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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一片如玉的肌膚,尤其胸前兩團,連帶著她的顫抖而抖。 不用想,寧虞肯定來鬧事了。楚汐就不明白了,楚依依嫁給裴書珩時,寧虞閔做好悲傷男二的角色,默默的給她點了一城的煙花。 到她這里,卻不遺余力的害她。不就是吃了幾塊糕點嗎! 爺們一點成不成! 裴書珩捏住楚汐的下巴,忽而低低一笑,楚汐卻覺得大難臨頭,壓根顧不上疼。 她嗓音帶著抖:“嗚,別把我捏壞了?!?/br> 裴書珩斂了嘴角的笑,盯著楚汐霧蒙蒙的眸子。 他慢悠悠道,嗓音不帶絲毫感**彩:“你是我名正言順取回來的夫人,我怎么舍得傷你?!?/br> 呸!誰信! 楚汐吸了吸鼻子,臉上帶著委屈,小心翼翼道:“那你溫柔些,我怕疼?!?/br> 聽著女子嬌嬌的小哭腔,指腹下的觸感細膩無比,裴書珩強忍著視線不下滑,原來興師問罪的目的也在不知不覺下變了味。 上回的夢,讓他身子的緊繃舒適,至今回想起來,都能身子發熱。 他俯身靠近,用沙啞的嗓音問:“今日是什么日子?” ?。?! 我!我!我感覺你要那啥!我! 楚汐一言不語,下意識身子往后退了退,可又被男子一個力道給扯了回去。 她下意識要掙扎,卻被男子壓制住,雙雙倒入床榻。 身子一重,男子身上淡淡的冷松木香蓋過香爐的熏香,充斥鼻尖,一剎那間她被密不透風的包圍。 年輕的身子親密的疊/加一起。 裴書珩目光幽深,楚汐皮膚嫩,方才他也沒多用力,下巴那處就留下的印子。 他甚至再想,她身上別處也是不是這么嫩,像是一碰就碎。 “嗯?你說啊?!彼?,聲音傳入楚汐耳畔。 她要被這人壓的透不過起來,連帶著腦袋都暈暈乎乎:“大喜之日?!?/br> 裴書珩的指尖從她嬌嫩欲滴的唇角劃過,帶著涼意,楚汐不由一個哆嗦。 她聽見男子笑:“那我們應該做什么?” 嗚嗚嗚!你說做什么! 做紅袖不讓的東西! 楚汐只覺得裴書珩像是換了個人似的,最新章節也沒見他碰楚依依一根頭發絲,怎么到她這里,就變味了! 她不說話,可眼里的驚恐告訴裴書珩,她清楚的很。 身下女子玲瓏有致,透過薄薄的中衣,他能感受到屬于她的溫度。 他俯身,薄唇觸上了女子如玉的耳垂,換來楚汐劇烈的抖。 他說:“那我們試試好了?!?/br> ?。?! 楚汐這才聞到男子身上淡淡的酒氣。 這家伙!想來醉了! 裴閻王不勝酒力! 楚汐欲哭無淚:“我怕疼?!?/br> 裴書珩撐起身子,修長如玉的手很是靈活的挑開她腰間的系帶,面色依舊淡淡,好似脫人衣裳的不是他似的。 他嗓音如玉:“那我溫柔些?!?/br> 男子頓了頓又道:“總不能讓寧虞閔再惦記你?!?/br> 話畢,楚汐身下一涼。 ☆、第153章 就就就……停了 柔和的燭光落在喜帳之內。燭火燃著發著噼里啪啦的聲響。 女子的臉艷如海棠。 肚兜上繡著鳳穿牡丹,大紅的料子,稱的她身子白的發光。 楚汐僵硬的不能再僵硬。她雙手護著前面。 “別?!卑茨筒蛔?,哭出了聲。 男子仿若未聞,玉指褪去了她身上唯一的遮羞布,楚汐羞憤的閉上眼。就在她以為這人還有動作,清白不保時。 身上的重量一輕。 男子抽身離去,在邊上躺下。 她連忙用錦被捂住身子,看著邊上的男子揉著眉心。 就就就……停了? 她有些不知所措,緊緊攥著被子。指尖發白。 然后,她聽見裴書珩用不耐煩的語氣,涼涼道:“我要睡了,你打地鋪?!?/br> ?。?! 衣服都脫了!你給我說這玩意! ?。?! 楚汐慶幸之余,又覺得這廝忒不尊重人!她就這么沒有魅力?以至于裴書珩一半就放棄,選擇睡覺! 她深呼一口氣。就怕裴書珩反悔,連忙用衣裙套住身子,也顧不得臟不臟,赤腳踩在地上。 她小跑遠離床榻,屋內設備倒也齊全,只是竟然沒有美人塌! 看著霸占她床榻的男子,楚汐又是氣又是惱。偏生這會兒嗆人的本事不敢拿出來,怕這人繼續方才的活。 裴書珩這是發什么瘋,那脫人衣裳的架勢可不像是個醉酒的人能做的。 他書房有床榻,平時住的院子也有床,這是有什么毛病來搶她的。 他有??! 楚汐越想越氣。 恨不得上前同他打一架,可想到這人的狠厲手段,她一下子沒了底氣。 如今夜里還是有些涼的。 好在這屋子第一次住人,地面干凈。 她忿忿的從紫檀龍鳳紋立柜取出錦被,這是六娘先前特地抱來的,說是夜里方便換。 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楚汐面無表情的鋪到地上,離床榻那處遠遠的。 原本以為六娘多此一舉,哪曾想真的用上了。 她心里把裴書珩凌遲了一百零八次,正要繼續,屋內傳來男子沉悶的嗓音:“把燈熄了?!?/br> 楚汐鋪好床,口還干著,又小步跑去桌前喝了杯水,對著男子的命令,她翻了個白眼。 她擱下茶杯,正要吹滅龍鳳呈祥的蠟燭時,又聽那人道:“算了,讓它亮著?!?/br> ?。?! 你逗我玩呢! 你有病??! 楚汐咬唇,進入被窩。 翻了個面,實在不想看裴書珩。 她一向入眠極快,雖受了驚嚇,但只要命在,她很快入睡。 就連呼吸也變得輕緩。 裴書珩卻是睜開眸子,目光從據說新婚夜不能熄滅的喜燭游移到地上的人兒身上。 身體那處/灼/熱的難受,他聽著女子淺淺的呼吸,氣極反笑。 她可真是……沒心沒肺。 男子無奈的嘆了口氣,低垂的濃密眼睫擋住眼底的復雜情緒,指間還殘留著女子身上的幽香,其實還是想繼續下去的吧。 可他險些失控了,情緒全然不由他控制。他怎么能在楚汐身上找不到自我? 裴書珩在清楚不過,一旦有了親密接觸后,就坐實了名副其實的夫妻身份。 他除了裴幼眠,無牽無掛,就不該有人能波動他的心弦。 就算是妻子,也不行。 …… 屋外的落兒同阿肆,一點沒聽見屋內的動靜,等了許久,也沒等到里頭的主子叫水。 落兒腿都站酸了。 阿肆只恨今日沒有讓主子多吃幾塊鹿rou。 他悶悶道:“別等了,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