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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什么?” 能喊什么?到最后她都啞了。 只記得抓著裴書珩的后背,想來也劃出了紅痕。 也就是今早罵了他好幾聲‘混蛋’。 面對兩人,楚汐安然自若的從盤子里又取了快點心,她櫻唇動了動。 影后頗為苦惱:“我怕說出來,你們嫌我和爺過分膩歪呢?!?/br> 韓知藝:“你說?!?/br> 俞殊敏:“說?!?/br> 楚汐挑了挑眉:“我喊他珩郎,他喚我小甜甜?!?/br> 說著,她甜蜜的瞇了瞇眼:“別看他表面一本正經,你們都被蒙蔽了。他啊,只有當著我的面,心肝,寶貝,小甜甜換著喊?!?/br> 韓知藝:我感覺你又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俞殊敏揉了揉胳膊,感覺要被膩歪死了。 ☆、第306章 我這會恨不得他下地獄 楚汐很滿意她們的反應,她用繡有‘汐’字的帕子擦拭著手,極為耐心的等他們消化完。 這才悠悠然道:“你們還想知道什么?”說著,頓了頓,又拖腔帶調道。 “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 俞殊敏不想知道了。她怕雞皮疙瘩落一地。實在不能想象如嫡仙般溫潤的男子會油膩的喊著‘小甜甜’。 她需要緩緩。 韓知藝則是埋頭吃點心。 為了氣氛不凝滯,俞殊敏特地道:“對了,衛璇今日怎么不跟著你們一同前來?” 很好,這也算個問題。 楚汐嗓音懶洋洋的,她靠在椅子上,像沒骨頭似的:“你是想她大搖大擺被扛著進來?” 屆時,俞殊敏他們不暴露才怪。 俞殊敏驚訝:“可她前幾日還寫信于我,說能下地了?!?/br> 韓知藝倒是不曾收倒信,像衛璇這般高調之人,早就站在她面前用著拐杖轉了一圈,看那模樣,恨不得放個鞭炮慶祝慶祝。 不過,到底是知道為衛璇脾性的。 她幫楚汐回答:“是能下地不錯,可也走不了太久,那傻子又愛擔架,恨不得一輩子都用著。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br> 好吧,這很衛璇。 俞殊敏只好再問:“那裴家meimei呢,她近日可好?” 楚汐:“好,頓頓又吃了不少,近日和他兄長斗智斗勇在屋里藏零嘴。也愈發活潑了?!?/br> 俞殊敏倒很喜歡裴幼眠軟軟糯糯的,精致的像是個小仙童:“那你今日怎么不帶她來?” 裴幼眠一貫起得早,最愛去花園里抓蛐蛐,等瘋玩夠了,又準能在她用早膳之際,跑過來陪著再吃幾個春卷,今早沒有現身,是有原因的。 “被罰。這會兒正在屋里面壁思過?!?/br> 韓知藝難以置信:“裴公子一看就是個疼meimei的,竟也舍得罰?” 俞殊敏更不能理解,像裴幼眠這般乖巧可人,能做出什么錯事來。 “小丫頭只要吃芥菜身上就會起疹子,她今日跑去食堂瞧見婆子正吃著芥菜餅子,忍不住嘴饞就想吃?!?/br> 那婆子也不知裴幼眠吃不得,府里從未給主子的膳食里出現過芥菜。是因為上面發了話,他們下人只當主子不吃這些野菜。 姑娘這會兒想吃,自然不能藏著掖著。 裴幼眠一直知道她吃這個就難受,裴書珩可是叮囑了不下十次,可她還是想吃。 好在拂冬跟著緊。沒讓小姑娘得逞。 裴書珩正要去皇宮時,就聽了這個消息,如何不惱火。 明明知道會長疹子,卻控制不住那張嘴,甚至為了吃上幾口,至身子于不顧。 可不得罰罰,讓她漲漲記性。 俞殊敏用帕子捂著嘴笑,想到嬌憨的裴幼眠說話都奶聲奶氣的,有些時候卻是固執的很。沒準這會兒苦著臉一個字都不想抄。 楚汐說完這些,便忍不住的問俞殊敏:“這幾日,可還習慣?” “娘對我體貼備至,把我當親生女兒疼,這日子夾雜著柴米油鹽,卻是比我以往在鎮國公府快活?!?/br> 楚汐頷了頷首,眸光一閃:“如若,祁墨他們聯手將鎮國公壓制。你也知鎮國公這些年私下干了不少事,這些證據端到皇上面前,你可想過,也許不僅僅只是被罰的貶為庶民?!?/br> 到底俞殊敏在鎮國公府呆了十余年,是人也有感情,即便先前他們逼著俞殊敏嫁人,可日后見鎮國公府全府流放,也難免不會傷心。 這又是祁墨的手筆,楚汐就怕這兩人有了隔閡。 俞殊敏停止了笑意。 通神書卷氣息正濃。 她垂下眼簾:“不會,鎮國公府日后如何,與我再無干系?!?/br> 她甚至恨不得吳巍下去在她爹娘面前磕頭認錯。 祁墨來京前,怕她有所顧忌,便把一切都告訴她了。 她的爹娘的確是救吳巍而死的。 吳巍那年回京,奔波了多日,和身邊奴仆隨意尋了戶人家,便是在她家小住一夜。 爹娘良善,自然把人放了進來。 可半夜吳巍的仇家尋上門來。 爹娘聽見動靜,就把她藏了起來,又匆匆跑去吳巍的屋子,讓他在柜子里躲好。 一夜之間,兩條命,命喪。 許是鬧得動靜太大,家家戶戶都亮起了燈,跑過來。仇家殺錯了人,又沒尋到吳巍,只好倉促離開。 那夜,她徹底沒了雙親。 她披麻戴孝的哭著。 吳巍上前,抱住她:“你爹娘是救我而亡,我心甚是悲痛,孩子,我對不起你,日后定然被你當成親生女兒?!?/br> 這是她所知道的。 可那夜,祁墨在她耳畔,對她說了一句足矣顛覆她所有認知的話。 “我和裴公子,早有書信來往,便托他調查早間爹娘一案?!?/br> “敏兒,你莫過激,你聽我慢慢說?!?/br> “當時吳巍身旁跟著的小廝,會武?!?/br> 吳巍卻是沒讓他出手。他明明安全,卻是樂見其成的看著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倒下。 “我也親自去查探過,裴公子傳來的消息不假。那小廝是吳巍的暗衛,這也是你進了鎮國公府后不曾再見他的原因?!?/br> 暗衛,暗衛,自然是暗中保護。 吳巍,多么冷血的一個人。 要不是怕名聲有壞,他也不會眾目睽睽之下,帶她回去。 俞殊敏想到這里,指間都在發顫。她看向楚汐,眼眶里突然留下幾滴淚來。 嗓音都在抖:“我爹娘就是被他害死的,如此小人偏生他一副圣人的模樣,道貌岸然發騙了我十多年,害我認賊作父?!?/br> 如果沒有吳巍,她的人生應該是不一樣的,她有疼惜自己的父母,舅舅也不會在尋她的路上遭遇不幸。 “這十余年來,我顧念著養育之恩,甚至想妥協于他,嫁給魏狄就嫁給魏狄吧。權當還了父女之情,可笑又可悲?!?/br> “我不敢回去見表哥他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