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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他想不僅是他,母親也會瘋的。也許,這些人只是想要資料而不是想要他的命呢?許尤咽了咽口水,就在阿烈冷著臉站起身時,他用尖銳的嗓音喊到:“不要!我說,我說!不要割我的手,我不想當人彘,我說?!?/br>阿烈將水果刀扔到一旁,居高臨下地盯著許尤,“說,敢撒謊我立即把你做成人彘?!?/br>許尤害怕地縮了縮脖子,顫巍巍地報了個地址。沈然默了默,他對阿烈說了句‘等等’,然后摘掉耳麥拿出了手機。撥通方浩的電話,沈然沒等對方開口徑直道:“東西在許家客廳的掛畫后面?!?/br>電話那頭的方浩沉默了兩秒,道:“等我消息?!?/br>沈然應了一聲,掛掉了電話?,F在許家被人監視著,找東西的話,明顯方浩混進去的人要方便很多。沈然重新戴上耳麥,對阿烈道:“把他胳膊上的傷處理一下,拿到東西再進行下一步?!?/br>阿烈對著攝像頭的方向小弧度地點了下頭,然后指揮著下屬給許尤處理傷口。知道自己暫時沒有生命危險,許尤暗自松了口氣?,F在他們家被人監視著,這些人要想拿到東西恐怕還要布置兩天,這段期間他絕對不會有生命危險,不過,他必須找個機會逃出去,然后通知母親把藏的東西轉移。原本他是打算隨便編一個糊弄這些人的,但是又害怕自己沒能逃出去,這些人發現自己上當后難免會他們會更加氣憤,到時候就不利于他逃出去。許尤的這一番思量無疑是最真實而又最有效逃出去的方法,然而,他卻不知道,就在他將藏匿地點說出來的一個小時后,沈然接到了來自方浩的電話,東西拿到了,正是他們想要的。沈然笑了一聲,和方浩說了幾句便掛斷電話,這一次他并沒有摘下耳麥,徑直對阿烈道:“阿烈,你回來,清理現場,放消息,進行下一步?!?/br>阿烈對房中的幾個手下使了個眼色,然后一邊掏手機,一邊向外走去。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沈然關掉顯示器站起身,這時阿烈正巧開門進來,見著沈然,他點了下頭道:“消息放出去了,我們先離開這里?!?/br>******傅東辰有些煩躁,好不容易給許父定了罪,正準備逼問他以前留的資料在哪時,卻收到對方在獄中自殺的消息。他讓人壓著許父自殺的事不告訴許尤母子,派人監視他們,同時不斷給他們放外界的消息施加壓力,為的就是逼他們帶著東西來找他談判,沒想到人沒逼來,卻收到許尤失蹤的消息。傅東辰震怒,將看著許尤母子的人訓斥了一通,又馬不停蹄地派人出去找許尤。許母是塊硬石頭,死活不肯交出東西,他只有從許尤身上著手。因著幫過蔣家的人掃尾,又把許父拉上了這個位置,以許父的性格,手上肯定留了一些關于他和蔣家有往來的證據。以往這些東西對他來說根本沒什么,他也沒放在心上,但是現在不一樣。他好不容易才和沈然緩和了關系,正一點點攻破對方的心房,一旦這些證據落到有心人手上然后泄露給沈然,那他好不容易和沈然維持的關系只能面臨崩盤的情形。傅東辰之所以報復許家,不僅僅是因為許家找人暗殺他這事,也為了逼許父用這個東西和他談判。他知道如果一開始就找許父要東西,他就完全處于被動狀態,他要掌握主控權,就得先把許父拉下來。但千算萬算,沒算到許父竟然會在獄中自殺。情形居然和沈然的父親離奇的相似。想到這傅東辰心里更加煩躁,這時候他突然想找沈然說說話,哪怕見一面也好。然而,他還沒走出辦公室,又猛然想起這時候的沈然應該是在尚武跟著秦教練學功夫,一般這種時候沈然是不會喜歡被打擾的。他之前也在沈然學拳的時候過去過幾次,但每次都被沈然冷臉哄了出來,于是也就養成了不在這個時間點去打擾沈然的習慣。傅東辰走回辦公桌后坐下,看著桌上一堆待批的文件,他又覺得無比厭煩。這時,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傅東辰扔下剛打開的文件拿過手機,來顯是陸明,他想也沒想徑直按下了接聽“怎么樣?”“傅少,有許尤的下落了,他離家后跟著李正去了李正在郊區的別墅,然后又被一幫人抓走,地點已經查到?!?/br>“很好,多帶點人,務必把許尤帶回來!”第35章把事情安排妥當后,阿烈直接跟著沈然回了尚武,然而目光觸及到沈然手掌上的傷時,阿烈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雖然他手掌的那道刀傷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但還是留下一道猙獰的疤痕。對他來說,這不僅僅是一道疤痕,也是對他失職的一個警示。盡管沈然安排人襲擊時,他已經做好了對方會受點傷的準備,可心中難免自責。他跟著沈然來S市,就是受了秦賀的命令保護沈然,結果卻讓對方頻頻受傷。阿烈覺得有些辜負了秦賀的信任,縱使沈然再三強調會受傷在所難免,只是為了更好的進行計劃,他還是覺得自己沒能盡到一個貼身保鏢該有的義務。所以方才逼問許尤時,難免會有所遷怒。對于沈然這種為了計劃而不顧自己安危的行為,阿烈勸說無果,也只能更加小心注意沈然的安危,不管怎么說,秦賀既然把沈然交給他保護,他就必須做到一個身為保鏢的職責。阿烈的這些考量沈然并不知道,因著在停車場遇襲一事,傅東辰雖然沒有阻止他出門,但還是派了人暗中跟著他。這件事沈然一開始并不知道,還是阿烈發信息告訴他的。原本有些計劃是要提前實施的,也因為這事不得不擱淺。最初兩天沈然幾乎都是在學校與傅東辰的公寓間往返,偶爾會去一些繁華的地方逛逛,但那也是因為他想要克服對人體接觸的恐懼才故意到人多的地方去。猶記得第一次擠進人群中時,那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抗拒令他手腳冰涼臉色發白,他是硬逼著自己克服心里的抗拒在人群中擠進擠出,一連好幾天,才能做到即使在人堆里也能不露聲色。沈然認為這是一個好的開始,至少,他終于可以像一個正常人一樣游走在人群中,而不是像最初那般冷臉避讓。畢竟,重生前這個時候的他是不會抗拒與人正常接觸的,如果不克服,時間長了難免會引起懷疑。后來沈然手上的傷結了痂,便直接去了武館,而傅東辰暗中派的人跟了他幾天,沒發現異常后才被撤走。也正是這樣,沈然才得以出來行動。回到尚武,沈然和阿烈徑直從偏門進了他專屬的訓練場,這間訓練場是他根據阿烈的暗示挑出來的,然后傅東辰大手一揮,直接包了下來,作為沈然的專屬訓練場。因著他來這里本來就是和阿烈商量事以及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