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2
常的食物,夫人不必多慮?!?/br>我真的沒有多慮好咩!我只是覺得不自在!觴無獄有點失落:“夫人不信嗎?”要不要夫人夫人叫得這么順口!干嘛又一副委屈的模樣!我吃還不行嗎!我恨恨地咬住筷子,吃掉他夾的菜,就把他比做嘴里的食物,嚼他!嚼他!什么我做主!這差別簡直是不要再大惹!完全是我迫于他的yin威下好嗎!他端起一碗下人盛好的湯,吹一吹,用勺子攪過幾下,舀一湯匙,遞我嘴邊:“夫人喝湯?!?/br>我看看勺子再看看他,按照他的方法喂的話,得喂到猴年馬月,我干脆利落地從他手里拿過碗,將那湯喝個干凈。觴無獄用帕子擦擦我的嘴:“看來夫人真是餓了?!?/br>他便開始給我喂飯,夾菜,喂飯,夾菜,直到我吃撐為止。我的內心是拒絕的,但沒想到他宅子里的食物還不錯!于是乎我便開始來者不拒地接受觴無獄的投食,味道還是不錯的。等喂飽我,觴無獄有要求了:“夫人吃飽,是不是該喂喂夫君呢?”不要說得這么引人遐想啊sao年!“夫人不樂意嗎?”我拿起筷子就把飯塞他嘴里,緊接著馬上有塞進入一大筷子菜,心想,吃吃吃!好啊老子喂你!喂死你!等他還來不及咽下,我把重新盛滿的湯猛地灌進他嘴中,他大概被嗆到,咳嗽起來。委屈道:“夫人……”我笑著說:“夫君,我繼續喂你?!?/br>第八十四章:你口味一向很重似乎一切看起來也沒什么哪里不好的,偶爾小打小鬧就跟真的兩口子似的。觴無獄雖有些事喜歡一意孤行,但到底是順從的。他很在意我的看法,我若厭惡的東西絕不會出現在我的視野里,我喜歡的他就會想著法子給我弄一堆來。在外人看來他們的家主真的很寵這個新主,其實不然。他放縱我是一回事,但壓抑又是另一回事。我可以說觴無獄是個很愛走極端的人,他總會把所有事情搞到無法挽回的地步,在他眼中看來也許不算什么,但對別人來說那是天大的懲罰。不,他從不會在意別人的想法,興許他在盡量遷就和順從我,那全歸屬于他那不明所以的依賴和愛戀。若有一天他不愛我了,甚至連喜歡都談不上,那他對我那點卑微的討好也隨之而散。是的,我不信,我不相信他能堅持多久保持他那錯覺般的情感。畢竟在我眼中,他還是個孩子。可能他不過缺少一個人愛他,正好我又看似全心全意地收養他相當長一段時間,這才導致他走上偏激的道路。如果有人我,你愛觴無獄嗎?我會毫不猶豫地回答,不愛。我對他有不舍,有長輩對晚輩的寵溺,我甚至在真正意義上傷害他,都很難很難才下得了手。這么多年,我也養成不好的習慣,縱容他的習慣。可這終歸不能產生情人之間的愛意,我若愛他,我就不會這么費盡心機完成任務,費盡心機要回去。我大可以留下陪他。我不知道觴無獄是怎么認為的,我希望他能早些明白醒悟過來。“夫人?夫人?”有人搖搖我的手,我這才回過神來,那下人抱歉地行禮:“小的叫了您半天,您都沒反應,這才壯著膽子搖搖您?!?/br>我揉揉額頭,那下人恭敬道:“夫人,茶涼了,這就給您換掉?!?/br>“不用?!蔽艺f,“以后這個點就不必再送茶來?!?/br>我和他不同,我可沒有喝午茶的習慣。“是?!?/br>那下人正是那日給男子帶路之人,他從來沒想到原來遇到的貴人就是老爺要迎娶的夫人,怪也只能怪自己不機靈,竟連這點都看不出來。還好新夫人脾氣好,并沒有怪罪的意思,待人也不錯,對老管家甚是敬重。宅子里的人也都挺喜歡這新夫人,他們不是守舊的人,對家主娶的是男子還是女子并不忌諱。只不過……畢竟是家主,這老爺的性格實在是很少有人琢磨得透。唯一了解的也就只有老管家,家主性子里比較決絕。宅子里的人要不是有一定的心里承受能力,還真沒法忍受老爺那嚇人的怪癖。之前是有一批人沒扛得住,就逃,或者是要將這事曝光,但都被家主給私下殺了。至于結果是成為桌上的美食,還是當肥料埋在這片宅子的土地里,那就另當別論。其實也沒說多可怕,只要管住嘴少說多做,別有背叛老爺的行為,家主的對待還是不錯的。他們的家主,確實是一位相當厲害的人,這點毋庸置疑。【系統提示,宿主將有一次返回原來世界的機會,宿主要與原來世界的蕭月斷絕男女朋友關系,完成此任務會在規定時間內自動送回這個世界。完成任務獲得劇情程度76%】本來還沉浸在那句可以回去的激動心情里,結果后面居然說要我跟蕭月分手!我立刻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心情大轉換。為什么要分手?既然是在真實的原來世界,一旦分手那就實事發生的事,那挽留的余地都沒有,我分手豈不是在自己打自己的臉。我在心里默默說,系統,必須這樣嗎?有沒有什么任務可以代替這條?【系統提示,沒有捷徑,若不完成宿主將永遠停留在這個世界?!?/br>我氣憤,那我改變那個世界發生的事情,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好嗎!系統不說話了,我冷得嚇人的面孔讓下人以為自己做錯什么惹我不高興,還顫顫巍巍地問:“請問夫人……是小的哪里服侍不周……”“無事,下去吧?!?/br>“是?!?/br>下人端著茶具退下,我才想起我還有事要說,既然要回去原來世界,必然得耗上一段時間。我要是突然不見好幾天,觴無獄那小子恐怕又要鬧騰起來,到時誤以為我偷偷逃跑我豈不是又成了叛徒。這個罪名我可擔當不起,至少對于觴無獄我擔當不起。這么想,我就去他常去的房間看看他在不在。書房的東西擺放整齊,窗戶是緊閉著的,毛筆的墨跡還未干,很顯然幾分鐘前他還在這。我拾起桌上那幅沒完成的畫瞧一瞧,是成親時的樣子,一身紅衣確實驚艷。他畫的很好,底下還壓著他的其他畫,都是我。真不明白他怎么和觴無獄一樣喜歡畫我的這具皮囊,在好看不過就一皮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