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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席銘,也沒見她表白過, 慫得很。加上席銘這個人,又天生的比較難搞。 如果她沒有穿越的話,高考完以后席銘很大可能會出國留學,以她的家庭條件,只允許她去國內上一所大學,和席銘在同一所大學是幾乎不可能的。 這段暗戀,也就極有可能這樣無疾而終了, 被她永遠地藏在心里。 誰知道一覺醒來, 她夢想成真了,他們不僅在一起了,還有了孩子。 席銘在草稿紙上演算了一遍, 說:“用這樣的方法解題,更快一點?!?/br> 墨竹一看,還真是。 改完學渣小團體的作業,墨竹開始做自己的作業,總不能老讓兒子做兩份。 沒過一會兒,徐管家讓人把切好的西瓜,送了過來。 墨竹把袖子捋了上去,一邊吃西瓜,一邊做作業。 在中央空調下的室內溫度,溫暖如春。 不遠處的葉嘉欣,一抬頭就看到他們坐得很近,心里忽然有種異樣的感覺,她總覺得墨竹和席銘之間的氣場很微妙,又不像長輩和晚輩那種。 還好席叔叔長得帥,也不顯老,就是神情看起來刻板了點。 不然,她可能就給他蓋上猥瑣男的蓋章了。 墨竹才十八歲,臉蛋長得水靈靈的,皮膚白里透紅,萬一被這種已婚老/色/鬼盯上了。 葉嘉欣想了想,還是偷偷拉了墨竹,問她。 “竹竹,你和席銘叔叔關系很好嗎?” 墨竹:“???” 葉嘉欣看墨竹一頭霧水,湊到她耳邊。 “你可得小心點,現在很多男的仗著自己是長輩,就愛對女孩子動手動腳,你要小心點,別把男人想的太好了?!?/br> 墨竹才知道,原來葉嘉欣是怕席銘侵/犯她,占她便宜。 你看他是叔叔,其實這個叔叔是我老公,這個誤會可太冤了。 不過,葉嘉欣有這種意識,她心里很欣慰。 “好,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而且,席……席叔叔應該很愛他老婆的?!?/br> 墨竹沒有否定她,她怕葉嘉欣擔心,順便給自己臉上貼了個金。 “行,你知道就好?!?/br> 葉嘉欣清楚墨竹的武力值,也不擔心她吃虧。 等一群少男少女上樓吃水果了,墨竹看到席銘坐在喝水,又靠了過去。 席銘用玻璃杯喝水的時候,就看到角落里的人影,在朝他靠近。 他不動聲色,繼續喝完了這一杯水,稍微一回頭,就看到她站在自己身后,笑了一下。 “你怎么沒和他們一起上去吃水果?” “不想上去,他們玩游戲,我不想玩?!?/br> 墨竹忽然問他:“席銘,你能告訴我,你高中畢業之后出國了嗎?” “沒有?!?/br> “不會吧,我記得你們班主任說,你一直都在為出國做準備,怎么最后沒出國?” 席銘:“如果我出國了,我們就不能在一起?!?/br> “所以,你留在了國內?!?/br> 她何德何能啊,居然讓席銘為她留在了國內,放棄了自己一直準備的留學。 墨竹現在都要懷疑了,老天其實是在故意給她牽紅線。 這個人現在是她老公了,她好像也有足夠正當理由對他下手,他還不能拒絕。 墨竹心里悄悄給自己鼓了一下勁兒,老天給她牽紅線都用了鋼絲線了,可別鋼絲線都被她給扯斷了。 席銘坐在了沙發上,手指翻著一本墨竹的筆記本,這是她剛剛落在茶幾上的,他順手就拿起來看了。 墨竹的眼神,又在他的手上了。 他這手,是真的好看。 墨竹:“對了席銘,你現在記得那個坐在你后座,還向你表白的女生叫什么名字了嗎?” “女生?” 席銘想了一下,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提起這件事。 再者,和他表白過的女生實在太多了,他不知道她說的哪一個。 墨竹看他眉峰微皺的樣子,忍不住問。 “你不會連人家的名字,都不記得了吧?” 席銘:“我不僅不記得,還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而且,她很特殊嗎,你好像對她很在意?” “也不是在意?!?/br> 墨竹仔細回想了下,這個時候的席銘不記得也正常,畢竟都過了二十年,但她還記得,那個女生長得很可愛很漂亮,可能是這么漂亮的女生,又坐在他后座,可她表白時,席銘居然問她是誰。 在這之前,他居然都不認識人家。 墨竹:“就是覺得,你那時候很目中無人,怎么能連自己同學都叫不出名字來,沒人告訴你,這不正常嗎?你需要正常的社交和關系圈?!?/br> “是嗎?” “對啊,人家女生好歹是你后座同學,你連人家是誰都不知道?!?/br> 席銘:“我那也不是傲慢,只是不需要把注意力放在一些對自己沒用的地方上,我來學校是為了學習的,不是為了交朋友?!?/br> 墨竹:“你這個想法就有點狹隘,光學習也不對,你這樣,還不如席臻呢?!?/br> 席銘:“所以那時候,你成為了我的第一個朋友?!?/br> 墨竹:“朋友?” 她怎么會和他交朋友啊,她只想和他睡覺(不是)。 難道是借朋友之名,行不軌之事?墨竹覺得這個可能性極大,她原來這么機智的嗎? 墨竹:“你買的什么飲料???就剛剛那一箱子的?!?/br> 她想喝。 席銘沒想到墨竹會突然問飲料,本來還以為她會繼續問些關于兩人之間的事,她的思維跳躍也是絕了。 不過,她倒是一如既往地暴/露自己的吃貨屬性。 “你想喝?自己去拿?!?/br> “好?!?/br> 墨竹真的跑過去自己去拿了,還給他也拿了一瓶飲料。 席銘問他:“這些都是你給他們出的題?” 墨竹的筆跡,他當然認得。 “對?!?/br> 墨竹坐在他旁邊,一開始沒有立即坐得很近,只是慢慢地拉進距離,在席銘翻看她的筆記本,沒有注意到她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