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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念著女兒和兩個外孫的名字不肯閉眼,她們卻連外婆最后一面都不肯見,她們是要外婆到死都忘懷不了,死不瞑目,你不覺得很殘忍嗎?” 墨竹卻說:“不,我不覺得。你覺得她們做得太狠,又有沒有想過,她們在蘭家遭遇過什么?未經他人苦,莫求別人善,這個道理,你這個受益者是不可能明白的?!?/br> “你果然清楚這些事情?!碧m瑩看著她,“你還說你不是她的私生女?!?/br> 墨竹翻白眼:“我懶得和你這智障講話?!?/br> “你!” 這丫頭講話是真的氣人。 這次墨竹是一點留下的余地都沒有,直接進了教室。 他們后悔了嗎? 大概是的。 墨竹還記得外婆死的時候,其中一個舅舅打電話通知了母親。 mama淡淡地說知道了,如果不是被傷到體無完膚,怎么會心灰意冷到,連外婆的最后一面都不想再見。 她聽到舅舅在那邊說:“真的就不能原諒我們嗎?一定要這樣嗎?” 墨竹聯想到蘭瑩剛剛對自己說的,大概知道,外婆他們可能真的后悔了,甚至想要彌補。 可是,沒用了。 或許就是因為骨rou至親,才更加無法原諒和忍受,原本最親的人,傷得自己痛徹心扉。 墨竹大概了解,外公外婆死了,蘭家說不上發達,但也算不上落敗,只是做點生意,維持昔日的明面。 就算后悔了,又有什么用。 傷害就是傷害,痛苦就是痛苦。 她這個當女兒的,更沒有資格替母親去原諒誰,那是生她養她的親生父母,卻一次次地推開她,冷嘲熱諷,刻意傷害,就因為自己的女兒不討人喜歡,因為她懂事不會哭。 “你怎么了?是不是那王八蛋欺負你了?” 席臻一看墨竹似乎心情不好的樣子,一副炸了毛的樣子。 “她還欺負得了我???” 墨竹看他張牙舞爪的樣子,心情好了很多。 “是嗎?” 那個王八蛋沒有欺負到她,她怎么還悶悶不樂?出去之前,心情不是還挺好的嗎? 女孩子的心事,真是復雜,她到底怎么了啊。 席臻忽然氣呼呼地對她說:“我決定去揍蘭瑩一頓?!?/br> 墨竹:“為什么突然要揍人?” 莫名其妙。 席臻:“問的好,我也想問你為什么心情突然不好?!?/br> “……” 原來是在套路她。 墨竹被兒子一本正經的蠢萌逗樂了,心情也好。 “也沒什么,就是忽然覺得,你是個好人?!?/br> 席臻:??? 為什么突然發好人卡? 女人,你的心叫海底撈,海底針的程度已經滿足不了對你的形容了。 —— 蘭瑩回了家以后,蘭芳看她臉色不好,把她叫過來。 “怎么了?是不是綿綿又惹你生氣了?孩子小,你要好好教她?!?/br> 蘭瑩:“媽,你知不知道,舅舅他們想挽回墨竹母女,說是外婆臨終的遺愿?!?/br> 蘭芳沉默了一會兒,無奈:“我當然知道,你的舅舅們讓你去見誰了嗎?” “是啊,就是墨言的遠房meimei,可能知道難以挽回,想通過她,看能不能有回旋的余地吧?!?/br> 過了一會兒,蘭芳才嗯了一聲。 “如果不是爸媽把我從孤兒院帶回來,我都不知道在哪餓死了,他們還那么疼我,怕我傷心,對我比對jiejie好?!?/br> 蘭芳嘴里的jiejie,也就是蘭翠云。 “既然是mama死前的遺愿,我也該讓mama安心,親自叫jiejie回家,是不是?” 16. 第16章 腰椎盤都比別人突出 自從上次小測驗后, 席臻慘了,開始被墨竹抓著學習。 雖然墨竹當年因為席銘,做過很久的萬年老二, 但好歹是上清華北大的料。 生了個學渣兒子, 她心里真是fuck??! 墨竹苦口婆心地說:“我也不要求你考清華北大,復旦也還行啊?!?/br> 席臻:??? 復旦也還行? 好家伙,我TM直接好家伙, 你說這話的時候, 良心都不會痛的嗎? 席臻深呼吸一口氣:“我一開始以為你只是秀, 后來以為你是造化鐘神秀,現在我才發現,你連腰椎盤都比別人突出?!?/br> 席臻終于明白, 墨竹的昵稱為什么叫秀兒了,她是真的秀。 “現在的年輕人, 都是這么說話的?”墨竹,“前面我還能理解, 腰椎盤突出是病啊,得治?!?/br> “……” 席臻決定停止這個話題,避免繼續在這里掰扯不清。 他都快忘了,墨竹是個正在接受新知識的老古董,雖然她適應得算快。 席銘剛好端了一盤切好的水果,對席臻說:“當年你mama,可是考年級第二的人?!?/br> “咦, 你知道?”墨竹看著男人清俊淡漠的五官, “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br> 墨竹從未考過第一,因為席銘是個變態,他沒有考過第一以外的名次。 少年席銘可能唯一在意的, 是他的成績和名次,除此之外,他連自己班上同學的名字,都很少有叫的出名字來的。 有個女生和他表白,他甚至茫然地問,你是誰。 關鍵這個女生,還就坐在他后面。 這些,都是墨竹聽別人說的。 席銘因此得了兩個標簽,冷血與怪物。 如果她能考第一,或許他會注意到她,墨竹為了這個目標,一直在努力。 當然,這種假設沒有發生過。 “后來知道的?!?/br> 墨竹:“……那就是之前一直不知道咯?!?/br> OK,fine,是她又自戀了。 席臻作為父母CP的忠實粉絲,露出了一個傻笑:“學神和學霸的甜美戀愛,磕到了?!?/br> 墨竹翻了個白眼,并沒有甜美,謝謝。 席銘看著年輕妻子的臉,陷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