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是不是通過你們組織內部建立的通道？”

吳凱的面色也冷了下來，又刻意做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拔叶颊f了，你說的什么我都聽不懂?！?/br>
“你的虐待欲已經持續了很多年，并且在你們手上出事的人不止一個，你們不僅實施虐待，還把別人也拉入吸毒的地獄，讓他們也對別人施虐，惡性循環。為了掩蓋罪行遮人耳目，邢如雷把derel改成同志酒吧，方便你們在里面逍遙。這點我也沒有說錯吧？”

吳凱木著臉，不答話了。

“你當時綁架邵朗，是在吸毒以后，膽子包天什么后續措施都沒有做，就直接在暗巷里偷襲攻擊。所以我們才能追蹤到你?！?/br>
他觀察吳凱的表情，沒一會兒，又說道：“你既然能供出來楊燕南，為什么不能把邢如雷供出來？”

吳凱陰惻惻地冷笑：“我全說了，你就會留我一命？”

向和勾著嘴角，和顏悅色。

“這個要看你的表現?！?/br>
吳凱搖頭?！澳悴恍?，你太嫩，搞不過他?！?/br>
重案組今天的氣氛很不尋常，以往辦公室里還會有人開開玩笑活躍氣氛，今天則是冷得能掉冰渣。

有個警員問李牧青：“青姐，副隊長今天怎么了？戾氣太重了，我今天做匯報的時候都膽戰心驚的?！?/br>
李牧青翻了個白眼。

“還不是最近抓住的那個死變態，能把向隊都氣成這樣，真是不簡單?！彼蘖艘宦?，“老娘遲早閹了他！”

向和滋滋冒冷氣的聲音在他們身后響起：“你們沒事做了？有工夫在這兒聊天？”

李牧青一把推開警員，端正身子開始審查資料。

沒一會兒，她拿著打印出來的資料去了隊長那里，向和正在和隊長說著什么。隊長看見李牧青，指著桌子，示意她放在那兒。

向和頓了頓，繼續說道：“吳凱還不能判刑?！徔刹豢梢匝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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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凱的作案時間大多在晚上，但是楊醫生的工作時間不一定，所以可以排除共同作案的可能。這個可以在庭上對證……”黎旭打開電腦，查看尸體的傷痕。

既然吳凱一口咬定另一個合伙人是楊燕南，他很可能會把除了傷痕以外的罪責全部退給楊燕南。他不承認殺人，就沒法定殺人罪。

如果不是楊燕南，吳凱的合伙人又是誰？

這個人相當謹慎，他不給吳凱把柄，甚至可能故意讓吳凱指認楊燕南。如果是這樣，他到底是個什么人？楊燕南的仇家？

他發短信給向和的個人號碼：“這具尸體是在哪里發現的？和邵朗遇害的地方一樣么？”

過了十分鐘左右，邵朗給出了回復。

“不一樣。這具尸體是在距離犯罪現場三公里處的近郊發現的。那兒挨近一些工廠，比較空曠，應該是晚上進行的拋尸。尸體被肢解過，放干了血液，又重新縫合，裝在藏尸袋里?！?/br>
這條剛剛看完，又過來了一條。

“受害人大概是在一個月前死亡的，但是拋尸是在一周前。這之前尸體應該都處于冷藏狀態?！?/br>
這就很奇怪了，那時候差不多就是吳凱被捕的時間，逮在這個時間拋尸，像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兇手不止吳凱一人。

他又問向和：是誰報的案？

“一個水泥廠的工人，我們對他做過調查，他沒有問題?！?/br>
黎旭放下手機，往后面椅背一靠，突然一陣耳鳴。他站起來走動了幾步，耳鳴聲不僅沒有停下，反而更嚴重了些。

耳鳴嚴重，他沒法靜下心工作，于是回了一趟母親家。

黎母一看見兒子，先是心疼了好一陣，然后開始了各種忙活。

“你啊，天天工作那么忙，飲食也不規律，著急上火的，這不，肝火就上來了?！?/br>
黎旭聽著黎母的絮叨，心想最近飲食是不規律。

吳凱那邊的律師是個和他競爭了許久的同行，一心想把黎旭打輸一次，這次居然答應了給吳凱做法律援助。

黎旭每次對付他都要花很大的心力，連尹歡都要忙得馬不停蹄，更何況是他。

“治肝火有個好辦法，就是給耳朵放血?！崩枘刚f，“我前天剛剛囤了一包一次性的消毒針，剛好用的上?！?/br>
不知道黎母的手藝是否精湛，總之血出來的時候，黎旭的耳朵尖有點疼。

“喏，你看看。剛出來的血顏色都是烏的，你這火氣太大了?！?/br>
黎母給他倒了一碗不知道是什么顏色的水，他皺著眉頭，有些嫌棄。

“這是什么呀，媽？”

“這是祛濕湯，我跟一個養生專家學的，用蔥白生姜還有陳皮熬的湯，本來還有花椒的，你不喜歡吃，我就沒放了?！?/br>
黎旭蹙著眉尖，喝了下去。

“你啊，我說讓你早點結婚，你不聽。身邊也沒個照顧的人，我又不總往你那邊去，你看你過的什么日子??？”

黎旭無奈道：“媽……”

“你跟我說老實話?！崩枘敢荒樀膰烂C，“這你也不滿意，那個也不行，你到底有沒有想一起過的人？”

盧暉的臉在他腦海里一閃而過。他垂下眼睫，沉默不語。

黎母催他：“你說呀?！?/br>
黎旭：“……有?！?/br>
第35章如此流氓

黎母聽了這句話，喜上眉頭，問道：“是什么樣的姑娘？”

“……是我以前的一個同學?！?/br>
是同學啊，那人至少不會差。黎旭的眼光他還是信得過。

“那她性格怎么樣？好相處嗎？”

“性格挺……開朗，不受拘束?！?/br>
“這樣呀，性格開朗好，性格開朗好?！辈皇芄苁矝]事，年輕姑娘不懂事，等結了婚安定下來，做了mama就能沉穩下來了。黎母心下覺得有戲，有個性子活躍一點的也好，不要一家子都是個悶的。

“那她是做什么的？家里情況怎么樣？”黎母問。

“他家里的情況我不是很清楚，不過，他自己開著一個酒吧，平常就在酒吧住著?！?/br>
黎母聽到了這兒，心下有點不滿意。一個姑娘家家的，開什么酒吧，天天住在那么亂的地方……

在她心里酒吧這種地方就是牛鬼蛇神的聚集地，女孩子在那兒心性難免受影響。

罷了，年輕人喜歡，她這個老婆子也不能太多事?！爱斃习宓墓媚锇?，還挺有本事的。你們處得怎么樣了？有時間了帶回來看看?！?/br>
黎旭猶豫幾下，和母親說：“但是……”

黎母：“但是什么？”

“沒什么，我怕您不喜歡他?！?/br>
“你要是喜歡那我肯定也喜歡?！崩枘赴芽胀肽闷饋?，得了兒子的準話，她現在心情不錯?！耙痪湍闵盏臅r候，我整一桌好菜，好好招待她?！?/br>
黎旭：“……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