你才不會害怕?!?/br>溫荀仿佛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話,問道:“玄璣掌門也有怕的東西嗎?”師仙游低下頭來,吻了吻他的眉心,輕聲回道:“有,我怕你一不小心就不見了?!?/br>“怎么會……”溫荀被他吻得心癢,無奈師仙游只如蜻蜓點水一般,吻了一下又很快與他拉開距離。是因為那封信嗎?從今晚看了那封信開始,師仙游就變得有些奇怪。想歸想,溫荀仍然沒把這話問出口。師仙游將他抱得緊了些,輕輕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沒什么,睡吧?!?/br>“等等?!睖剀鳡窟^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你到這兒聽,他在跟你說話?!?/br>師仙游就著姿勢湊過去,很是認真地聽了一會兒。“聽到了嗎?”溫荀笑得煞是好看,故意賣關子道:“想不想知道他跟你說了什么?”“嗯?說了什么?”“他在說……”溫荀小心翼翼地貼過去,在師仙游的唇邊輕啄了一下,“別怕?!?/br>作者有話要說: 嘻嘻,今日份更新完成啦!☆、第六十一章今天是玄都奪魁的最后一天,子夜城比往日更加熱鬧。在從觀雪殿出發之前,溫荀小心翼翼地收好了那張寫有符文的圖紙。他已經做好了決定,決定今日按信上所寫去赴約。為免惹來太多人的目光,溫荀沒有選擇和師仙游同路,而是回飲露峰找了他的那些師兄弟。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就算他和師仙游的事沒在子夜城傳開,但燈宵的所作所為已是人盡皆知。人剛剛到奪魁武場,溫荀很快便收獲了不少人的議論聲,多是一些不屬于任何一派的散修。玄璣門一向樂善好施,除了魔修以外,對待其他各派的修者都非常寬容大方,才得來如今的好名聲。“來了來了,那個燈宵的師父?!?/br>“就是三年前玄都奪魁上輸得很慘的溫荀?嘁,還真是有什么樣的師父就有什么樣的徒弟?!?/br>“說不定啊,燈宵就是受他這個師父指使,還沒準兒燈宵就是個替罪羔羊?!?/br>“這里可是玄璣門的地盤,人家好歹是溫家的長子,你們注意著點?!?/br>溫荀在飲露峰的席間落座,雙眼打量著武場四周,絲毫沒把那些人的話聽進耳里。“溫荀師兄?!钡藻\書坐到他的旁邊,顯然是聽到了方才那些議論,擔心他會多想,“那什么,你別往心里去?!?/br>溫荀當然不會往心里去,因為他知道,燈宵并不是殺害溫阮的兇手。他也知道,溫阮一定還活著。溫荀道:“讓錦書師弟擔心了,我沒事?!?/br>整個武場很快便坐滿了人,和玄都奪魁第一天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屬于天音六閣的席位上空無一人。但誰也沒在意,因為大家知道,天音閣主是個自在慣了的隱士,本身就不愛這種熱鬧的場合。溫荀平靜地與對面的幾人互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