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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老老實實一點。給岑侖量了體溫,已經燒到三十九攝氏度了,翻了翻自己的萬能藥箱,拿出碘酒和紗布,準備給他物理降溫,那邊傅知伸眉頭一皺,制止了他。想起來這個金主的潔癖,想必是容忍不得這氣味的,可是小白兔現在急需降溫,他就跟傅知伸說道:“這個降溫比較快?!?/br>傅知伸:“一股酒精味,怎么睡覺?”張遠不自覺想歪:“都燒成這樣了,老板你還想著那檔子事啊?!?/br>被誤會的傅知伸:“收起你的腦洞,用別的法子?!?/br>于是張遠把碘酒放回藥箱,拿出瓶瓶罐罐的藥和一支針筒。無可奈何地對岑侖說:“哎,雖然我更想憐香惜玉一點,奈何老板不讓啊,小白兔你就暫時當一下我的小白鼠,你知道我最怕給人打針了?!?/br>傅知伸走過來一些,居高臨下說道:“讓他吃些苦頭,長點記性?!?/br>張遠聳聳肩,專心地開藥劑,抽出針筒,注射。岑侖看著針頭,身體微微一震,他自從那次事情之后對針頭就有些害怕,何況他本身就害怕打針。雖然他打過很多針,但怕打針并不僅僅是生病的原因,還有不想回顧起他那個充滿孤獨同情的少年時期。張遠將他側身躺著,把襯衣從褲腰里扯出來撩起,微微褪下褲頭,露出一片光潔的皮膚。岑侖的腰身十分漂亮,沒有一點贅rou,也沒有過于結實的肌rou,薄薄的一層皮rou包著,摸起來軟軟的很有手感。傅知伸看著張遠左手掐著岑侖的側腰,防止他動彈讓針頭斷在里面。他可以想象出張遠此時的想法,那種流連不去的手感,會讓人欲罷不能。他的眸色黯了黯,心里生出些許慍意。發燒的身體變得十分敏感,一點點癢痛都能放大數倍,加上先前藥效發作,針頭插/進去的時候岑侖幾乎是一下子繃緊了身體,腰上的皮rou鼓成漂亮的曲線。傅知伸見過很多次,而且還摸過,很有彈性,在床上的時候。作者有話要說:啊,卡文了好幾天,終于擠出來了OTZ第10章chapter10打過針后岑侖便昏昏沉沉睡了,張遠收好工具,正想揶揄傅知伸幾句,傅知伸卻打了個電話,接著保鏢進來,架起他就往外走。張遠:“喂喂喂,用過就扔不厚道??!”門關上,房間終于安靜下來。岑侖安分地躺在床上,呼吸綿長,眼角還掛著因為病痛而流出來的生理鹽水,傅知伸進浴室拿了毛巾,給他擦了去。也許是動靜太大,岑侖嗯唔兩聲,翻了個身。他睡覺喜歡側躺,縮成一團,雙臂交疊,膝蓋屈起來,是個很幼稚很缺乏安全感的姿勢。以前傅知伸糾正過他,傅知伸是個很嚴謹而且強勢的□□者,他從小就受到很好的教育,食不言寢不語,走路腰要直步子要穩,坐有坐姿睡有睡姿,他還要求身邊的人像他一樣。夜里他醒來,如果見到岑侖又背對著他蜷成一團,會不厭其煩地把人翻過來,用雙臂固定他的睡姿,不厭其煩。掰過岑侖的下巴,用毛巾擦了擦他的嘴鼻,手指劃過他柔軟溫涼的嘴唇,傅知伸眼神暗了暗,意味不明地用拇指在他唇邊摩挲。許是口干了,岑侖下意識將他的手指含/進嘴里,吮吸了兩下,又吐了出來。與溫涼干燥的嘴唇不同,口腔里濕潤又溫熱,手指拿出來,上面帶著亮晶晶的液體。原本應該是一件很惡心的事情,傅知伸意外卻沒有嫌棄,他又坐在床邊看了岑侖的睡顏好一會,繼而起身,彎腰,將人抱起來。岑侖被驚動,突然睜開眼睛,迷茫地左右看看,額頭抵在傅知伸胸膛上,聞到熟悉的香水味,有氣無力地推了一下,支吾一聲:“不要……”幼貓一樣沒有說服力。傅知伸沒理會他的拒絕,抱著他就出了房門,對外面的保鏢說道:“回宅子?!?/br>保鏢對他抱著岑侖的動作已經見怪不怪,傅知伸有歐洲血統,長得高高大大,岑侖對他來講說不定還不如宅里那條白色德牧來得重。已經是半夜三更,市中心都沒多少車輛行駛,傅知伸的黑色邁巴赫穿越在夜色里,出了市中心,直往郊外林子里的大宅駛去。車子開進莊園,鐵欄門緩緩打開,大屋外面守著的白德牧警惕地豎起耳朵,從狗屋里跑出來,激動地扯動著鎖鏈。車子停在宅外,保鏢給傅知伸打開車門,他出來后又彎腰把里面睡得不安穩的岑侖抱出來。德牧鼻子尖,藍色的眼睛炯炯有神,對著他們不停地叫喚。然而并沒有人理會它,傅知伸抱著岑侖直接進了屋里。保姆傭人早就被狗叫聲驚起,屋里燈火通明,見他們回來,都忙著收拾房間。畢竟傅知伸已經差不多半年沒回來了,他們倆房間的用品都需要換一下。傅知伸把岑侖放在主臥床上,對還沒來得及退出去的保姆吩咐:“明日早餐照著往常來做,中午煲點雞湯?!?/br>摸到岑侖的后背,果不其然出了一身汗,又讓保姆出去之前放好洗澡水。他脫了岑侖身上的衣服,直接把人弄進了浴缸。繞是傅知伸力大如牛,抱著一個青年人進進出出也出了一身汗,把岑侖泡進水里后,他也在花灑下沖了個澡。出于私心,他沒給岑侖裹上浴衣,手掌下細滑的皮膚,勾起年前溫存的回憶。睡前他端了杯水一點點喂給岑侖,后者溫順地靠在他懷里,也聽話地喝了。傅知伸捫心自問,岑侖確實是最合他心意的情人,唯獨不喜歡他的算計心機,如果換種方式相遇,傅知伸覺得自己應該會好好對他的。早上岑侖起床的時候有幾秒鐘呆滯,周圍一切都這么熟悉又陌生,他一時想不起是什么地方。他的動作自然弄醒了身邊淺睡的人,傅知伸昨夜睡得不好,被岑侖擾動,睜開眼一臉陰鷙。岑侖這才注意到傅知伸在他身邊,這里應該是傅宅主臥,才想明白,就驚覺一只手摸上了他的尾脊骨。傅知伸并不是什么圣人,昨夜抱著溫熱的rou體做了一晚上柳下惠,在岑侖反抗之前,迅速把人拉下去壓住。岑侖只來得及驚呼一聲,就被緊緊壓制侵入。“傅先生!出去!”已經多久沒在這副年輕的軀體上予取予求了,傅知伸想不起來,唯一記得最后一次,他被身下這個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