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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手里的動作也停在了那里忘記收回。我惱怒道:“你在做什么!”青年有點不知所措:“我……”我立刻打斷他的話:“你想殺了他?”青年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我……我沒有……”他開始是這么打算的,但是,他后悔了,所以他不會這么做。“你想說我看到的不過是場誤會是嗎?”我一步一步走過去,審視著青年那雙變回黑色的瞳眼,凜冽道:“觴無獄,我對你的縱容并非無止境?!?/br>青年錯愕,連通身體一顫,有些懵住。然后他試圖證明自己的想法:“洛,其實我……”話說一半,我響亮的一巴掌便打在青年的臉上,頓時,他的整個右臉頰通紅一片,甚至有點腫了起來。這回觴無獄徹徹底底地呆住了,他難以置信地望著我,半天不吭聲,青年覺得自己的世界一瞬間變成一片空白,連組織語言都成了問題。青年一定沒看見,我的手在顫抖,其實我明白他想解釋什么,我在極力忍住不退縮,用了多大的力氣才狠下這巴掌,我也差點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我在心里默默懺悔,小獄……對不起……這樣的局面僵持許久,久到我以為青年在等待自己爆發的情緒,可沒有,什么喧鬧都沒有。青年忽然笑了,很溫柔。“洛,你的手疼不疼?我給你揉一揉?”我漠然:“別扯開話題,打的是你的臉,我怎么會疼?!?/br>青年像是沒聽見般,上前就要握住我的手,我緊接著后退,他落了個空。青年努力讓自己的笑容不扭曲:“洛,如果心情不好的話小獄就任你打吧……”不論多疼,他都可以忍住。我瞥過他一眼,把顧青冥被掀開的被子重新蓋上,對觴無獄命令道:“出去?!?/br>青年握緊身側的拳頭,竭力壓抑住身體的情緒,依舊溫柔地笑著。他出去還不忘把門帶上,關門的一刻,青年的瞳眸化成血一般的紅色,笑容全無。我捏了把冷汗,整個人都癱軟下來。我都不知道,接下來要怎樣面對他,可我不能心軟。半個時辰后,我出去瞧見觴無獄還站在門口,青年地上拉長的影子曉得異常蕭瑟。青年看我出來,二話不說地就把我擁進懷里,沒有多用力,卻能清楚的感受到對方隱忍的暴動。于心不忍又能如何,我的話語不帶絲毫留戀和感情:“小獄,你走吧?!?/br>觴無獄微笑:“洛累了我就先離開,不打擾洛?!?/br>我硬聲說:“你曉得,我不是這個意思?!?/br>觴無獄的臉色立刻變了,他紅著眼,近乎扭曲地說:“洛要趕我走?”“是?!?/br>青年掙扎了很久,他的情緒在不斷的變化,明明快要爆發,不知怎的,原本開始猙獰的面容漸漸地平復下來。他輕輕地摟住我的腰,委屈道:“洛,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青年討好地看著男子,眼里盡是誠懇,期待對方的下文。每次他只要做錯事情,他主動放低姿態認錯,再討好一番,洛就一定會原諒他。這次洛太生氣了所以才會趕他走,而且他相信,那是洛的氣話,他哄哄就好。我一時之間竟有點不知該怎么回答,半頃,才無奈地說:“小獄,你這招已經對我不管用了……”我不禁撫上他的臉龐:“你也該長大了,不能總是和我在一起,你應出去闖蕩,必會有一番做為。而且……小獄,我對你放縱……已經全部用盡……我很累,不論對什么樣的你,我都無法再像從前那般對待?!?/br>觴無獄隱忍的情緒終于爆發,他死死拽住我的手,怒吼道:“為什么不可以!為什么以前能今后就不能了!是不是因為今天的事情?我可以解釋!說到底我沒有動他一根指頭不是嗎!洛,你就這么在意他嗎!”我一點一點扯開對方的手,甚至帶著蔑視的語氣說:“你可以滾了?!?/br>青年望著我了然地后退,像是明白些什么,笑得有些嘲諷:“我明白了……其實根本無關今天的事情對不對……洛……你……早就想趕我走吧……”我不回答,他繼續說:“怎么?你厭惡我了嗎?覺得我很惡心?和我這種瘋子在一起覺得很侮辱?……呵呵……是啊……洛這么高潔,怎會容忍像我這般污泥之人……所以洛是在故意找機會是嗎?每天都要裝作對我好的樣子一定很辛苦,真是十分抱歉,小獄讓你這么累?!?/br>我覺得我快要撐不住了,我想說不是那樣的,無關系統,無關一切任務,我對青年所做的一切,不說全部,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感情。不同于對方的愛戀,我對觴無獄的疼愛卻是真的,容不得半點虛假。他怎么能這么想我,如果我是在忍耐他的話,我何須讓他呆在我身邊這么多年,就算沒有系統我也早該趕他走,干嘛還等到現在?青年哪曉得這么多,他的情緒已經完全崩潰,殷紅的眸子像要滴出血來,他決絕道:“好,我滾,但孤云洛!你可別后悔!”青年化成一團黑霧消失不見,我無力地靠著門,笑得自嘲。但愿我能在他殺我之前,完成后面的任務。我扶著門,閉了閉眼。你說,我是不是賤啊……【恭喜宿主,完成劇情程度走向39%】聽到這條消息,我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第四十八章:對于攪基,我是拒絕的“教主……”我一愣:“你怎么起來了?”顧青冥的氣色雖有好轉,但身上的傷還是需要好好靜養,這其中也不排除會有內傷的修復。我攙扶住顧青冥風吹即倒的身體,他詫異地看著我:“教主,我還沒虛弱到這種地步?!?/br>我讓他躺到床上,調整好墊背,他打算起來,我又把他按了回去,興許是弄痛了對方的傷口,使他忍不住抽了口冷氣。我說:“別逞強,好生養著?!?/br>顧青冥靠坐著,垂下眼簾,烏黑的瞳眸像夜里的珍珠,猶豫良久,他說:“教主,方才我都聽見了?!?/br>我呆滯地抬頭,顧青冥與我對視:“教主,一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對嗎?”我把目光轉移方向,神色黯然:“有沒有苦衷,重要嗎?”反正都已經這樣,又不能挽回點什么,而且就算能,也沒那個必要。顧青冥低頭:“教主……”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