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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地跟過去。家主看中的事情,他當然也不可怠慢。虛弱中,我聽見有人在拍門,緊接著便是觴無獄著急的聲音。“夫人?你怎么了?”觴無獄敲了半天,里邊沒動靜,他再推一推,門似乎是從里邊上過鎖,他開始擔憂。“夫人?你能開下門嗎?”不能!我吃力地靠在墻邊,尾巴蛻皮的部分還差一點點就能完全蛻完,身上的刺痛雖然緩解很多,但在之前力氣就已經被耗盡,現在完全是靠毅力在努力。觴無獄不肯罷休,又用力拍門:“夫人!你聽得見我說話嗎?”廢話!你叫那么大聲!我他媽再聽不見就是聾子!我沒辦法回應你,你就不能消停一會兒,還在這擾亂我的注意力!我還來不及叫他別進來,他就“啪”的一聲巨響就把門給踹開,也就在這一刻,我受驚的同時,尾巴上的那層灰皮,成功脫落??晌覞撘庾R中的情緒被觸動,眼底冒光,惡狠狠地盯著突然闖進來的人。觴無獄對于這件事,其實他是知道的,只是親眼看見男子變異后的模樣,還是被震驚到。那條白色的尾巴慢慢地擺動,對方那雙細長的瞳孔,怒意一觸即發。這是特殊的過度階段,受到驚嚇后我的理智完全被情緒化給吞沒,蛇類都有野性,而我現在全然不知我到底在做些什么。觴無獄看著滿地狼藉,驚詫:“夫人?”我對他發起攻擊,白色的蛇尾一卷,便纏住他的身體,狠狠地摔在地上。觴無獄蹙眉,瞧那圍在腰間的尾巴,他無從下手。因為他不想傷到夫人,不想讓他因此受傷。我把他摔到墻上,狼狽地落下,房間內被破壞得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觴無獄剛要起來,我便移步到他面前,雙手掐住他的脖子。我不清楚我在干什么,我只曉得我想殺掉他。觴無獄額頭上的青筋暴起,脖子間的血管清晰可見,我再用力,因缺氧,他的臉色很難看。他艱難地說:“夫……人……是我……”我感到奇怪地歪歪頭,手里的動作有一絲松懈,他趁機掙脫,身上冒出一團黑霧,縈繞全身。剎那間,三四條黑色蠕動的東西突然探出,朝我襲來。我迅速后退,不料尾巴被那粘稠的東西纏住,然后我的雙臂也被觸手固定住,我的尾巴扭動著掙扎著,無奈又一條黑色的粘稠物爬上來。我迷茫地望著上方,被束縛的身體逐漸停止掙扎,我感覺我的尾巴正在逐漸變回雙腿,整個人如同被抽空所有的力氣,癱軟在地上。觸手被收回,觴無獄抱著我拍拍我的臉:“夫人?”我愣愣地看著他不說話,躺在肩頭的長發凌亂的披著,那新生的柔韌軀體,抱在懷中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整體的肌rou線條柔和,奶白的皮膚讓他想在上邊留下點什么。他摟住我的脖子,聲音暗?。骸胺蛉?,你這幅模樣,可讓我如何是好?”我依然意識不清醒地注視他,這么對視一會兒他殷紅的眸子越來越暗。他握住我的后頸,對著那張唇就吻了下去。開始不過是淺淺的吻,在兩片唇瓣上逗留,摩擦與觸碰都顯得格外溫柔。接著他的欲望指是他更深一層探索,靈巧的舌頭便進入我的口腔里,翻攪那yin靡的津液。被迫仰起的頭,更好的迎合他,那紅舌舔舐過唇瓣,牙齒再輕輕地咬一口。他吻吻我的下巴,再次用口封住我的嘴,被占有的空間讓我靜靜躺在口腔內的舌頭無處安放。我感覺我的舌頭被咬了幾下,害得我差點叫出聲,嘴唇被吮得有些酥麻,他的手放在我的小腹上,偶爾會惡趣味地捏一把。他瞧我瞇眼的模樣,充滿迷戀,放肆地掃蕩過我的唇齒后,看我揉賤過的嘴微張著,衣衫不整,露出結實的胸膛。征服的欲望在他的心底油然而生,他邪惡地把手指伸進我的口腔里,玩弄一番,使得那溢出的唾液滴在他的手背上。他兩根手指鉗制住我的舌尖,竟把我的舌頭從最里扯出來一點,藕斷絲連的唾液粘在他的手指間。“嗯……”我不太高興的想把舌頭縮回去,他就是不肯松手,分泌出的液體從嘴里流出,順著舌尖垂下??次颐碱^皺起,他終于肯松手,放過我脆弱的舌頭,觴無獄盯著我,不緊不慢的把那只沾滿唾液的手放到嘴邊,極度情色地舔弄著。他靠近我,說:“全是夫人的味道……”雞血的是!就是這一刻!我瞬間清醒過來,看看離自己很近的觴無獄,看看亂七八糟的周圍,再看看胸口沾上口水的自己。我想知道觴無獄沖進來后到底發生了什么,那段意識我完全不記得?,F在又不曉得觴無獄發哪門子瘋,開始對我的脖子又咬又吸的。我一把糊在他臉上,把他推一邊去。“剛才我究竟怎么了?”觴無獄眼神就像一只饑餓的狼,猶意未盡地舔舔嘴唇:“夫人不記得了嗎?”“不記得了?!?/br>觴無獄笑得像個怪蜀黍:“剛才夫人用尾巴插我?!?/br>臥槽!臭小子你他媽再說一遍!我他媽用尾巴干嘛!觴無獄瞧我一副見鬼的模樣,笑道:“騙你的,瞧你嚇的?!?/br>尼瑪!玩笑不帶這樣亂開好咩!人獸py一點也不好玩!觴無獄抱住我,眼神熾熱:“夫人……”我明白他的意思,立馬拒絕:“不準亂發情!”“夫人——”我嚴肅道:“我說不行就不行!”我把衣服整理好,而觴無獄躍躍欲試的樣子,就好像下一秒就要撲過來似的。觴無獄纏過來:“夫人,我們已經好一段時間沒有親熱?!?/br>我有點臉紅:“不行!”“夫人竟這般狠心……”觴無獄抱著我的手臂,我超級想揍他,他皮笑rou不笑地說:“今后我們一起睡?!?/br>我不贊同,如果每天都和這貨睡在同一張床上,那豈不是夜夜都得翻云覆雨,X生活太亂小心精盡人亡!我才不相信他會安分守己!觴無獄拿出萬年厚臉皮的功底:“夫妻哪有分床睡的道理?!?/br>我說:“我對你不放心?!?/br>觴無獄在我的耳邊嘶磨:“夫人有什么對我不放心的?”“我對你哪里都不放心?!?/br>“可是夫人的房間已經被夫人折騰成這番模樣?!?/br>“所以你就順理成章了嗎?”觴無獄微笑:“還是夫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