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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沈業是修道之人,周圍的一切都瞞不過他的耳朵眼睛,他也不可能聽見女孩子的求救聲。沈業眼神一凜,立即打了四道符紙過去。四個男人正要脫褲子呢,被符紙打中,立即翻滾在河灘上,痛得在石堆里打滾。那女孩子可能是見到有人來救她,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又恐懼又膽怯地將自己縮成一團。她整個人發著抖,想用衣服遮掩自己,只可惜她的衣服全部被撕碎,遮無可遮。見狀,沈業扯過旁邊的一片竹葉,然后用幻術幻化出衣服,蓋在女孩身上。女孩一直蜷縮著身子抱住自己,并沒有看到沈業的術法,但身上突然有了衣服遮擋,她情緒到底平靜了些。她怯怯地抬頭看一眼沈業和葉澤,嗚咽著說:“……謝謝?!?/br>大約是被剛剛的事嚇到了,她說了謝謝后又很快地低下頭去,身體還是在發抖。“你不用怕,他們不會再傷害你?!鄙驑I盡量放輕聲音,試圖安撫她。女孩卻搖了搖頭,悶聲說:“你們快走吧……你們快走……”沈業:“?”連葉澤也挑了挑眉。這女孩子的聲音在顫抖,明顯很害怕,可那四個男人都已經被沈業教訓了,她為什么還會怕?“你能抬起頭來看看我們嗎?”沈業想了想,說,“我是道士,能給你算命,我還有術法,能幫你解決任何棘手的問題。你抬頭看我和我老公長什么樣就知道了,我們絕對不是騙子,像我們這么年輕又帥氣的大帥哥,就算要騙人也不會裝道士,你說對吧?”他之所以想讓女孩子抬起頭來,當然是想看她的面相,這樣才能知道她為什么會害怕。其實他也可以用術法逼迫女孩子抬頭,但……這女孩子剛剛經歷那么殘忍的事,沈業并不想用術法對待她,得讓她自愿才行。可能是沈業剛剛幫忙趕跑了四個流·氓,也可能是沈業的聲音有種鎮定人心的作用,女孩子在猶豫幾秒后,再次抬起頭。沈業看到她的面相,總算知道她身上發生的事,眼神頓時變得凌厲,忍不住捏緊葉澤的手指。葉澤感覺出他內心的憤怒,低低問:“怎么了?”沈業怕嚇到女孩子,并沒有發脾氣,但他實在太氣憤了,只能捏緊葉澤的手。葉澤并沒有把手抽出來,反而用另一只胳膊將他抱在懷中,又親親他的發頂和臉頰,無聲地安撫他。沈業總算了冷靜了些,放開男人的手指,改為抱住男人的腰,說:“叔叔,咱們今天又得在縣城過夜了?!?/br>看來這件事很嚴重。葉澤卻并沒有詢問原因,只是溫聲說:“我叫人定賓館?!?/br>沈業嗯一聲,隨即又說:“順便報警,把縣里的警力全部調過來?!?/br>以葉澤的身份,他只要和省里的人打個招呼,就能調動全縣警力。他仍舊沒有問發生了什么事,低低應道:“好?!?/br>說完他又親親沈業的唇,然后拿出手機聯絡相關人員。多虧了當年村長堅持修路,這十年偶爾有登山者和旅客來這里,所以山里也是有信號的。葉澤和電話那邊的人說了幾句話就掛了,而后看向沈業,說:“縣城離這里一個多小時,他們會先調集附近幾個鎮的警力,最快十分鐘就能到達這里?!?/br>沈業深吸口氣,說:“恐怕不行,人太少了?!钡芸焖终f,“算了,來就來吧,我總能保他們平安?!?/br>葉澤已經意識到這件事很嚴重,他握住沈業的手,像是在無聲地支持沈業。沈業抬起男人的手指,放到唇瓣親一口,這才看向女孩子,說:“你不用怕,沒有什么事是我和我老公解決不了的?!闭f著,他打開手機,把網友們猜測葉澤身份的貼子找出來,遞給女孩子看,說,“我老公背景厲害著呢,你這點事根本不算事?!?/br>女孩子身體一直在發抖,但她不知道為什么,她內心深處十分信賴沈業和葉澤。她接過手機,看到葉澤的背景,驚訝地瞪大眼睛。接下來十幾秒,她都在死死地盯著屏幕。“怎么樣,現在該相信我們了吧?”沈業說。女孩子將手機還給他,忽然朝他跪下,使勁磕頭:“求您救救我們?!?/br>她現在已經相信沈業是道士,因為帖子里不但有葉澤的背景,還有網友在吹沈業彩虹屁,網友們都稱沈業為大師,那就說明沈業并沒有騙她。“不用這么客氣?!鄙驑I扶起她,說,“我已經知道你身上發生了什么事,也知道你說的我們是指誰。你放心,既然事情被我遇到了,我肯定會管到底?!?/br>女孩子的眼淚再次滾滾落下,這次卻不是害怕和恐懼,而是充滿了希望:“我……我替她們謝謝您……”沈業擺手,說:“先去救你同伴?!?/br>女孩子立即點頭,想到同伴可能已經死了,她又開始淚流不止:“這四個畜生想抓我的時候,我的同伴上前阻攔,被他們用石頭打暈扔到了河里……”而她壓根就沒有力氣去救人,最后還被四個畜生按在地上脫光了衣服……“不用擔心,這個河水不深,他已經被水沖到了河灘上?!鄙驑I使用了個一個術法,只過了兩秒,就把女孩子的同伴給召回來了。女孩子親眼見識到沈業的手段,不由目瞪口呆。沈業:“我沒騙你吧?我就是道士,而且我厲害著呢,就算沒我老公的背景,我也能把那些人渣全部抓起來。所以你就放心吧,一點小事,用不著害怕?!?/br>女孩子忙不迭點頭,心里的希望燃燒得更旺。她看了眼葉澤,又轉向沈業,感激地說:“謝謝您和您老公……如果今天沒有碰見你們,我可能已經死了……”這不是在開玩笑,而是之前就有先例,被侮辱過后的女孩子都被殘忍殺害,無一例外。這條河染了不少女孩的鮮血,只可惜這么多年,她們的冤魂一直都沒有得到安慰。如今沈業和葉澤來了……有他們在,那些死去的女孩子的在天之靈應該也能得到撫慰吧……女孩子想著想著,眼淚又開始掉下來。沈業沒管她此時的情緒。哭也是一種發泄的途徑,經歷這種事,女孩子哭出來反而會更好。沈業的視線落在女孩子的同伴身上。那是一個年輕的男孩子,大約二十多歲,皮膚曬得有些黑,也有些粗糙,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