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7
曲白跳到它的腦袋上,還沒站穩腳跟就被猛烈的力度甩了出去,眼看就要摔倒,他一個翻身,便穩穩當當地落在地面。銀蛇不斷對他發起攻擊,尾巴跟拍螞蟻似的四處揮舞,每一下都打得地面四分五裂一片狼藉。無奈這怪物的體型確實過于龐大,若總是閃躲必會消耗很多體力,如此一來對曲白很不利。他停止一切閃退,在銀蛇的面前盤膝而坐,開始念誦經文。大雨打在他的身上卻不見他的衣物淋濕,從掌間不斷涌出的符號,泛著金光浮動。那些符號圍在他身邊轉悠,形成一個隔閡層,將他籠罩在里邊。銀蛇聽這和尚念經聽得頭疼,可它還沒碰到對方的衣服,就被外邊那層金光給彈了回來。它的嘴巴如同被燒傷般的疼痛,唾液分泌得越來越多。這下怪物完全被惹惱,抖抖身體,開始撞擊那層光環。它已經不知道什么叫疼,又像是在示威,要撞碎和尚的布的金光層。它甩甩腦袋,對著那團光芒嚎叫,震耳欲聾。而那層金光竟被震得支離破碎,浮動的經文消失,受到壓制的曲白被一股氣流震傷內臟,吐出一口鮮血。他到是低估了這頭怪物的實力,隨便擦掉嘴邊的血跡,取下戴在脖子上的佛珠,兩手劃動,揮出更為強烈的光芒。那串佛珠越變越大,刻在珠子上的奇異文字同樣散發出陣陣光輝,曲白雙臂撐天,佛珠又擴大好幾倍。下一秒變大的佛珠便套住銀蛇的身體,數萬道金色禪絲將它捆住,不論它如何扭動掙扎就是弄不開。曲白嘴里快速喃呢些什么,牢牢套在銀蛇身上的佛珠,居然開始慢慢地縮小。銀蛇受不住這般折磨,發出痛苦的聲音,身體胡亂翻滾,尾巴掃來掃去,好幾次險些又打到曲白。曲白躍到它的背上,指尖觸碰纏住怪物的佛珠,威力加大。它的叫聲更為慘烈,翻騰的軀體忍受巨大的痛苦,它正在慢慢地被迫縮小。銀蛇反頭想咬死這個臭和尚,無奈被疼得沒了攻擊的力氣,只能不停地哀嚎。很快它便縮小一大圈,禪絲纏繞得讓它透不過氣來。如同藤條的禪絲繞著它的軀體,中央那串佛珠是最致命的地方,上邊閃光的文字時不時刺激著它的皮囊,一直深入rou里,十分難過。所以銀蛇表示,它最討厭和尚!特別是這種修為高的和尚!慢慢的,它變回普通蛇類的大小,尾巴有一下沒一下的扭動,禪絲依然禁錮自由,想再變成龐然大物怕是得掙脫這些個禪絲才行??墒倾y蛇早已耗盡體力,加上被這破佛經傷了內丹,一時半會兒自然束手無策。曲白抬手,那串恢復常態的佛珠落到他的手上,他將佛珠戴回脖子間,對那銀蛇道:“阿彌陀佛,孽畜,貧僧給你重修的機會,你若心術不正,再想危害蒼生,貧僧必然會將你斬殺!”曲白把蛇裝進一個灰色的袋子里,用禪絲系好以免它逃跑。和尚自然不知道袋子里的銀蛇淚流成河,它用尾巴擦著眼淚。好不容易等到晉級期,它不過吞了幾個普通人類有助于升級,天地風雨變動是自然而然的事。有史以來哪個突破道行的魔獸不是如此,它怎就倒霉碰上這么個和尚……嚶嚶嚶嚶嚶嚶嚶……銀蛇繼續擦淚,臭和尚法力不淺??!最好不要給它有溜走的機會,否則它吧唧吧唧就要把臭和尚嚼成rou渣!現在重要的是,主子!尼酷快來救救yin家!你親愛的小寵物被綁架惹!嗷嗷!暴風雨的天氣有了好轉,雨逐漸變小,也不再電閃雷鳴,我到納悶這鬼天氣說變就變,且總有種不詳的預感,我開始有點擔心小花這條蠢蛇。觴無獄為我披件袍子,進門送酒壺的人將壺和杯子放在矮桌上,便很自覺地退下把門拉好。他說:“方才那般嚇人的雨勢,恐怕陵城的桃花都要被打殘?!?/br>我倚在矮桌邊:“看不成便算了?!?/br>觴無獄扶起酒壺,將酒倒進杯中:“聽說陵城的武人居多,每年都有一次比武。這不,隨錯過看桃花的最佳時期,我們這到是趕上他們比武的日子?!?/br>他執起酒杯遞到我面前:“夫人?!?/br>我接過,心不在焉地抿一口,有點辣,好烈的酒!觴無獄為自己斟一杯:“這酒是烈了點,但喝醉后的感覺,可就能感覺到淡淡醇香?!?/br>喝醉!尼妹!勞資喝醉可是六親不認!還品嘗出個屁的酒香!臭小子!你別以為勞資不造你在打什么算盤!我淡淡道:“比武也不錯?!?/br>觴無獄執杯,一手托著下巴笑盈盈地看著我:“夫人對比武感興趣?!?/br>“你能有更好的提議?”我放下杯子,“不如我們現在回去也行?!?/br>觴無獄笑笑:“夫人若想去,我當然沒意見?!?/br>他又要為我斟酒,我阻止他:“這酒太烈,你自己品便可?!?/br>“不然我叫人換一壺?”“不必?!?/br>觴無獄不再勉強,微笑著繼續喝酒,這我才發現不論喝不喝都是受罪。他毫無顧忌地斟過一杯又一杯,最后干脆抱著酒壺直接飲。倒入嘴里的酒水一些灑落在胸口,嘴角也沾了些,照這樣的趨勢下去,我還真怕他酒精中毒。我勸道:“你少喝點,喝多對身體不好?!?/br>觴無獄抱著酒壺,靠在桌邊:“我酒量一向很好?!?/br>我懶得再管他:“隨你便?!?/br>他還真放肆起來,居然又叫了一壺,我小聲嘀咕一句,喝不死你!我起身打算出去透透氣,觴無獄拉住我的手:“夫人這是要去哪里?”“出去走走?!?/br>“早些回來?!?/br>“嗯?!?/br>外邊的天晴了,街上的小攤陸陸續續擺出來,有小販吆喝,還有店子里的掌柜打掃門前的積水。我沒走多遠,隨便在附近轉過一圈,還總覺得背后有人在看我,可是一回頭只是來來往往的人群。我想自己大概是多疑了,也就沒在意什么。這時有位身穿道袍的老頭子攔住我的去路,手里還拿著一竹竿子,竿子上用塊方布寫著兩個大字“算命”。我嘴角忍不住抽搐一番,那老頭就開始瞎逼逼:“誒?這位貴人,我看你印堂發黑,必有兇兆??!”好俗氣的開場白,我看你才有‘胸罩’……我繞過他,他又走到我面前:“你可別不信,我算命一向很準的?!?/br>你是看我穿得不錯,想訛點錢才是真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