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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的起因是老鼠先生主動找到他諾,想請他下個月幫自己向久居在百葉林的一位老朋友投送生日蛋糕。他諾自然欣然答應。——據我所知,人類的生日蛋糕在成精界還算是稀奇賀禮。老鼠先生這樣說道。這倒是真話。近幾年,雖然也開始流行起成精者們彼此之間慶賀生辰,但絕大多數都是以家常便飯為主,并不會特地制作生日美食。深處深山老林的居民們更是如此,有許多尚未能化成人形的小精怪們甚至不會紀念一年一度的生辰日。畢竟曾經作為小動物的他們出生方式各有不同,生日究竟是以胎生脫離母體為準呢,還是以卵生破殼為準。尤其那些終生都活不過一輪四季的物種,更是沒有“一年一度”這種概念。再者,尚未成精靈智懵懂之際,出生日期實在是一個縹緲虛無的概念,沒有誰會刻意記得,也根本記不住。由此,多數后天成精者會選擇自己出生月的某一日作為生日,也有的是將成精的大致日子算作誕生紀念日。不管是哪一種,其實都算不得是值得大肆慶賀的有意義的準確日期。由此,將生日視作自我誕生的概念并不濃烈。成精者們自己對待生辰的態度尚且如此,他們的朋友通常也不會過分追求祝福和禮物的分量。畢竟你我皆是普普通通平平無奇的精怪,行走世間,最多不過幾十載,實在無需大費周章,徒增煩惱。老鼠先生特地想為朋友訂制特別的生日蛋糕,顯然是對這位朋友相當重視。果不其然,老鼠先生很快就詳細解釋起他的要求,包括指定的蛋糕店,送達時間,蛋糕尺寸、食材、裱花裝飾模樣等等皆有要求。他又解釋道:對不住啊,我的要求有點煩人。不過我很希望能夠為我的老朋友送上一款既美觀又美味的水果蛋糕。他不僅僅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的老師,同時還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琢磨著得給他弄點好東西慶生才對。他諾不由得好奇起來。不論是普通人類還是精怪,都很難用得上救命恩人這個詞。老鼠先生沒有折磨他的好奇心太久,很快就主動解釋起來。原來,這件事情,還得從老鼠先生逃離人類實驗室說起。除犬類等長壽人類寵物物種之外,出生并始終生活在人類圈養之中的動物們——尤其是以rou食為目的的動物——較難成精。原因其實很簡單。其一,是因為它們之中,少有能活到成精頓悟契機出現的那一天。而一個物種成精者數量的稀少,極大程度會稀釋這個物種的成精血脈,從而導致種群內成精比例的逐年下降。其二,這類物種多半已經過人類的長期馴養和基因篩選改造,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它們離自然的本源力量更遠,也更難受到大道的照拂,因此也更難突破限制。由此,類似家豬、奶?;蚴莚ou雞等動物,幾乎是不可成精的品種。而作為實驗用動物的小白鼠,顯然也在這個范疇之內。老鼠先生成精是一個不可能之中的小概率可能事件。當他成精之時,也同樣意識到自身的危機。而他的血緣兄弟姐妹們也同樣面臨死亡威脅。只可惜,他最終只能救出自己,無法再進一步。與他同批的大鼠們已然無法脫離人類掌控,自由生存在實驗室之外。脫險之后的老鼠先生腦海里還鮮明地刻畫著發生在人類實驗室之中慘無人道的畫面。他通過刻苦學習掌握人類語言和文字之后,更是從人類自己的科研資料中了解到大量的黑暗事實。作為一只曾經的實驗動物,他只感到自然的不公允,曾一度憤世嫉俗。人類的動物實驗世界的真實全貌比老鼠先生所見所聞所想的還要殘酷。除了常規性的動物實驗,人類科研者們還設計出許多意味不明駭人聽聞的殘忍實驗。例如,毒物測試實驗中,為了防止比格犬幼崽吠叫,它們的聲帶都會被切除,然后讓其吸入不同比例的毒氣或是投喂TNT炸-藥,測試它們的身體反應變化。又如,將猴子放置在輻射線之中,測試它們的“工作能力”與輻射線強度之間的關系(無法工作的猴子會采用電擊方式進行懲罰,遭受輻射的猴子通常會在五天內死亡)。最痛苦的實驗來自于人類心理學領域。其中,令老鼠先生印象深刻的一項實驗也是與猴子相關的,一項人類史上有名心理學實驗。在這個實驗中,科研者首先設計出一只“鬼”mama,這位布偶猴mama會在特定條件下噴出高壓空氣。恒河猴幼崽被帶離親手母親身邊,先令其與布偶猴mama產生感情,然后讓生成鬼mama模式。受到驚嚇的幼崽沒有逃離來自“母親”的傷害,而是選擇緊緊抱住母親。它們擁抱得越緊,受到的傷害就越大。實驗繼續,科研者將母猴隔離飼養,并設計出“強-暴架”,強迫它們受孕。這種環境下飼養的母猴顯示出冷漠嗜殺的習性。當猴幼崽出生后,它們會無視幼崽,拒絕愛撫,更甚者會家暴幼崽,乃至將幼崽的腦殼咬碎。通過一系列實驗,科研者創造出數百只精神病患猴,推導出人類親子依戀理論。結論是母愛對幼崽成長的重要性,被長期剝奪母愛的幼崽,會受到深遠的影響,直至終生。太諷刺了,用不受認可的“低賤”動物來驗證高等的人類行為。若是有效,那便是動物也有人類同等的情感等等需求,理應享有相當權利。若是不認同此觀點,那做動物實驗佐證人類行為的意義何在呢?而劃分動物高貴等級的衡量標準又是什么?譬如恒河猴,它們的智力和情感或許比不上成年人類,卻可以比同某個階段的人類幼崽。如果是按照智力和情感感知劃分,那豈不是人類幼崽也應在成年人類級別之下?用猴子做實驗,似乎和拿人類幼崽做實驗無甚差別。想來,在人類心中,劃分的標準應當只有一個,“非我族類皆可棄之”。可怕的是,在得出所謂結論之后,這類心理學實驗居然在此后的幾十年中經歷了數百次的復刻,重復驗證,導致近萬只實驗用猴產生心理和精神問題。如此種種,人類的動物實驗有著太多重復無用的嘗試。換湯不換藥的新實驗,不可控的實驗條件,是似而非的實驗結論,造假的數據,永遠需要“進行進一步驗證”的虛偽,無法從動物推導至人類自身的獲益局限性,通通顯示出一個事實:多數從事動物實驗的科研者本身也明知該類實驗殘忍而無益,卻又在經費、論文等多方利益和壓力的驅使下,選擇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他們自欺欺人道為科學事業現身,為人類福祉負重,用冷冰冰的“實驗研究對象”的概念替代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