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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里,神情也隨波逐流。這是他熟悉的手感,象牙琴鍵的厚重圓滑,每一下敲擊都在心里產生共鳴。的高/潮跌宕起伏,樂章看似雜亂卻很有邏輯,每一擊都震撼。岑侖低著頭,腳隨著節拍踩動著,閉著眼睛感受著,頭發隨著他身體的擺動而甩動著。一時間大廳里只剩下讓人戰栗的琴聲,連攝像師都忘卻了監視。一曲畢,岑侖的手指停在黑白鍵上,還微微顫抖,記憶里屬于自己少年時代的生活浮上腦海,讓他懷念不已。楚辭突然喊了聲卡,攝像師才猛然回神,暫停拍攝。女助理還沉浸在剛才的琴聲中無法自拔,一副陶醉的樣子:“剛才簡直就是音樂會現場,簡直可以直接做一首歌的MV了?!?/br>說完才想起來這MV主角并不是岑侖,而是白爍。女助理閉上嘴,訕訕地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白爍,而后者面無表情。白爍在大廳里掙扎打滾嘶喊的部分也很順利拍完,后期已經迫不及待要給今天的素材進行編輯加工,拿了原帶就興沖沖回公司去了。眾人收拾東西準備離去,楚辭看著一身黑的岑侖,又看了眼一身白的白爍,心里突然有個靈感一閃而過,被他捕捉下來。于是眾人又把工作家伙抄出來加班,時間又耽誤了一些。出了廠房,才發現外面已經天黑,郊外一片廢墟荒地,連路燈都不多一盞。因為岑侖是自己來的,唱片公司那邊的工作人員也沒招呼他,大家都是結伴而來,三三兩兩上了車,顯得他就有些多余。夜里起風,吹得他胳膊起了些雞皮疙瘩,看著天邊最后一絲天光,他突然生出一股悲涼。晉元今天開的小車,此時也坐了五個人,因為后期太興奮,自己就把一輛車開走了,其他的場務后勤沒有車回去,只能擠他的車。等人都坐滿,晉元才想起來今天岑侖是自己來的,看樣子也不像有人會來接他回去,他煩躁地下車,不顧白爍的叫喚向岑侖那邊走去。“他來接你么?”岑侖聽到這話回頭,才看到晉元站在自己旁邊,穿過他的肩膀還可以看到他的車里白爍從車窗探出頭喊他,于是點了點頭:“他一會就過來了?!?/br>晉元的手抓了抓褲子,自暴自棄一樣說道:“好吧,那我們先回去了,你自己小心……萬一,萬一沒人來接你,你打我電話,我過來?!?/br>岑侖應了聲好,目送他離開。轉眼這里只剩下寥寥幾人在做收尾工作,岑侖沒有名氣,來歷不明,也不是唱片公司的藝人,自然沒有人來理會他。因為天已經黑了,這里離市區又遠,工作人員很快就都走完了。搬運工把里面的設施搬上大卡車,包括那架鋼琴。岑侖看著他們發呆,也不知道要做什么。開車的師傅注意到他自己一個人,又見他們那伙人都走了,好心問他:“小兄弟,你一會怎么回去?要不要搭我們車先回城區!”岑侖點點頭:“謝謝師傅了!”師傅應道:“客氣,只是這車不好坐人,你就委屈一點,等大伙把東西搬完再叫你?!?/br>岑侖坐在廠房外面的石階上等人,風換了個方向,吹著又沒有剛才那么冷了。他拿著一支樹枝在沙地上畫著腦海里印著的音符,一陣風沙吹過,面前停了輛車。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更新晚了,這時候還有人么QAQ原本就設定np的,伏筆都埋好了,但是好多小伙伴都不喜歡,于是接下來只能用大量的過渡章來扭轉局面了OTZ后面會有拍同志電影的劇情啊啊啊這是個重點啊可是不能np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處理…明明又要工作又要上補習班還有作業要寫每天忙成狗,還作死開兩個坑QAQ分/身乏術所以不一定能日更的,小伙伴們不要急(っ╥╯﹏╰╥c)第21章chapter21傅知伸坐在車里,打開車門示意他上去。岑侖看了看不遠處還在搬運的工人,跑過去和司機道謝:“師傅,有人來接我了,謝謝你們,我先走了?!?/br>師傅大概也看到了門口停著的豪車,和他揮揮手便又去忙了。傅知伸看著岑侖去了又跑回來,等他站到車門前,就把他拉了進來。車門關上,隔絕了外界的視線,傅知伸把岑侖摟在身邊,擰著他的臉,臉色隱藏在車里明明暗暗的光線里,看起來有些駭人。岑侖習慣性一縮,又被他扭過臉。“不是說了打電話給我接你回去么?”男人陰惻惻地問他。岑侖抿了抿嘴不說話。“要是我不來,你是不是就打算坐貨車回市區?這又是何必,你若是想博取我的同情心,想讓我對你好一些,你大可以直接說出來,這些手段,你以后最好不要用?!?/br>傅知伸莫名覺得煩躁,特別是看到岑侖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仿佛一切都是自己在跳腳。岑侖并沒有將早上傅知伸和他說的話放在心里,打電話給對方什么的,即使在住在一起的四年里他都沒想過這么做。他知道傅知伸不會把他的電話當一回事,打過去只是把熱臉貼上,等著對方冷嘲熱諷罷了,自取其辱。傅知伸看著他沉默的的表情一陣邪火燒起來,似乎自己只要面對這個男孩子就忍不住內心的火氣,大概只有在床上使勁折騰他的時候,他才會露出其他的神態。這樣想著,傅知伸傾身將他壓在皮椅上,他今晚特意換了加長勞斯萊斯,空間足夠兩個男人親/熱。傅知伸擰開岑侖的嘴,舌頭長驅直入,幾乎堵在岑侖的喉頭里。岑侖被堵得差點窒息,他緊緊抓著傅知伸的袖子,輾轉掙扎著。傅知伸并不會憐惜他,就是要用這種方法,讓岑侖意識到他們倆中間是誰來主導這種關系。他喜歡看岑侖在他身下敢怒不敢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樣子,讓他仿佛除了自己,別無依靠。岑侖被迫咽下男人的口水,來不及吞下去的從嘴角流出來,劃過臉頰,到耳朵。他耳朵特別敏感,感覺到水流劃過,身體猛地僵硬起來。傅知伸看到他憋紅了臉,才把唇移開,吻他的額頭,眼睛,鼻子,側臉,溫情得好像剛才的暴戾只是個錯覺。岑侖穿的是兩年前的衣服,放在傅宅沒來得及帶走的那些衣服,他自從十八歲后就沒怎么長過個子,反倒是瘦了不少,現在穿起來居然顯得寬松,更加方便了傅知伸的動作。傅知伸很喜歡手掌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