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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上的冰霜花有沒有他口中那么壯觀……可是……”康筠說不下去了,他感覺自己的眼前一片模糊,用力眨了眨眼睛,兩顆淚珠就從眼眶中滑落。顧珞琛將車停在路邊,伸手過來將他拉進懷里:“都過去了?!?/br>只過了一小會兒,康筠就從他懷里鉆出來,含著淚水對他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Thanksfory,youaresohot.Iwannafuckyou.(謝謝你的懷抱,你很性感。我想艸你。)”“……”顧珞琛摟住他的后腦勺狠狠一搦,“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嗯?”康筠挑了挑眉,用十分欠揍的語氣說:“來啊~來打我啊~”顧珞琛磨了磨牙,沒搭理他,重新系好安全帶,開車帶著他去市內吃了晚餐,找了一家旅館歇了一夜,第二天傍晚回到H城,將康筠再次鎖在了家里。這次顧珞琛玩真的了,用精鋼手銬把他拷在了床頭,一日三餐吃喝拉撒洗澡全由顧珞琛貼身伺候。這段時間因為政策調整,海關的生意進入了冬眠期,公司沒什么事,所以顧珞琛鎮日呆在家里,除了做飯洗碗收拾家務幾乎寸步不離,康筠瞅不到一點兒空子脫身,只好乖乖呆在床上挺尸,吃了睡睡了吃,不吃不睡的時候就花樣百出地勾引那根木頭,連當著他的面兒自瀆都用上了,顧珞琛依舊無動于衷。他現在真的有點兒看不懂顧珞琛了,明明他身體沒有任何問題,被他挑逗的時候也有反應,甚至連他口中所謂三個月的“懲罰期”都過去了,為什么就是不肯和他干一炮呢?顧珞琛大概是覺得他三天兩頭勾引他源于精力過剩,為了幫他消耗精力,弄了臺筆記本電腦來擺在他面前,命令他以為題,寫一萬字論文。康筠:“……”他穿著寬松的絲綢睡衣慵懶地靠在床頭,晃了晃鎖在床欄桿上的右手腕,媚眼如絲地看著顧珞?。骸皼]手,寫不了?!?/br>“哦?”顧珞琛笑瞇瞇地問,“要不要我把你另外一只手也鎖起來?”康筠只好乖乖坐起來,打開文檔,用左手艱難地敲了個題目,然后就對著屏幕大眼瞪小眼,不出十分鐘就打起了哈欠,打得眼淚汪汪,看起來可憐得不得了。就在這個時候,顧珞琛接了個電話,臉色看起來不太好,給他準備好水果、牛奶和零食之后就匆匆出門了,康筠聽著他的車駛離的聲音,飛快地用早就藏好的鐵絲打開手銬,坐到電腦前,關掉文檔,調出命令窗口,眼睛盯著屏幕,雙手十指翻飛,黑了當地手機運營商的網絡,查到了阮隋迎貼身秘書胡叡的手機號,偷偷在他的手機里種了個木馬,并小心地抹掉了入侵痕跡。他的cao作技術算不上好,等到做完這一切,額上已經全是汗。康筠長舒了一口氣,抽了張紙巾擦汗,然后打開瀏覽器,隱藏IP在一個叫做Sakaluwa的小論壇上發了一個介紹當地美食的貼子,將其中幾個重點推薦的小店分別標出紅黃藍綠紫各種顏色。做完這一切之后,他給陳璐飛發了條微信:“最近好嗎?”作者有話要說:真的沒有人看嘛?第23章TheHibernation陳璐飛自然知道康筠問的是黎朗,心照不宣地回復了一句:“挺好的。只是最近天氣不好,流行病毒肆虐,不知道會不會感冒?!?/br>康筠看了回復,眉頭微皺,指尖在手機屏幕上停留了很久,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發,將手機丟在了一邊兒。眼下,無論是過于頻繁的微信互動,還是約出去細聊,都會給陳璐飛和黎朗增加不必要的風險。傍晚的時候顧珞琛回來,看到康筠好生生地坐在樓下客廳里嗑瓜子,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把瓜子收走換了杯白開水,就進廚房蒸了米飯,簡單炒了幾個菜,連飯都沒顧上吃又匆匆出門,一晚上都沒回來。第二天早上,康筠是在清脆悅耳的鳥鳴聲里醒過來的,涼爽、潮潤而清新的風從窗縫里鉆進來,康筠深深吸了口氣,伸了個懶腰從床上爬起來,慢悠悠地洗漱,又把做完的剩飯在微波爐里轉了轉,勉強填飽肚子,又精心化了妝,從衣柜里挑了件淺灰色針織蝙蝠衫和修身的黑色長褲穿上,這才出了門。他開車到東部,這里是當地原住民的聚居區,人口密集,街道狹窄逼仄,但卻有種nongnong的人間煙火氣味。他在路邊小吃店買了蝦餅和綠豆糕邊走邊吃,在街上慢悠悠溜達了很久,下午三點才朝他貼子里標注了紅色的小店走去。天一直微微陰沉著,這會兒突然下起了小雨,空氣也變得濕漉漉的。因為擔心花了妝,康筠在街邊小店買了把黑色的雨傘,撐著來到店門前,收了傘隨手擱在店門外,然后推門走了進去。這是一家當地非常有名的春卷店,雖然地方不起眼,但價廉味美,聲名遠揚,因此雖然不是飯點,天氣也不好,店內依然坐著不少客人??刁薜哪抗鈴乃麄兩砩弦灰粧哌^,最后定在最里面一排靠窗的位子上,然后他笑了起來,表情放松而愉悅,微微瞇起的眼睛里全是暖洋洋的笑意。他走過去,拉開椅子,毫不見外地坐了下來:“嗨!”***兩年前,TheDareWolf解散的時候,每個人都分到了一筆足以安家立業的財產,大部分人拿了錢都走人了,只有一小部分人不肯離開。他們大部分都是冰原狼救下來的人,曾發誓要一輩子追隨。冰原狼也沒有硬逼著他們離開,只是將僅剩的幾十個人編入了TheHibernation,讓他們暫時蟄伏起來,找個地方過自己的日子,等待被激活。激活的暗號是在一個叫做Sakaluwa的不起眼的小論壇上發一個美食貼,其中標注了紅色的小店,就是約好的見面地點。知道這個暗號的有三個人——楊巍、Blithe和杜遠。他們接到暗號之后,需要在第二天下午四點之前來到約定的地點,如果逾期不至,就表明他們不愿意再為他做事,他也不勉強。楊巍看到貼子的時候正在紐約出差,他把生意簡單交代給了助手,又讓他定了張飛往南亞的深夜航班。助手問有什么事情會被華爾街的生意更重要,楊巍沉默了一會兒,低聲道:“恩情?!?/br>他祖上是福建人,清末下南洋經商,經過幾代人的積累,到他父親這一輩,已經是當地小有名氣的華商。他自小極有經商天賦,十八歲就考上了哈佛的MBA,去求學之前就已經幫父親做成了好幾筆生意。那時候,他有一個很多人羨慕的和和美美的家庭,威嚴睿智的父親,溫柔賢惠的母親,可愛的meimei,幸福的四口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