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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覺得心都在滴血“你這個敗家子,這么好的物件兒說砸就砸了,不就是換了主考官么,難不成那些人還敢少了你的銀子不成?” “你不過是個男子懂什么,我懶得與你說?!痹饺A清沉著臉拂袖離去。 以往她是主考官的時候,那些氏族都會來求她,那個時候就是她斂財賣官的好時候,這次的春闈也是,那些氏族早早的就把銀錢送來了,可現在皇上竟然讓那柯苑成為主考官,這是要將她置于何地。 越華清原本是想回書房的,可半路卻又轉了個彎出府去了。 “主君,家主出府了,神色匆匆的,怕是出了什么事情?!?/br> 一個小侍一路小跑到主屋內。 宋氏眼神暗了暗,冷笑了一聲“她哪兒是出了什么事情,不過是去見她在外面養的小賤人罷了,還真以為我不知道還是怎的,這隔三差五的往外面跑,只怕過不了多久咱們府上就要進人了?!?/br> “也不知澤兒在宮內怎么樣了,這么久了還沒有傳個消息回來,我還指望著他成為鳳后,這樣我定要將她在外面養的小浪蹄子給打殺了?!?/br> “主君不如您去宮里看看,大少爺向來是受禮的,有些事情若是沒有人指點只怕他也做不出來,現如今宮里還有一個君妃,若是讓他先懷上龍嗣,然后只怕大少爺更加難了,主君您還要想想遠在成安的小少爺啊,大少爺能入宮,可小少爺還得指望您呢?!闭驹谒问仙磉叺氖撬磉叺恼莆菪∈汤资?,也是越府總管的夫郎,此人心思頗多,也最得宋氏的眼。 宋氏有些猶豫了“我這般進宮只怕是不好吧?” “這大過年的,您進宮去看看大少爺旁人也不會說什么的?!?/br> 宋氏覺得雷氏的話可行,他臉上也露出了笑意“快去,將我的帖子遞進宮去,我明日去給太君后請安?!?/br> 越華清出府后一路去了一處小巷,七拐八拐的來到一處府邸外,她警惕的看了眼四周后這才上前敲兩聲門,門很快就打開了一條縫,一女侍從里面伸出腦袋看了眼來人是越華清后這才將門打開“越首輔怎么來了,這一路可有尾巴跟著?” “沒有,我這一路都是看過的,你家主上可在府上?” “主上在后院,首輔請?!?/br> 女人領著她穿過一片梅林一路來到后院,一身著華服的女子站在長廊下,手中拿著一把小剪子修理一盆已經干枯了的雜草。 越華清頂著大雪揣著手走了上去,拱手行禮“見過王爺?!?/br> “嗯” 葉毓瞥了眼越華清,她將手中的小剪子放在身邊侍人捧著的托盤內,拿起一旁的手帕仔細的將手指擦拭了干凈“你可知本王這盆是什么么?” “王爺高雅,只有那清麗淡雅的蘭花才能配得上王爺,我府上有幾株蘭花,皆時我送上門來已供王爺觀賞?!痹饺A清本就不是什么雅人,這一盆雜草她自然是分辨不出的。 “不愧是首輔,你這張嘴說出來的話就是要討喜一些,不過,本王不過是一株普通的野草罷了,可不是什么名貴的蘭花?!?/br> …… 越華清艱難的看著那枯草,勉強的笑了笑也不敢在說話了,你堂堂一個王爺!竟然種野草,這讓她怎么猜? 第16章 第 16 章 “皇上這次是鐵了心想動氏族了?!?/br> “王爺,咱們現在應該怎么辦?”越華清一臉難色。 “柯苑也是寒門出生,皇上這一出是直接將柯苑那些個老頑固給收拾妥當了,氏族的落寞已然成了定局,此事你應該知曉?!比~毓揣著手看著外面的梅林,她的意思,越華清自然明白,可是氏族若是落寞了,她的利益也就沒了,皆時皇上必然是不會放過她的。 “還請王爺替臣拿個主意,難道王爺也要眼睜睜的看著氏族落寞么?” “自然不會,本王既然進京了,自然是要去拜見皇上的,本王到要去看看本王的這位皇上侄女到底有多厲害?!比~毓突然轉身看著越華清“西巷那邊如何了?” “咱們的人依舊進不去,不過也不是沒機會,春闈大量學子都會進京,那個時候想必皇上也不會顧及到西巷這邊,這就是我們的機會?!?/br> “嗯” 越華清并未在這兒呆多久,就匆匆的又離開了,越華清走后葉毓看了眼一旁站著的女侍淡然的說了一句“殺了吧?!?/br> 女侍還未來得及求情就雙目一瞪,手中的托盤摔在了地上,人也到了下去沒了氣息,葉毓直接從她的手掌上踩了過去,哼著歌離開了。 * 棠華宮內,葉紀棠怨念的看著窩在陸晏修懷中與之嬉笑的小毛球。 她原本是興沖沖的來,想和她家晏修卿卿我我,可沒想到她來了快有一盞茶的時辰了,晏修除了剛開始行禮的時候與她說過話以外,他的目光全都被這小毛球給奪去了,真是太過分了! 孰可忍孰不可忍! 葉紀棠握拳抵住嘴角咳嗽了兩聲,這眼神卻一直撇向陸晏修,沒反應? 她又咳了兩聲,結果一不小心咳狠了,真的就咳嗽起來了,她捂著胸口咳得臉色都紅了,哪兒還有她當皇上那股子冷冽的樣子,葉紀棠只覺得老臉都丟完了,她真是兩輩子都這么丟臉過! 這下,不等陸晏修有反應,她自己背過了身子,剛轉過去,她就感覺到一只手放在她背上輕輕的拍打著,葉紀棠的身子僵硬了。 “皇上,你就算吃醋了,也不能這般吧?” 陸晏修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來,葉紀棠立馬放下捂著嘴角的手轉過身去“我才沒有吃醋,我犯得著與一只毛球吃醋么?” 她可是西云的皇上,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冷酷無情! “是是是,你沒有,那你咳嗽是為了哪般?”陸晏修敷衍的回應到。 …… 葉紀棠惱羞成怒,長臂一撈直接將這欠收拾的小人兒抱在懷里,惡狠狠的在他的唇瓣上啃了一口,自以為看不見似的,用空出來的手將那礙眼的小毛球提溜起來往旁邊的空位一丟,這才心滿意足的狡辯道“我不過是一時嗓子不舒服,咳嗽了兩聲罷了?!?/br> “皇上說不舒服,那就是不舒服,需不需要臣為皇上宣一位御醫過來瞧瞧?”陸晏修的一雙桃花眼笑得彎成了月牙,跟偷了腥的小狐貍一般。 葉紀棠手掐在小狐貍陸晏修的腰肢上覆身上去重新堵住了這張叭叭的小嘴,她舔舐著陸晏修的唇瓣,像是在品嘗什么珍饈美味似的,慢悠悠的撬開他的唇齒,勾住他那柔軟的舌頭與之糾纏在一起。 陸晏修整個人都癱軟在她的懷中,任由她索取。 一吻過后,葉紀棠滿足了,她的晏修就是個小甜甜,葉醋缸帶著笑意用指腹蹭去他嘴邊的水漬,隨后將手指放到自己的唇邊,當著陸晏修的面伸出舌尖一點一點的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