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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魔將?!?/br> “此事這幾日頻頻發生,還請魔尊早做定奪?!?/br> 這次,臬玹終于有了反應。 他視線在下面一行人上掃過,發現魔將的人數確實少了些。 “元杰?!?/br> “屬下在!” “可有查清那些人的去處?” “回魔尊,”元杰道:“循著氣息, 屬下只能追查到魔界的西北方向,其余的……暫時查不到?!?/br> 這時, 元塵提議道:“魔尊,不如派些兵力圍剿了西北方向,這些黑魔氣來勢洶洶,是敵非友啊?!?/br> 臬玹沒有應允元塵, 但那張妖冶的面容上,明顯染上了幾分冷峭。 他知道,這是那個人在逼他,拿魔界子民的安危逼迫他早做決定。 斂去心神,臬玹看著下面的眾人,道:“西北方向,是上任魔帝的核心勢力所在,我們現在還不清楚對方的實力,強攻不是明智之舉?!?/br> 聽到這話,元塵和元杰臉上的擔憂更甚:“可是魔尊,如此下去,魔界人心惶惶,天界那邊又蠢蠢欲動,我們魔界將面臨極其被動的局面?!?/br> 聽到“天界”二字,臬玹臉上的表情更加不好,他眼底透過一絲冷戾,聲音幽寒道: “這件事,本座自有考量,大家做好自己分內之事就好。行了,今日就到這兒,退下吧?!?/br> 元塵和元杰明顯還有話說,但還不等他們開口,臬玹已經離開了主魔殿。 半刻鐘的功夫,臬玹在上次帶瀾笙來的亭榭中現身。 感受到身后氣流波動,他眼眸動了動,嘴角勾起一絲嗤笑,若無其事地在小亭中自酌自飲。 四五杯美酒入喉,他才不緊不慢地開口:“閣下跟了本座很久了,現在四下無人,還不打算現身? * ” 音落,在他身后不遠處,無聲無息地出現了一個蒙著面紗的女子。 臬玹也不看她,賞著美景、喝著佳釀,眉宇間盡是狷狂: “說吧,你是誰?來找本座何事?” 那人終于有了動靜,只見她一步步走近臬玹,直到離他一米處停下。 視線在桌上的酒杯上停了一秒,嘴角輕輕斂起,說不清是嘲還是諷。 “堂堂魔尊,現在淪落到借酒相思的地步?” 臬玹眼底一凌,冷冰冰的視線鎖在她身上。 “有話就說,本座不喜歡話多的人?!?/br> 那人對他話中的震懾置若罔聞,輕笑道: “聽聞魔尊愛慕天界小殿下如癡如狂,怎么現在人家日日和別的男子調情,魔尊孤身一人在此處酗酒發泄呢?” “砰”的一聲,是臬玹砸了手中的酒樽。 他盯著那人,眼底暗紅,嗜血般的眸子染著盛怒:“你到底想說什么?” 那人笑了聲,伸手將掌心的幻影石遞到了臬玹面前。 臬玹看了眼桌上的幻影石,毫無溫度地扯了扯唇,“天界的人?” 只有天界才會用幻影石。 那人不答,只道:“魔尊,你和九凌帝君同時戀上笙婉殿下,憑什么九凌帝君就能抱得美人歸,而你,卻只能孤嘗相思之痛呢?” 面紗女子好似沒有發現臬玹眼底翻滾的情緒般,語調平靜地又添了一把火: “我聽聞,這場情緣劫可是為魔尊準備的,怎么到頭來,反而讓九凌帝君鉆了空子?” “魔尊對小殿下的感情絲毫不少,憑什么不能得到心中所愛?” 面紗女子看著臬玹,聲音中帶著絲絲蠱惑:“我要是魔尊你,就會拼盡一切拆散他們,將人奪到自己身邊。要是那人不肯,寧可殺了,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在其他男人的懷里歡笑!” 聽罷,臬玹冷不丁地笑了。 他沒有如她所料的當場怒火翻騰,反而出人意料地對她的身份有了幾分興趣。 “這是什么?”他指著桌上的幻影石,“離間計?” “本座當真好奇,閣下究竟是何人?” 面紗女子仍舊回避這個問題,看似不動聲色,但她眼中已經升起了防備。 臬玹將她微弱的表情變化盡收眼底。 那雙紫珀色的眸子,變得幽暗。 “如此大老遠的潛入魔界,蠱惑本座殺上天界,甚至不惜挑起天魔兩界的戰火。莫非,閣下與瀾笙和九凌帝君有仇?” 面紗女子眸色閃爍一瞬,但很快又恢復如常。 “魔尊何必如此追根刨底呢,我這次來,只是單純地想要告知魔尊小殿下和九凌帝君二人的近況。至于是何選擇,旁人干預不了?!?/br> 說完,面紗女子便想離開。 動身前,她若有深意地加了句:“魔尊,成人之美也好,強取豪奪也罷,一切不如等你看了幻影石中的畫面再說?!?/br> * 天界,嘉綏殿。 瀾笙手中捏著一杯茶,眼神卻在珞翎和沐容身上來回打量。 這兩人的衣衫……倒不凌亂。 不過自家親姐的嘴 * 唇……明顯的紅腫…… 某女輕快地挑了挑眉梢,心情很是不錯:看來這未來姐夫八字已經有一撇了! 珞翎被瀾笙看的神色極為不自然,尤其剛才被某人吮吸的唇現在更是燙的厲害。 她放下手中清茶,看著瀾笙,盡量讓自己的語調聽起來嚴厲些: “瀾笙,好好喝你的茶,別亂看!” 瀾笙無辜地眨了眨眼,乖巧地一笑。 珞翎避開她的視線,瞟了眼在花椏樹下悠然下棋的兩個男人。 心中剛剛被壓下去的火,又蹭蹭蹭地冒了上來。 走過去,重重地在棋桌上敲了敲。 “你們要想下棋,請移步去清鯪殿,我這嘉綏殿地方小,容不下二位大佛?!?/br> 聞言,九凌把玩著手中的白玉棋子,慢悠悠地看了眼波瀾不驚的沐容,嘴角勾起一絲促狹。 那眼中仿佛寫著:讓你溫水煮青蛙,你偏要一次次地觸碰人家底線,看,惹毛了吧? 沐容對這損友的調侃視若罔聞。 “翎兒,我和九凌也就下盤棋,一小會兒的功夫,來回換地方,不夠折騰的。再說了,我們今天可是有要事相商?!?/br> 這幾天下來,珞翎對沐容上神死皮賴臉的本事也算是開了眼界。 她唇畔擠出一絲假笑,盡量溫和地問:“什么要事?” 珞翎的語氣大有一種他要是沒什么重要之事,就一巴掌把他呼出去的感覺。 站在一旁默默當著背景的小白,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骨碌碌轉著。 稍頓,它仰頭瞧了眼永遠一副木頭模樣的風巖,思索兩秒,甩著絨絨的小尾巴,跳到了瀾笙身邊。 聲音壓低,賊賊地道:“小殿下,你有沒有覺得主人和長公主之間……有什么不一樣了?” “嗯,確實?!毖劬粗篝崮沁?,瀾笙輕輕點了下頭。 這兩個人,現在的相處模式,像極了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