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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上前抓住喬湛的手。喬湛一愣,沈聿修突然再一次靠得他極近。只不過這次不帶什么情/色意味,而是要幫他系腰帶。沈聿修握著他的雙手,抬到與耳朵平齊的位置:“就這樣,不要動?!?/br>喬湛依言乖乖地抬手不動。沈聿修拉著腰帶的兩端將其拉直,然后擁住了喬湛。這是一個擁抱的姿勢,沈聿修的臉就在喬湛臉側。溫熱的氣息再次繚繞在他耳邊,像是耳鬢廝磨,又像是欲親不親。沈聿修深邃漂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喬湛,兩人的氣息近到糾纏。喬湛一動都不敢動,余光能看到沈聿修唇形好看的薄唇。他只覺身體相擁耳根發熱,心臟又一次如擂鼓般跳動起來。沈聿修在他身后打好結,動作竟然出奇的溫柔,然后將剩余部分拉到前面。但他沒有離開喬湛,而是繼續保持著擁抱的姿勢臉靠在喬湛耳邊。他修長的手指在喬湛腹前動作著,很快,一個結實的活結就在喬湛身前盲打完成。沈聿修起身了,離開前,似有若無地吻了下喬湛的臉。“謝謝沈總?!眴陶康穆曇粜∪缥孟?,心臟卻在不斷擂鼓。沈聿修究竟生沒生氣?剛剛好像擦過一個輕吻,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沈聿修神色淡漠地看向窗外:“趕緊走,晚上我會讓馳鳴聯系你?!?/br>喬湛“嗯”了一聲,雖然一直好奇徐禮哪兒去了。但他心急離開,沒有多問什么便撩著衣擺下了車。已經快坐到停車場大門口的馳鳴忽然遠遠地看見喬湛下了車,不由地想:這是完事了?做完那檔子事兒那個小明星還能健步如飛,真是神人啊!哎等等,不對啊。馳鳴看了眼腕表,迷茫地抬起頭。這才多久就完事了?難,難不成自家老板不太行?這時間也太短了吧?他記得他剛坐遠的時候兩個人還在爭執,還沒有進入正題呢!可是老板每天都有健身啊,他還不小心見過老板的身材呢。那腹肌,那腰,那人魚線。我曹,他體型底子差,就算讓他練他也練不出老板那比模特還棒的身材??!果然眼見不能為實!身材再好有什么用?男人得腎行??!有了這一出,馳鳴直接給沈聿修蓋章“三秒男”了。當然,這話可絕不能讓老板知道。馳鳴在心中打著小九九,忙不迭地朝車子走去。——————喬湛回去后就一直心不在焉。兢兢業業刻苦慣了的他今天拍戲期間屢次出錯,整個劇組的人都能看出來。馮勝雖然看在眼里,但也沒有說什么。畢竟他一直挺看好喬湛的,今天出狀況時喬湛道歉的樣子又很真誠,他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陳子潞和喬湛有幾場對手戲,戲份不多,臺詞也較少。但偏偏喬湛就是屢屢出錯,惹得原本不在意他的陳子潞都察覺到了喬湛的異樣。每次戲份一通過,喬湛就秒變臉。方才的元氣陽光蕩然無存,只剩下一臉冷漠和倦意?,F下他們剛剛在一處廳堂完成最后一夜場戲,時間已接近晚上十一點。這個時間與平時相比算早得多的,于是劇組一收工,從燈光到攝影師到群演,沒一會兒就都撤離了片場。喬湛沒有急著走,他身上還穿著戲服。他坐在廳堂中間的軟塌上,軟塌前有一方小桌,小桌上還擺了一盤黑白相間的棋子。暖黃的燈光下,喬湛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著冰涼的棋子,似是完全不想離開。陳子潞是故意走得慢的,確切地說他是想找機會趁著沒人留下來跟喬湛“聊”兩句。他不著痕跡地觀察了喬湛好一陣,那雙目無神一臉失意的樣子看在他眼里簡直大快人心。尤其是聯想到今天喬湛屢屢出錯和卑躬屈膝地道歉樣子,陳子潞就更開心了。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喬湛會這樣十有八九跟沈聿修有關。喬湛的真面目他可見識過,懟人懟起來毫不手軟。如今不僅有頂級資源還有沈聿修的庇護,陳子潞想不出除了沈聿修,還能有誰,有什么事能讓喬湛頹成這樣。怎么看怎么像跟沈聿修鬧別扭了,陳子潞的好奇心越發旺盛。他試探性地靠近喬湛,片場此時只剩下了一兩名搬道具的工人,還離他們甚遠,他根本無需擔心他們的談話會被聽到。陳子潞一身漆黑錦衣,造型俊雅帥氣,笑容卻有一些不懷好意:“喲,喬大少爺今天怎么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呢?”喬湛眼睫動了動,燈光在他眼瞼上打出一片纖長的陰影。他沒有抬頭,只是繼續漫不經心的玩著手里的棋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開心了?!?/br>陳子潞一挑眉,還不承認?也是,這種丟人的事喬湛定然是不會承認的。陳子潞躬身坐在了喬湛的桌子對面,兩個容貌上乘但風格迥異的男人坐一起實在是一副養眼的畫面。他們一黑一白一雅致一純情,只不過后者顯然沒什么精神。陳子潞一手托腮,目光含笑:“都寫在臉上了?!?/br>喬湛沒搭理他。陳子潞又補充了一句:“我好歹是沈聿修的朋友,你總這么敵視我不太好吧?”喬湛沒有說什么,只是緊皺的眉頭顯露出他的不悅。他將棋子扔進棋笥,搓了搓手:“有事嗎?沒事我先走了?!?/br>一副一刻都不想留的樣子。見喬湛這樣,陳子潞頓時不悅了。別的不說,光是喬湛這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就讓他氣憤不已!“真的要走么?”陳子潞望著喬湛的背影,“你難道就不想聽聽聿修這幾天見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喬湛的腳步一頓,背影明顯僵硬了一下。他面無表情地側了側臉道:“想說什么直說,別拐彎抹角?!?/br>陳子潞對喬湛的反應很滿意,他笑著也拿了幾粒白色的棋子把玩:“凌卓這個名字,你一定不陌生吧?”喬湛默默轉過身。凌卓?跟凌卓有什么關系?喬湛不動聲色地看著陳子潞,內心卻波瀾肆起。他的確是故意失態想引起陳子潞的注意,他有點走投無路了,只要是能利用的人他都愿意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