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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委屈的還是被冷的,含糊地喊了聲傅先生。傅知伸被他這句話喊得硬/了,算算兩人也有五六天沒做,一時間車廂的氣氛有點熱。岑侖抬眼看到傅知伸加深的眸色,而屁股坐著的地方蠢蠢欲動,還沒來得及躲開,傅知伸就擰起他的下巴啃了下來。岑侖吃痛張開嘴,更加方便傅知伸的索取,那根強有力的大舌頭卷著他的舌尖,時不時頂到上顎,伸到喉嚨,舔他的牙齦,多余的口水被攪出來,從下巴往下滴,流過脖子沾濕了前胸的衣服。岑侖被吻得起了一陣陣戰栗,連雙手都不知道要放去哪里,因為今晚的戲是在野外拍的,為了方便換衣服,他穿了一條松緊帶的褲子,等他回過神時,那條褲子已經被半褪,露出來的部位冷得肌rou收縮。他要用手捂住自己,傅知伸卻把他的手拉去圍住他的脖子,下面一點點慢慢侵入。即使傅知伸的動作再溫柔,岑侖還是痛得不行,車子開在山路里,不可避免碾過石子,震得他頭皮發麻。車子停在湖邊的別墅前,傅知伸卻沒有要從岑侖身體退出去的意思,反而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岑侖身上,將他包裹起來,對他說:“抱緊我,我們回去繼續?!?/br>傅知伸一動,岑侖就察覺他的意圖,嚇得趕緊抱住他的肩膀,幾乎要哭出來:“放我下去,我自己走?!?/br>別墅里燈火通明的,肯定還有其他人,要是這個樣子被別人看到,別人會怎么想?岑侖怕得不行,好幾次想從傅知伸身上蹭下去。傅知伸把他往上一托,笑道:“你想讓人看到我們下面的樣子?”一陣風從下面吹上來,涼颼颼的,岑侖干脆不說話了,咬著自己嘴唇裝死。傅知伸太會玩了,也不知道這個老東西年輕的時候玩過多少人,用過多少把戲,岑侖這樣一想,心里就委屈得不行,他的所有第一次都是這個老男人的,但傅知伸的第一次不知道都是哪些人的。想起剛才導演給他講戲時引導他的話,就更加不是滋味了。走樓梯的時候岑侖終于受不住了,傅知伸每走一步,他就痛得倒吸一口氣,顧不得底下那么多人在看,心里的委屈加上身體的疼痛,讓他情緒大崩潰,哭著要傅知伸放開他。傅知伸以為這是一種情趣,畢竟懷里這個孩子性格一向都軟,什么事都半推半就的,應該不會太抵抗,最多事后哄一哄就行了,哪里想到他會當場哭出來。雖然以前岑侖在床上的時候也哭過,但都是被自己逼急了或者被弄痛了,但也只是小小地哭,更加激發他的占有欲保護欲罷了,傅知伸也常常將之當做岑侖的撒嬌或者討好,并沒有太當回事,抱一下哄兩句就過去了。但像現在這樣可勁哭的就少見了,傅知伸也沒心情調戲他,把人抱緊了就回到房間放床上。他以為是自己沒輕沒重弄傷岑侖了,低頭去檢查也沒見出血,他又把岑侖抱回懷里,問:“怎么了,哭什么,以前不是好好的么?!?/br>岑侖今晚NG吃得多了,心里本來就不開心,原本以為見到傅知伸可以跟他傾訴一下,尋求點安慰,雖然這么大了還這樣想有點羞恥,可是他就想讓傅知伸哄哄他,哪里想到傅知伸非但沒有給他安慰,反而還這樣對他,期待和現實落差太大,他一下子沒緩得過來,只能用哭來逃避。傅知伸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吃癟,他下面還在狀態里,可懷里這個孩子卻不能動,看岑侖哭得打嗝,他還得忍著狠狠占有他的欲/望去哄著。兩人身上都有點狼狽,傅知伸干脆把他們身上的衣服一脫,把要鉆被窩的岑侖拖出來抱去浴缸。別墅這邊主臥是蜜月房的設計,浴缸就在靠近落地窗那邊,大的有點夸張,像個小型兒童游泳池,傅知伸當時想著既然岑侖在這邊拍戲,又難得有個假期,兩人過個膩歪的假日,哪里想到剛見面他就把人弄哭了。岑侖眼睛都哭腫了,紅紅的像個兔子一樣,一臉鼻涕眼淚,小孩子似的,看得傅知伸一陣陣后悔,早知道就不玩那么刺激了。給岑侖擦了臉,傅知伸問:“到底怎么了,哭成這個樣子,不喜歡么,那我們下次不這樣玩了好不好?”岑侖別開臉,趴在浴缸沿上,他有很多話想求證于傅知伸,但又覺得那樣的自己太娘,雖然在傅知伸面前他從來都是渺小的,但他也有作為男孩子的尊嚴,在這一點上,傅知伸也從來沒有折辱過他。趙導還問他暗戀人是什么感受呢,還要他談戀愛呢,岑侖光是想到傅知伸的事情都要氣哭了。傅知伸從后面覆上去抱住岑侖,細細地將他耳鬢一點點親吻過,帶著點討好的意味。他實在不會討好情人,之前的情人都是交易性質的,就算他折騰得狠了,一張支票,一件奢侈品,一紙通告,或者一個承諾就能把人哄得服服帖帖,甚至連反抗都沒有,一切都依著他。但是岑侖不一樣,即使是兩人關系最惡劣的時候,傅知伸也沒有給過他什么物質補償,岑侖喜歡他,并不建立在從他這里貪婪索取上,傅知伸明白之后便很珍惜他這份赤子之心,所以他也不想用送東西給錢這種方法來當做討好他的手段,如果那樣,這個敏感又自尊的小東西一定會更加抵抗自己吧。岑侖把臉趴在自己的臂彎里,說話的聲音悶悶的:“傅先生,你有喜歡過誰么?”傅知伸正在給他擦背,聽到這句話手里的動作一頓,有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年輕時他的確花心風流,也說過不少臉紅耳熱的情話,說喜歡也只是敷衍,當不得真的,或者說,他喜歡某一個情人,也是因為對方性格或者身體討得他歡喜,與感情無關。但是岑侖這樣問,他也不能瞞著藏著,說過了就是說過了,即使只是說說而已。傅知伸自覺在感情上他配不起岑侖,補償一樣想對他更好,甚至克服想將岑侖禁錮在他身邊寸步不離的欲/望,放任他做他喜歡的事情。他把頭埋在岑侖肩膀上,聽著岑侖細微的呼吸聲,他坦白道:“我以前的確和很多人有過關系,也喜歡過他們討好我而做出來的樣子,但也僅限于那樣而已。我不會給他們做飯,不會哄他們睡覺,不會關心他們是不是病了要不要看醫生,也不會親自去接他們回家,甚至他們連我的老宅在哪都不知道。我沒有喊過別人寶寶,沒有和別人養過狗,沒有和別人說過‘我愛你’,或許我說這話有點遲了,之前對你的態度我感到很抱歉,但如果至今還讓你感覺到不安的話,我會爭取做到最好?!?/br>傅知伸說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