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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問題,走到演員中間,剛好選了岑侖的旁邊,他沉聲說道:“我之所以投資這部電視劇,并且參加開機儀式,是因為我覺得這個劇組的制作團隊和演員都很努力,也很有才華和實力,飛樂的宗旨就是讓每一點才藝都能很好地展示,他們的付出不應該被埋沒,我愿意給他們這個平臺,讓他們展示出他們的實力?!?/br>他這番很官腔的話紛紛被傳頌出去,又被他狂熱的追求者們強行戴上了尊重藝術的高帽子。拍照留念的時候傅知伸站在中間,岑侖被安排站到他前面,岑侖前面站著女演員,剛好擋住傅知伸放到他腰間的手臂。雖然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倆親昵的樣子,但岑侖還是擔驚受怕地不敢動,集體留念照拍出來他僵硬著表情,卻把他角色形象表現得惟妙惟肖。作者有話要說:要考試,斷更幾天!第63章chapter63開機儀式之后岑侖沒有進劇組,他的戲份安排比較偏后,導演需要賣點,就先拍田麋的部分,他和白爍要半個月后才進組,就留在市區練歌待命。因為傅知伸出席了開機儀式,劇組吸引了不少媒體和粉絲的關注,甚至還有幾家公司加入了投資,劇組的資金終于沒有那么緊張,趙導也就不趕著來拍了。岑侖每天跟著白爍練聲,吊嗓子閉氣換氣,他原以為音樂是可以互通的,就像五線譜能通用在各種樂器上一樣,或許需要時間來熟悉,但接觸到唱歌后才發現自己的想法是錯的。偶爾音樂制作會過來監督,岑侖很虛心去討教,他的音樂底子很好,對于音樂的意境也能理解,就是發聲方面有所欠缺。音樂制作的年紀也不算大,二十七八歲的樣子,白白凈凈的,有些嬰兒肥,在圈內的藝名叫浮荼,給人也不是很嚴肅的樣子。畢竟岑侖和白爍是要面對大眾娛樂的,和他們那些興趣愛好圈子不一樣,構思的時候難免加入些商業元素,所以曲子糅雜了很多成分,屬于有難度的范疇。岑侖和浮荼討論到歌曲的時候,浮荼白凈的臉上有些羞赧的紅暈,不好意思地跟他說:“其實我唱歌也不太在行,聲音放不開,歌詞唱不準,離開樂器就是個五音不全的音癡?!?/br>浮荼是F省的人,說話帶著口音,可能是這個原因,所以有些自卑,就廢棄了唱歌這個技能,一般就負責編曲配樂。岑侖感同身受,他可以在心里默念完一個曲子,腦補完一段曲調,卻不一定能唱得準確,從小學到大學的班級合唱比賽里,他都被音樂老師單獨抽出來去彈奏鋼琴。不過好在他還是會模仿的,白爍給他唱了小樣來聽,他就跟著學,經過老師的調/教,也終于有了起色。岑侖跟白爍這段時間像連體嬰兒一樣,感情關系突飛猛進,工作之余經常翹班到公司樓下的奶茶店偷懶,還被粉絲偷拍過幾次。看著微博上面他們的cp段子滿天飛,白爍毫不在乎,他勾著岑侖的肩膀沖著窗外的狗仔比了個√,笑得一臉燦爛。岑侖被他的笑閃到了眼睛,瞇著眼將杯里的啤酒喝進去,炎熱的午后喝冰鎮過的啤酒是一種享受,喝著喝著他就停不下來了,完全忘記自己沾不了酒精。白爍看著他有些醉熏的模樣,雙頰泛著粉色,眼睛含著水汽,笑得恬靜乖巧,大概是太舒服太放松了,一點防備都沒有。白爍喉嚨動了一下,他似乎知道為什么晉元這么偏愛岑侖了,這一點上,他大概一輩子都比不上岑侖的。岑侖的姿色在圈里最多算是順眼的那種漂亮,屬于看一眼不算驚艷,但第二眼絕對會喜歡上的類型。他身上總帶著一種寧靜的氣質,看著就很容易被人牽著鼻子走的乖巧,讓人產生保護欲,這也是岑侖和白爍最大的區別。怪不得那個人這么喜歡你——白爍看著岑侖這樣想道,突然自嘲一笑,癱坐到沙發上。岑侖對現在的生活十分滿意,白天為工作,為提升自己而忙活,晚上有個人在家里等他吃飯,夜里睡覺也不再是自己面對空蕩蕩的房間,在黑暗里抱著自己輾轉難眠。他戴著監聽耳機一遍一遍地修改自己的唱腔,即興地跟著節奏踩拍子,制作會因為他的一點進步給他豎拇指表揚,他的好朋友也和他一起進步,像是回到了學生時期,整顆心都恢復了活力。傍晚收工的時候傅知伸開著低調的車來接他,他戴起衛衣的帽子,看左右沒人,歡快地跑上車,剛打開車門就被里面坐著的大白嚇了一跳。大白有一段時間沒見過他,整條狗坐在副駕駛座,舉起前爪撲到岑侖身上,伸著舌頭要舔他。岑侖驚喜地揉著它的毛,和它擠在座位上,大白肩高65㎝,身長一米,毛發蓬蓬的大尾巴掃來掃去,幾十公斤的身體全壓在岑侖腿上。他光顧著和大白玩,沒有注意到在后座嗷嗚著不敢跳下來的阿黃,直到阿黃鼓氣勇氣跳下來,汪汪汪叫了幾聲,才往后面看去。阿黃比之前撿到的時候大了一圈,毛發蓬松地像個球一樣,短短的尾巴搖個不停,趴在岑侖坐的椅背上,嗷嗷直叫,萌得心都化了。岑侖把它抱到前面來,大白體積太大只能坐在下面,阿黃被抱在岑侖的膝蓋上,剛好和它對視。大白似乎有點不滿,沖著它噴了一口氣,阿黃扭過身子,在它鼻子上舔了舔,大白像是發現了什么好玩的一樣,伸出大舌頭就舔阿黃的嘴巴,甚至還想伸進阿黃的嘴里。阿黃被它舔得不舒服了,哼哼嗚嗚幾聲要掙脫岑侖的懷抱躲起來。岑侖看著它們倆的互動有點尷尬,抱著阿黃也不知該繼續抱住還是把它放下去,畢竟剛才大白的舉動有點那啥,不太好意思說出口。他這下真信了德牧是智商最高的狗了,看他家這條都快成精了!這條色狗!阿黃才那么??!岑侖下意識看了正在開車的傅知伸一眼,又有點心虛,他們倆從上車開始就沒說過一句話,岑侖的注意力都被兩條狗吸引去了。大白還在舔阿黃,從嘴巴鼻子舔到了肚皮,阿黃的小丁丁小小短短的,幾乎要被它粗糙厚大的舌頭舔掉。岑侖注意到傅知伸往這邊看,只能低頭裝作很認真逗狗的樣子,斥了大白一聲:“色狗,阿黃還那么??!”大白聞言坐好來,伸著舌頭仰頭看著岑侖,表情無辜得好像什么都沒做過一樣,標準的得了便宜還賣乖。傅知伸輕笑一聲,岑侖聽到他的笑聲,難為情得耳朵都紅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