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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姿勢讓我不得不低頭,免得造成不必要的麻煩。男人伸手就托起我的下巴,讓我面對面正視他,乃至兩人的嘴唇有意無意地擦過。我那只想反抗掙脫的手卻被男人死死緊箍住,不能動彈。我在心里暗罵,靠妖!又是這樣!為啥每次處于下風的都是勞資!本教主不服!不服??!無奈下我瞪著男人,在對方的眼里卻成了另一種風情。蘇傲阡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吾的野貓,刺長尖了?!?/br>尼瑪!別野貓野貓的叫勞資!搞得我像他養的一只畜生似的!我要抗議!抗議!蘇傲阡大拇指摩挲我的下鄂,深沉道:“別用這種眼神看吾?!?/br>難道野貓不知道,自己這副模樣就好像是在勾引他嗎……他的定力……一向不好……我是不是該慶幸自己不曉得蘇傲阡在想什么,不然我會被他的想法惡心得不要不要的。蘇傲阡揚聲質問:“你把吾給你的珠子送人了?”我面(一)癱(臉)著(懵)臉(逼),感覺奇怪,臥槽!這男人特么什么時侯給我送過珠子!難道我的記憶出現混亂了咩!蘇傲阡沙啞道:“你想不承認嗎?”大哥!我特么曉都不曉得什么情況!讓我承認什么!男人笑了:“吾的野貓真狡猾?!?/br>我去!到底誰狡猾啦!還有!不要用那么惡心的語言形容勞資!我什么時侯成了蘇傲阡的蠢貓!不要亂用詞語啊喂!酷快松開我!酷快松開!男人警告:“別亂動?!?/br>我表示不服,你叫我不動我就不動!我特么豈不是很沒面子!然后我就動啊動的,試圖掙扎解脫出來,結果男人居然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我嚇得忘記一切掙扎。我特么怎么忘記這男人是個死基佬!感情我這是在作死的節奏!嗷嗷!本教主再度為自己的貞cao感到危機!瞧被他囚禁在懷里的男子安分許多,蘇傲阡滿意地撫摸著對方那頭如瀑的長發。“你想救你的屬下嗎?”我不作聲,任由對方給我順毛……別問我為啥用順毛這個詞,我特么還能怎樣!男人微笑,一臉無害的模樣:“你可以帶他走?!?/br>臥槽!我書讀的少你不要騙我!男人的表情仿佛在表達,他書讀的多,他不會騙我。可我已經聞了一股濃烈的陰謀味。蘇傲阡說:“不能白拿特權不是嗎?”我倍感無力,看吧!我就造沒辣么簡單!“吾要你陪吾一段時間?!?/br>我強烈反對!我是良好市民!不做不正當的行為!“只是陪吾而已,沒有其他的想法?!?/br>對于一個基佬!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有其他的想法!我還要為本教主的菊花著想!“你不想救你那屬下?他看起來不太好,差不多再拖半個時辰就要歸西了,你真的不打算考慮考慮吾的提議嗎?”威脅!妥妥的威脅!我投降!我投降還不行!我極其不情愿地說:“好?!?/br>蘇傲阡捏著我的下巴說:“你可不能反悔或使詐,否則到時候吾會殺了你的屬下?!?/br>我冷眼看去:“本座既然承諾,自然不會反悔?!?/br>得到他想要的話,蘇傲阡便松開禁錮,我獲得自由的身體立刻從男人面前閃開,下一秒還不忘再給對方送上一鞭。這回男人沒拿出全部精力,以至于躲開后還是被氣流的威力劃破了一道傷口,雖不深,倒也是劃掉了一層皮。蘇傲阡捂著手臂的傷痕,再抬眼,前方早已沒了野貓的身影,連同野貓的屬下也被帶走。相反,蘇傲阡的心情很愉悅,他覺得這次的周折沒有白費,對這場交易也很滿意。顧青冥本不該過問,可最終他還是忍不住說:“教主……方才……都跟蘇傲阡說了什么……他就這么放了我……”很明顯,是對方故意放松讓教主帶他走的,但不覺得有點奇怪嗎?蘇傲阡為什么這么做?他看見男人把教主囚在懷里,不知說了什么……我淡定道:“沒什么?!?/br>實際上我在咆哮,在吶喊,青冥小忠犬??!為了你本教主可是把自己推入了虎xue!勞資對蘇傲阡的人品一點也不信任!就好比灰太狼抓住喜羊羊后,還信誓旦旦地保證不會吃掉喜羊羊一樣!顧青冥虛弱地說:“教主……可別做傻事……”我郁悶:“不會?!?/br>把顧青冥帶回教中時他已經暈了過去,我命令下人把浴池里的藥材通通換成上好的補品,再準備一套干凈的衣物。待都準備完畢我便命他們退下,為顧青冥凈洗身體。玉鶯很好奇,觴無獄為什么叫她找年輕潔身自愛的少女,看青年也不像個風流之人,且她總覺得,青年似乎對女人并不感興趣。旁人都隱約能看得出來,青年對他的教主,十分上心啊……觴無獄每次望教主的眼神,時不時的曖昧,怎么看怎么像是對待戀人的感覺,玉鶯就感到更加疑惑,魔教教主的感觀大概是先天性智障吧?為何連這么明顯的暗示都看不出來?結果正好讓她給撞上青年對教主坦白……玉鶯覺得自己選的時機不對……更郁悶的是,她曾經還想勾引孤云洛的來著……玉鶯不再想這些七七八八的東西,把眼前哭哭啼啼的姑娘綁起來按照觴無獄的命令給他送去。玉鶯算了下時間,大概明天,哥哥就會來幫他脫身,所以她還要再忍一忍。第四十六章:所謂變態玉鶯把少女送去后,內心就一直惴惴不安,她不知道觴無獄要做什么,也著急著哥哥怎么還不來。冥冥之中感覺,再多呆一會兒就多一份危險,她一點也猜測不中觴無獄究竟在想些什么,可她明白這個青年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可怕。當初因主人命令,她才潛入魔教,其目的多多少少都和魔教教主有關,另一方面也有利于哥哥完成主人吩咐的事情。只不過玉鶯沒想到,她蹚入這灘渾水里,想脫身則是難上加難。這么干等著也不是個事兒,玉鶯站在門前被太陽曬得有些心煩意亂。自她把少女送進去后,青年已經在房間里呆了足足將近四個時辰,她就搞不懂到底怎么回事。青年不準她離開,也不準他進去,她又不曉得自己還要傻守在這幾多久,再等太陽都要落山了。然后玉鶯忍不住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