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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沈然笑了笑,道,“那麻煩你現在把這幾個場子去年和今天的收入報表拿給我看一下吧?!?/br>九指眉頭一擰,沉聲道:“憑什么?”這時一旁的堂主王宇城出聲道:“沈少,報表我這里有一份,如果您想看,我可以給您?!?/br>沈然揚了揚手,依舊淡笑著看著九指:“從這里到你的辦公室來回大約需要二十五分鐘,我再給你五分鐘開門找東西,合起來正好半小時,半小時之內將報表交到我手上,我就不計較你失禮之處,但你如果敢遲到一分鐘,我就切你一根手指,手指不夠就用腳趾湊?!鄙蛉活D了頓,慢條斯理地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道,“從現在開始計時,九指哥,祝你好運?!?/br>“姓沈的,你別太過分!”王宇城猛地轉頭瞪向九指狠聲道:“還不快去!”“沒關系,”沈然幽幽道,“如果九指哥不喜歡自己的指頭,我不介意幫你做成標本?!?/br>九指惡狠狠地瞪著沈然,見沈然目光始終盯著手機,沒有分給他半分,他重重地哼了一聲,怒氣騰騰地沖出了會議廳。沈然將手機倒扣在桌面上,目光掃向仍舊站著的副堂主四人,“雖然少了一個人,不過也不影響我們開會,幾位,需要我親自請你們坐下嗎?”四人相互看了一番,隨即才不情不愿地坐了下來。“阿烈,你也坐?!?/br>“謝少爺,”阿烈恭恭敬敬地道了聲謝,在沈然的左下首坐下。沈然坐直了身體環視一圈,冷淡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沈,名字你們也應該查到了。從今以后,S市分堂由我負責,王宇城依舊會是你們的堂主。不過,從今天起,分堂能占點分量的事都必須向我匯報,凡是在這間會議室的所有會議,我都會親自參與,至于你們每月的情況報表依舊由堂主王宇城以及副堂主劉輝負責,我只需要季度表就可以……”沈然端起阿烈為他準備的水喝了一口繼續道:“我知道你們乃至和你們親近的弟兄都不服我,沒關系,我會給你們一個適應的時間,在這期間,我也會讓你們看到我的能力。不過,我這個人脾氣和耐心都不大好,如果誰敢在底下給我整什么幺蛾子,到時候可別怪我不講情面。你們都是堂里的老人,能坐上現在這個位置,我相信你們能力也不差,眼力見也有,我很賞識有能力的人,同樣,對于有能力又有眼力見的人,我也會給以對等的敬重。大家都是聰明人,我也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所以底下那些彎彎繞繞不入流的招式也少在我面前晃蕩,別到時候弄得大家都不開心。我這人一向不喜歡階級主義,當然,前提得是你們能夠得到我的認可,我也希望以后我們能夠成為同甘共苦的一家人。要想得到我的尊重,最起碼你們也得尊重我,否則一切免談。至于我的來歷,我相信你們只要動動手,隨隨便便都能查到。所以,我不希望我目前在分堂里的身份有一絲一毫的泄漏,請你們,以及你們手底下的愛將都給我把嘴捂嚴實了,要是有半點風聲傳出去,可就不是幫規處置這么簡單了,到時候你們也別怪我心狠手辣!”“沈少放心,”王宇城開口道,“關于您的身份,會長已經下了死令,我們絕對會守口如瓶?!?/br>“這樣最好,”沈然淡淡道,“希望你們別讓我失望?!?/br>接下來沈然又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重在立威,雖然口頭上的威風起不了什么作用,但至少在氣勢方面他必須得壓這些人一頭,也只有壓了這么一頭,才方便他今后在這些人面前樹立威信。九指趕回會議廳時,沈然已經停止了說話,整個會議廳陷入詭異的寂靜中。沈然偏頭看了看緩步走近會議廳的九指,又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繼而微勾著嘴角道:“你遲到了兩分零七秒,四舍五入,我就給你算兩分鐘好了?!?/br>九指頓住腳步面色難看道:“我已經很快了!而且才遲到了兩分鐘!”“是啊,才兩分鐘,”沈然漫不經心道,“如果某天遇上幫戰,而你是后援,你知道遲到兩分鐘意味著會失去多少弟兄嗎?”九指張了張口,氣急敗壞道:“我九指在道上混了這么多年,就算豁了自己老命不要,也不可能拖延弟兄們的時間!”“也就是說,拖延我的時間是應該的,是嗎?”“隨便你怎么想!”“很好,”沈然對阿烈揚了揚下巴,阿烈立即會意的扔出一把匕首在會議桌上,沈然敲了敲桌面冷聲道,“我這人有個優點,放出去的話就一定會做到。我說過,你遲到一分鐘就切你一根手指,念在你我初識,你不了解我脾氣的份上,這次就由你自己選擇切哪根吧?!?/br>‘咔嚓’一聲輕響,九指舉著手槍指著沈然恨聲道:“姓沈的,你一個空降兵敢在這里跟我擺譜?你他媽算哪根蔥!也不看看這里是誰的地盤!”第10章‘噗’的一聲響,只見九指的右肩頭開了個血洞,殷紅的血液頓時浸染了大片衣服,他手上的槍也因為脫力而掉落在地,發出一聲脆響。阿烈舉著槍沉聲道:“再敢對少爺不敬,下一槍就打爆你的頭!”九指將手上的牛皮袋扔在會議桌上抬手捂著肩頭,面色陰沉,他先是看了看副堂主劉輝,又看向堂主王宇城,見兩人都沒有開口的意思,他重重地哼了一聲,憤恨的往外走去。“站住,”沈然淡漠道,“我有允許你走嗎?”九指嗤笑一聲,腳下卻沒有任何停頓。沈然眼神一冷,他起身拿起桌上的匕首揚手一扔,那匕首疾射而出,緊貼著九指的面頰插入厚重的木門中,刀柄還在輕輕發顫,這一下可是讓九指止住了腳步。在場之人除了阿烈無不驚駭,心里面對沈然也有了一點點改觀,但也僅是一點點而已。事實上沈然是有些本事的,他父親沒倒臺之前是常務副市,沈然身為獨子,從小自然要學點東西傍身,可惜還是遭到兩次綁架,一次是被暗襲,另一次便是被人圍堵,且這兩次都是和傅東辰有關。沈然記得重生前被綁架那次,他第二次逃跑被追時,扔的是一根鐵簽,如果不是他受了重傷,那根鐵簽扎入的地方就應該是對方的心臟,而不是胸口。但也正是因為那根鐵簽,他的鞋被扔了,腳掌也被皮帶抽了無數道傷疤,身上更是添了無數被煙頭燙傷的痕跡。沈然盯著九指僵硬的背部冷聲道:“我想有一點我必須要提醒你一下,現在乃至將來,我就是S市分堂的負責人,你的頂頭上司。在我沒有開口叫你離開之間,你應該乖乖的留在原地。如果我是你,我會自切兩根手指謝罪,而不是三番兩次的觸怒我?!?/br>“你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