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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敏感,她前段時間跟我說, 御清玄君身上除了那股仙氣,還有一絲很淡的魔氣?!?/br> “并且,”九凌又補充了一句:“那魔氣,還是由內向外散發的?!?/br> 聽罷,沐容的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沉了下來,整個人的氣息都變得冰冷。 最后,九凌又叮囑了一句:長公主那邊,最近盡量不要讓她單獨行動。天君的眼線,再加上魔帝余孽的勢力,都在緊盯著這兩位公主?!?/br> “這段時間笙笙在我這里,那些人只能把心思動到長公主身上?!?/br> 前兩天珞翎不愿意修煉金色神印,絕大多數原因便在于此。 她們兩個一直都是那些人的眼中釘、rou中刺。 若一同閉關,在這個關卡上,太引人懷疑。 珞翎是在用她自己做餌,為瀾笙爭取時間。 “我明白?!便迦莸溃骸斑@兩天翎兒在調查天君之事,我不會讓她有事的?!?/br> * 政霄殿。 “詹桓,長公主和小殿下這幾日在做什么?” 天君處理完最后一本奏折,習慣性地問道。 詹桓將伏案上的奏折收拾好,道:“這幾日并未有什么異常?!?/br> 待看到天君的視線看過來,詹桓說得更為詳細:“沐容上神近日糾纏長公主糾纏得厲害,這二人除了互懟,就是斗法,倒沒有什么事?!?/br> “小殿下那邊,近期一直住在九凌帝君的清鯪殿,大動靜沒有,只是這二人的感情越發親密?!?/br> 聽到這兩位公主殿下沒什么異常,凌鈞緊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了些。 但再聽到九凌和沐容與這兩位公主的感情越來越好,他又始終提著一口氣,不敢掉以輕心。 詹桓時刻觀察著凌鈞的表情,待看到他眉頭緊皺時,提議道:“天君,那幾人最 * 近的關系,確實親密了些。要不……再干預一下?” 凌鈞抬手打斷他,“情之一字,本就藕斷絲連。兩萬年前,本君如此阻攔,也沒能讓他們徹底成為仇敵,這次,他們之間彼此有了信任,再想離間,可就難了?!?/br> 說起兩萬年前,凌鈞的思緒也不禁回到了那時候。 當時,他雖然已經登上天君之位,但凌玨留下來的大臣太多,短時間內,他根本無法培養自己的勢力。 更為棘手的是,在這天界,他雖然是天君,但事事都要顧及九凌帝君和沐容上神的看法。 他們二人的地位,根本不可撼動。 甚至可以說,只要他們想,這天界,隨時都有可能成為他們的囊中之物。 九凌無心政事,凌鈞早已知曉,所以平日里他只需要將動作放小些,惹不到他即可。 但沐容卻不同。 沐容雖然也明確表明:他對天界之主的位置不感興趣。 但是,沐容喜歡的人是長公主,而長公主又是天界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誰都不能保證,沐容會不會因為討長公主的關心,而親手將他這個“謀權奪位”的天君給踢下去。 所以,當時他只能先發制人。 那幾人殿里都有他的眼線,得知沐容留宿在嘉綏殿時,他幾乎是不假思索地派人在神界大大小小的角落大肆宣揚。 說:沐容上神蓄意接近長公主,不過是因為長公主血脈特殊,可以助他輕而易舉地度過上神之劫。 雖然此種方法卑鄙,但不可否認,效果卻很是不錯。 自那天后,本就沒有什么交集的長公主和沐容上神,關系徹底陷入冰淵。 雖然沒有到刀劍相向的地步,但這兩個人對自己,卻沒有了威脅。 只是沒想到…… 凌鈞飄遠的思緒收回,忍不住地想:這才兩萬年而已,那兩個人怎么這么快就能冰釋前嫌? 畢竟長公主的性子他也是了解一些的,最討厭別人的欺騙和利用。 凌鈞眼中浸出一絲狠意,看來,必須要盡早除去這幾人。 他們四個,不管哪一個,留著都是隱患。 “詹桓,千諾最近在做什么?” 詹桓眼中一絲異樣的情緒飛快流逝,他低頭道:“千諾郡主前天出了天界一趟,其余時間一直在自己殿中,屬下也不知郡主在忙什么?!?/br> 天君眼神冰寒:“罷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她不出來也好,省的拖本君的后腿?!?/br> 說罷,他在伏案的暗格中拿出了一卷書帛。 揮手解掉上面的禁制,凌鈞卻沒有打開,只是望著它出神。 詹桓不經意地往上一瞥,仿若無意地道:“天君,這是?” 詹桓是凌鈞最信任的人,也沒對他設防,他手撫著這書帛,道:“這是天帝羽化前,留下來的?!?/br> 詹桓眼神變了變,“那幾天前帝君和沐容上神去凌霄殿,就是想找這個東西?” 半晌,天君才“嗯”了聲。 這書帛里面提及到了金色神印的相關內容,那兩個人是什么心 * 思,凌鈞多少也能猜出一些。 三萬年了,終是忍不住了嗎? 現在他羽翼已滿,也不再畏懼那二人,若是他們真敢阻他的帝王之路,他也不介意讓那二人在天界再無容身之地。 又過了會,凌鈞將手中的書帛打開,瞥了一眼,便放到了案上。 他起身,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色,心下微沉。 這金色神印,他是沖不破了。 三萬年的時間,他嘗試了無數次,全都失敗。 站在伏案前未動的詹桓,視線不著痕跡地瞥向那書帛。 待看清上面的內容時,他眼瞳驟然一縮,眼底情緒風起云涌。 只因,那上面字跡分明的一句話: 【金色神印需兩位公主合力方能練成,缺一不可?!?/br> 缺一不可…… 這就是當年天帝寧愿魂飛魄散,也要將體內僅剩的五成魂力打入兩位公主體內的原因嗎? “詹桓!”凌鈞突然開口。 “在?!?/br> “珞翎和瀾笙,必須盡快除掉一個!” “屬下明白!” 詹桓正要退下,政霄殿外忽然傳來守衛急忙來報的聲音:“啟稟天君,御清玄君求見?!?/br> 凌鈞回到殿座上,道:“讓他進來?!?/br> 音落,祈年的身影踏進殿內。 他拱手向凌鈞行了一個跪拜禮:“見過天君?!?/br> 凌鈞抬了抬手,示意他起身。 祈年沒動,沉吟片刻,將在心頭百轉千回的話說了出來。 “天君,祈年今日前來,是有一事相求?!?/br> “哦?”凌鈞銳利的眸光落在他身上,“玄君但說無妨?!?/br> “天君,”祈年抬起頭,看向上位的人,“臣斗膽,懇請天君為臣和長公主賜婚!” 嘩—— 凌鈞將案上的奏折一掃而空,面帶怒意地站起身,手指著祈年,口吻冷硬: “祈年,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