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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紀棠將陸晏修的手抓住,壓在他的頭頂,兩人的手相扣。 她單手支撐,輕輕的咬住陸晏修的唇瓣,舌頭糾纏在一起,陸晏修感覺自己的唇瓣都麻了,不滿的扭動了一下身子。 葉紀棠眼底帶欲,喘息著看著小人兒,陸晏修目光閃爍,纖細的長睫跟展翅飛舞的蝴蝶一般撲閃撲閃的,葉紀棠只覺得這小狐貍不管看多少次,都能讓她怦然心動。 陸晏修的神色恍惚,就像是一條渴水的魚兒一般,緊緊的依附著葉紀棠,他軟軟的喚了一聲“妻主……” 這一聲妻主徹底讓葉紀棠把持不住了,原本支撐的手,一路順著來到陸晏修的腰間,修長的手指輕輕一挑,他的腰帶就散開了,對于扒他衣服這件事兒來說,葉紀棠可謂是十分順手,很快陸晏修就只剩下里面那貼身的里衣了。 殿內很快就傳出聲音,守在門口的侍書有些羞澀的眨了眨眼睛,一旁的韓姝倒是臉上露出了笑意,就是這樣,皇上多耕耘幾次,她們的小主子就會快一步的出來! 不過她是不是應該為皇上準備一些補品呢,好好補補,這樣更快一些,打定了注意的韓姝動身去御膳房,只留下侍書一個人守在那兒,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葉紀棠要了一次水,她抱著連手都抬不起的陸晏修去了后殿,很快又傳來動靜,陸晏修抽噎著,水從桶里溢出來,后殿的地上濕漉漉的。 完事后,葉紀棠將小人兒撈起來,為他穿上一件寬松的衣服,抱著他一路來到床榻邊,將他放在床上的時候,陸晏修身子微微顫栗,小聲的嚶了一聲,葉紀棠湊到他的臉頰邊,溫存的親了親他的小臉,陸晏修勉強的睜開眼睛,在她懷中蹭了蹭,將小臉埋在她的身前就這么睡著了。 一直到黃昏的時候,陸晏修才醒過來,勉強有了些力氣,抬手掀開床幔,就看到葉紀棠盤腿坐在小榻上處理朝中之事。 這次微服私訪,她斷了越華清的斂財之路,如今的她沒了青山縣那座金礦,已經沒有以前那般囂張了。 “晏修醒了?喝點水吧?!?/br> 饜足的葉紀棠看到那床上探出來的小腦袋,嘴角就止不住的往上揚,她倒了一杯水,一來到床榻邊坐下。 陸晏修就著她的手喝了一小口,咂吧了一下,隨后他道“這是什么茶,怎么味道怪怪的?” “怪怪的?” 這茶是方才韓姝端上來的,她因為忙著處理事情,還未喝過,聽到陸晏修這么說,葉紀棠也喝了一口,頓時眉頭微皺,她松開攬著陸晏修的手起身走到桌案邊,打開小茶壺,看到里面的東西后,她只覺得頭疼。 她隨不如洛安安那般熟知藥材,但也認得出來里面這是什么,枸杞紅棗加當歸,這韓姝莫不是去了一趟青山縣后腦子不好? 她像是不行的樣子么! “皇上,里面泡的是什么?”身后,陸晏修見她沒有動靜,忍不住的出聲問道。 “沒什么,我叫人傳膳?!?/br> 這茶是不能再喝了,葉紀棠吩咐人上菜,陸晏修換了一身衣服后出來看到那膳食,眼神奇怪的看著葉紀棠。 上面除了他喜歡的菜式以外,還有燉的小乳鴿上面還飄著幾顆又大又紅的紅棗和一盤韭菜。 葉紀棠冷眼看著一旁的韓姝,捏著筷子的手用力,筷子生生被她折斷。 韓姝連忙開口“這不是為了給皇上與君妃補補身子么,奴就讓御膳房做了這些?!?/br> 陸晏修的臉色更加不對了,他補身子倒是沒什么,可皇上再補,最后受罪的還不是他! “撤了?!?/br> 韓姝連忙道“皇上,這小乳鴿可是御膳房燉了整整一個下午呢?!?/br> “把這個撤了!”葉紀棠咬牙看著那道韭菜,她葉紀棠何時還需要這個了,這韓姝莫不是腦子不清醒了? 最終那盤韭菜還是被撤了下去,陸晏修用膳的時候時不時的發出一聲笑聲,在葉紀棠的目光撇向他時,他連忙克制住,用了膳后,葉紀棠讓殿中的宮人都出去,她看到那小人兒坐在軟榻上還在笑,她忍不住的走上前伸手捏住他的小臉“我行不行,晏修難道不知道么?若是不知道,我不建議讓晏修自己感受一下?!?/br> ! “別,皇上,臣錯了,臣不笑了,真的不笑了!”陸晏修連忙擺手,他到現在腰還不舒服呢,若是再試一下,只怕他明日是別想下床了。 葉紀棠陰惻惻的看了他一眼,直接將人扛再肩上就往床榻走去,她道“完了,剛剛用了膳,我幫晏修消消食!” …… 第二日下了朝后,葉紀棠在交泰殿看羅秋送來的信,她抬眼看到一旁的韓姝,就覺得牙疼“韓姝,朕看著你孤身一人,怕是夜里有些寂寞了,晏修身邊那小侍人,好像叫什么侍書的不錯,不如就讓朕為你二人做主,給你賜婚吧?!?/br> 第43章 第 43 章 韓姝連忙擺手“皇上, 奴這就去大理寺協助大理寺卿審問那鄧茂?!?/br> 說完,韓姝就急匆匆的出去了,剛走沒多久, 殿外的侍人就進來了, 她道“皇上,首輔大人在殿外跪著想要求見皇上?!?/br> “讓她進來?!?/br> 沒過一會兒, 越華清就神色匆匆的從外面進來,直接跪在大殿上“皇上,臣有冤??!” 越華清聲淚俱下,一副蒙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 “皇上,臣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與那歐向松勾結,還請皇上明察啊?!?/br> “歐向松乃是你的門生,當年她上任青山縣令也是你親自舉薦,不知首輔當作何解釋?” 葉紀棠面無表情的看著跪在地上的越華清, 她將放在一旁的賬本拿起來丟到越華清的身前“這是在那歐向松府上搜出來的賬目, 各種進出十分詳細,越華清難道你還想說是朕冤枉你了不成?” 賬本摔在地上聲音沉悶,卻重重的敲在越華清的心頭,越華清伸手撿起來翻看,隨后她道“皇上,萬一是那歐向松被人收買意圖冤枉臣呢,臣對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鑒,皇上,這些銀子真的沒有在臣之手??!” “她人冤枉?你貴為首輔,何人敢冤枉你,越華清你莫不是當朕是傻子戲耍不成?”葉紀棠眼中滿是戾氣,仿佛下一刻就要命人將越華清拖出去斬首一般。 殿內的氣氛越來越冷, 越華清的頭又低了兩分“臣不敢,廣靜王之前還曾聯系過臣,想要臣與她一同謀反,臣拒絕了,只怕這就是她在報復臣啊,皇上臣當真是冤枉的??!” 越華清的話倒是讓葉紀棠有些意外,她沒想到這越華清就這么將那葉毓給出賣了,只怕是南疆一事,讓越華清與葉毓之間也生了嫌隙,越華清是一個睚眥必報之人,今日來見她想來是已經做好打算了。 如今葉珂還在南疆,越華清必然是想要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