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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葉紀棠,很沒出息的打了一個寒顫,嚶,她做錯了什么,她也不知道皇上這一大早的就沒控制住對吧。 “蕭姜?!?/br> 葉紀棠眉眼輕抬,淡漠的撇了蕭姜一眼,蕭姜雙腿一軟險些當場跪了下去“皇上?!?/br> “影一來信說這兩日不少人在西巷附近打探消息,不止是越華清和葉毓的人,還有第三波人,既然你挺閑的,那你就去查查這第三波人是誰的人吧?!?/br> 葉紀棠將手中的信放在燭火上點燃,眼看就要燒到她的手指了,葉紀棠這才慢條斯理的丟到一旁的小盆中,任其被火焰吞噬,最后化為灰燼。 “臣明白,臣這就去?!?/br> 蕭姜連忙退了出去,直到被冷風一吹,壓在她身上的那股氣勢才消散了,欲求不滿的皇上真是忒可怕了,也不知君后那小身板是如何承受得住皇上的索取的,嘖嘖嘖…… 蕭姜走后,葉紀棠的目光就放在了仲松身上,就在她剛準備說話的時候,心頭突然疼痛起來,她臉色瞬間慘白,一手緊緊的捂住心口,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皇上!” 仲松頓時從椅子上站起來,想要去找人請大夫,結果被攔住,葉紀棠忍著疼痛道“此事不宜聲張?!?/br> “可是皇上,您的龍體要緊,不如臣去請洛少爺來瞧瞧如何,他不是會醫術么?” “不必?!?/br> 疼痛來得快,去得也快,葉紀棠吐了一口濁氣,緩緩的將手放下來,仲松立馬遞上了放在桌邊的茶水,眉頭緊鎖“皇上,您這有多久了?” “最近?!比~紀棠喝了一口茶水道“朕懷疑有人給朕下了毒,只是一直未查出這個人罷了?!?/br> “下毒!” 仲松臉色驚變“太君后他們竟這般膽大?” “此事不宜聲張,更不能告訴君妃,至于那個人,朕已經再調查了?!?/br> 仲松語重心長的說道“皇上,您龍體要緊,還是讓洛公子為您把個脈吧,至少也要知道到底是什么毒才好啊?!?/br> 葉紀棠思索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這么久了她都沒真的要了晏修也是因為這時不時的發病。 仲松很快就去將洛安安請來,他走到葉紀棠的身邊“皇上,我先為你診脈吧?!?/br> “嗯” 洛安安兩只手虛放在她的手腕上,只是臉上的神色卻越來越沉重,仲松的一顆心都提起來了,幾次張口想問究竟怎么了,卻又不敢說話,心里急得恨不能能自己上前動手把脈,就在她快將茶盞里面的茶葉都吃了后,洛安安終于有所動靜了。 他取出一個小布包放在桌案上,打開后里面是一排細細的銀針,他又取出一個小玉瓶放在桌上,這才取了一根銀針出來。 “洛公子,皇上的身子怎么樣了?你這是要做什么?” 仲松瞧著那細長的銀針最終還是忍不住的問出了聲。 “皇上并未中毒,但是脈象卻又十分奇怪,我懷疑皇上是被人下了蠱?!?/br> “下蠱!” “皇上,我可否取一滴指尖血?” 葉紀棠將手攤開,洛安安用銀針刺了一下后將小玉瓶打開,捏著葉紀棠的手指放在小玉瓶的上面,一滴血滴了進去,洛安安連忙撒開葉紀棠的手將小玉瓶拿到眼前認真的觀看。 里面是一只正在沉睡的白胖的小蟲子,那滴血剛滴進去,小蟲子就有了反應,很快血就被它吞噬了,原本白胖的小蟲子開始有了變化,通身變得血紅,還有一些發黑,看著十分詭異駭人,洛安安緊皺的眉頭卻未松懈下來,仲松覺得自己的心真的快跳出來了,可葉紀棠卻是半點反應都沒有,似乎這一切與她無關似得。 “洛公子,皇上到底怎么了?” “這種蠱我還從未見過,我要回去翻一翻師父留給我的醫書才能知道這是什么,皇上最近可有什么不適么?”洛安安麻利的將小玉瓶蓋上又將銀針給收了起來。 “心口疼,已經有三次了,此事不要讓晏修知道了,若不然朕馬上將你送回漢河?!?/br> “好” 洛安安本來還想多嘴問一句的,結果葉紀棠就先說了出來,他撇了撇嘴心中又開始怒罵蕭姜那個榆木腦袋了,能不能學學人家皇上,主動點,他都暗示得那么明白,幾乎就是直接說了,那顆榆木腦袋還在整日的姐弟情深,誰要與她姐弟情深了,活該天冷了沒人暖被窩,呸,啥也不是! “你若是缺了什么就與仲松說,到時候她會替你想辦法的?!本退悻F在還不知道是什么蠱,但是至少知道不是中毒就行。 “皇上,實不相瞞,我還真的有缺的東西,我缺一個妻主!” 洛安安立馬提出想要的,仲松在一旁嘴角抽搐了一下“皇上,這個臣可辦不到,臣已經有夫郎了,而且臣很愛臣的夫郎!” “誰看上你了,少往自己臉上貼金?!甭灏舶蚕訔壈桶偷目戳搜壑偎珊?,諂媚的看著葉紀棠“皇上,你的事情我發誓一定不告訴君妃,你就為我擬一道賜婚圣旨怎么樣!” “你若是能讓蕭姜開竅,朕就為你賜婚?!?/br> 葉紀棠自然知道洛安安想要的是什么,只是蕭姜不比尋常人,一切還要看她意愿。 “蕭姜不是說你是她的義弟么?”仲松風中凌亂了。 “誰是她弟弟了,我就不明白了,小汀是如何看上你的,你和蕭姜在一塊兒就是兩個榆木腦袋吉祥物,起開,本少爺要去翻醫書了!” 洛安安狠狠地踩了仲松一腳后大搖大擺的離開了,書房中又只剩下葉紀棠和仲松。 仲松心中還一直惦記著那個沒有揪出來的人“皇上,不如臣將能近您身的那些人都抓起來拷問一番,總會找到是誰的,那人就像是藏在黑暗里面的毒蛇一般,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來咬您一口,放這樣的人藏在您的身邊,臣不放心?!?/br> “要不你去搬個椅子坐在越府門口說朕被人下了蠱怎么樣?” 葉紀棠瞥了眼仲松后起身離開了,徒留仲松一人站在那兒有些沒反應過來,以前皇上不也是這樣么,手段比她還兇殘,為何現在要這般說她? 在仲府用過早膳后葉紀棠就帶著陸晏修回宮了,一早得到消息的越澤帶著宮人在棠華宮外等著,陸晏修被一群宮人擁著從宸佑宮的方向過來,越澤的心中翻騰著,那股嫉妒都快要將他淹沒了。 “越澤見過君妃?!?/br> 身側的宮人往前走了兩步,越澤起身后將他手上捧著的一碟精致的點心端過來捧在手上“聽聞君妃喜好甜食,越澤特意做了這點心來,君妃嘗嘗看可還喜歡,若是喜歡越澤日后做了都送到棠華宮來?!?/br> 越澤繼續道“原本早就想來拜見君妃,奈何上一次的事情,越澤有愧君妃,只是太君后的話,越澤不敢不聽,還請君妃見諒?!?/br> “越公子哪里的話,君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