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5
不少笑話,鎮國公也放下警惕,沒對他有什么提防。 鎮國公這會兒哪有心情搭理,他敷衍的拱拱手:“老臣有事,二皇子還是詢問他人吧?!?/br> 鈺旭桀了然的頷首:“我知道了,原來國公大人與我一般,也不知曉,卻又怕丟人,于是推脫找借口?!?/br> 說著抱著書要走。 鎮國公一口老血溢上喉嚨。 可鈺旭桀想要放過他,不代表早就對鎮國公做派持否定態度的薛大將軍不出來看看好戲。 “吳小姐的面相我一看就是有福氣的,沒曾想一躍郡主之位,還能去和親。這可不是誰都能去的。吳兄,大喜啊,可要約著喝酒?” “吳兄,別喪著個臉,番國雖遙遠,可一封信路上走個一月,也能送至?!?/br> 真的扎心了。 吳巍面色沉了下來,氣的揮袖而走。 薛大將軍這才笑瞇瞇的看向鈺旭桀。 “二皇子,你有什么不懂的,吳巍那人笨的很,我來教你?!?/br> 鈺旭桀不覺得整日里就知打打殺殺的薛大將軍能懂,他心下好笑,面上不顯。 直接翻開書中最難理解的一句,給薛大將軍瞧。 薛大將軍盯了許久,也不害臊,隨后拍拍鈺旭桀的肩膀:“二皇子,臣認為裴家那小子裴書珩文采頗好,日后你有不解之處尋他即可?!?/br> 薛大將軍和旁人卻不一樣,他很愛如此沒有慧根,卻永不放棄,知曉堅持的鈺旭桀。 在他眼里,鈺旭桀可比鈺旭堯號好上千倍萬倍,因此就有了輔佐之意。不過此為大事他并未向鈺旭桀透露。只怕這小子嚇壞了。 若不是鎮國公那一派盯得緊,他真想繼續派人保護鈺旭桀,就怕這家伙受寵,淪為鈺旭堯一黨的rou中刺。 甚至,他打起了裴書珩的主意。 薛大將軍想,若讓裴書珩抽空輔導鈺旭桀,那是極好的。 “我知道,裴書珩這人不愛交際,可你若報上我的名,他定會看在我的面子上,給你指點?!?/br> 要不是鈺旭桀心理素質夠強大,他真憋不住。 因此,他謝過薛大將軍后。出了宮回了二皇子府,避開耳目,下了地道。 順著地道往外走去,等他出了地道,裴書珩已等候多時。他邊上站著的是祁墨。 鈺旭桀大步上前,免了他們的禮。 卻是在談正事前,談到了薛大將軍。 “書珩,你說薛大將軍若知曉先前他派人來保護我時,困難重重,這不是鈺旭堯的刁難,實則是我下的手。他的臉色得有多臭?!?/br> 裴書珩笑笑,不可置否。 哪能真讓薛大將軍的人安插進來,貼身伺候,那他們日后見面可就麻煩了。 何況,鈺旭桀哪里需要人保護。 “薛將軍如今不曾表態但細枝末節顯露無疑,他站的是二皇子您?!?/br> “臣認為,您會武會文一事塵埃落定前,還是瞞著他為好?!?/br> 不怕萬一,就怕一萬,實在是,那人憋不住事。 祁墨拱了拱手:“草民附議?!?/br> 這才談起了正事。 ☆、第265章 伺候嬌氣包 楚汐哪里知道,短短一日的功夫,吳令毓就廢了。 而且廢的徹底。 不過,吳令毓遲早要廢。鈺旭堯一黨敗落,她的苦日子也就來了。 遠嫁,何嘗不是深陷險境,舉步艱難。若得了番國王子的疼惜,也就罷了,可若沒有,想來孤立無援日子難熬的很。 鎮國公夫人至今不曾醒來,鎮國公府也徹底亂了套。聽聞吳令毓嚇得大吵大鬧,揚言要跑去皇宮求她那皇姑姑。 可圣旨一下,這事也算昭告了天下,莫說禹帝心意已決,君無戲言,就算他想收回成命,也絕無可能。 吳令毓對著屋內的瓷器又摔又砸。 鎮國公訓斥一二,可吳令毓鬧騰的很,他怕女兒真跑出府外惹出是非。再不忍,也令婆子用繩子綁了起來。 …… 楚汐迷迷糊糊的醒來,聽落兒講起這事,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落兒見主子眼角猶帶淚痕,瑩白的脖頸處帶著朵朵紅梅,連忙紅透了臉,輕聲退了下去。 姑爺昨夜是鬧的有些過了。 屋內的動靜又大,聽的她面紅耳赤。 好在她是個見過世面的。 見主子一時半會兒不會醒,她剛要去躺廚房,可剛出書房,就被人拉了過去。 落兒看著神神叨叨的六娘,就蹙起了眉。 不用想,也能猜出六娘尋她是為何事。 果不其然。 六娘哥倆好的給落兒一把瓜子,邀請她一塊兒嗑:“夫人,這會兒還沒醒???” 落兒也不客氣,接了過來。不過卻是不曾回復。 六娘才不管她回復與否,她有眼睛,自然知道楚汐這會兒還躺著。 六娘哥熱情好客的又給落兒一把瓜子。 落兒照單全收,卻是翻臉不認人:“你別問我,主子的私密事,豈是你我可以談論的?” 六娘心中嘆一句公子威武,再說話時,卻話鋒一轉:“我聽說你有個小郎君?你藏的夠深啊?!?/br> 她嘿嘿的笑,臉上的粉撲撲直落。一副八卦的神情,藏也藏不住。 落兒當下震怒,捋了捋衣袖,像是要揍人的模樣,兇巴巴道:“你聽誰瞎說的,什么小郎君?看我不去撕了她的嘴?!?/br> “你我可是一個府上的,這種事,你怎么瞞著我?我知道我美,但是也不會道德敗壞搶了你那郎君去?!?/br> 你一把年紀了,你哪來的自信。 落兒咬牙:“誰在你耳旁亂嚼舌根?” “你還惱羞成怒了?你和夫人表兄身旁伺候的小廝可不就是不明不白?落兒,看不出來,你挺豪放,不錯,有我昔日的風范?!?/br> 落兒一下子沒了爭辯的力氣,實在是這事解釋不清,就連主子都以為她和揚鶴有什么。 六娘又在落兒耳畔旁敲側擊,卻得不上一句準話回復,她一下子沒了興致。 “算了,你真沒趣,我還不如去問問那賣豆腐的張六新婚夜過的如何?!?/br> …… 楚汐實在累的慌,費力的抬起眼皮,就連手指都懶得動上一動。 她瞅著灰色床幔,半響沒有回過神。 昨日實在過于荒唐,楚汐只記得,她哭著喊著求他/慢些。 臉不由有些燒。 “醒了?”遠處傳來溫潤如玉的嗓音。 楚汐順著聲源處望去。 案桌身后的男子,著石青色團花紋暗紋的直裰,端坐在烏木七屏卷書式扶手椅上,手中執筆,筆尖帶墨,正不急不緩的在宣紙上一筆一劃著。 蕭蕭肅肅,爽朗清舉。 細碎的光芒灑在男子精致的側顏上。 楚汐沒有回應。不得不說,裴書珩如此的模樣極為俊美。 裴書珩已然回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