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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手術室的門就打開了,然后就看見從里面走出了穿著手術服的主任醫師,他跟南桑不慌不忙的交代著術后的注意事項,南桑一邊聽著一邊卻異常的焦急,因為從開門到現在她一直沒有看見人出來。 主任交代完了術后注意事項之后望著南桑那一臉著急的樣子也忍不住笑出了聲音:“別看了,沒事的,從后面那道門推進病房了,你現在回病房就行了?!?/br> 恍然大悟的南桑這才連忙向主任道謝之后快步的朝著病房奔去。 第55章 于淵果然已經被推到病房里面去了, 被幾個男醫生直接給抬到病床之上,護士們又給他扎上了針水, 忙忙碌碌的一陣子之后才算是徹底的弄好。 一直等到了護士們推著小車子徹底的離開之后,南桑才算是終于有機會好好的看看于淵。 在南桑的印象中于淵從來都是健康的,不要說生病了, 似乎連一點傷都沒有受過, 但是現在躺在病床上, 臉上蒼白而焦脆的于淵卻好像一下子顛覆了南桑新密中屬于于淵的全部印象。 “做完了?”廖嫂子剛剛去食堂打了飯回來就看見南桑坐在于淵的床邊,走過去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嗯?!?/br> “別擔心了, 郭主任的手藝可好了, 我家老廖也是郭主任給做的, 你看三天就能吃東西下地了, 你家小楊的年紀小, 恢復的更快, 不用太擔心, 肯定會比我們家老廖恢復得快很多的?!?/br> 雖然知道廖嫂子是在安慰自己, 但是此時此刻,這種安慰卻好像是一股熱流一樣一直流淌到了她的心里面去, 她沖著廖嫂子微笑的點點頭,這才轉過頭去看著于淵。 高高的掛著的輸液瓶,里面的針水正一滴一滴的順著管子一直流淌下去,南桑剛才看見護士將這輸液瓶的針頭扎在了右手上,她很想看看,但是那右手現在又被收在了被子里面, 她不敢掀開。 坐在那里猶豫了半天,南桑最后什么都沒有敢做,只能坐在一邊呆呆的看著于淵,她的大腦里面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該想點什么,只是在跟廖嫂子說完話之后,她忽然仿佛醍醐灌頂一樣意識到了什么,就看著于淵的臉,心里不斷的默默念著:“于淵。你快點好起來吧!快點好起來吧!” 楊娟跟郭主任問完了所有的事情,這才和趙永安一起提著保溫桶來到了病房里,還沒有進病房,她就看見南桑趴在于淵的床邊,眼巴巴的看著于淵輸液管的樣子。 陽光從外面照了進來,直接打在了她的背上,給她鍍上了一層金黃色的毛茸茸的光,整個人看起來暖洋洋的。 趙永安想要進去,卻被楊娟一把拉住,趙永安稀奇的看著自己媳婦兒:“干嘛???” “你看,他們兩個人多好?” 趙永安順著楊娟的手看過去,忍不住笑了起來,他也伸手捏住了楊娟的手:“難道我們就不好?” 于淵是早上十點做的手術,一直到下午六點鐘的時候才算是從昏迷中醒過來,但是剛剛醒過來的他看起來還有點迷迷糊糊,特別是當南??拷麊査诳什豢?,還有問他感覺怎么樣的時候,于淵竟然脫口而出的第一句話就是:“南桑,你怎么在這里!你是攻入我們的基地了嗎?” 南桑被這句話問得一下子就愣住了,心中咯噔了一下。怎么就忽然間冒出這樣一茬了,難道做個手術給其他的記憶都忘記掉了,不會吧…… 要是這樣的話,那么等到他徹底醒過來是不是又要跟自己刀劍相向?也不知道為什么,一想到還要繼續跟于淵刀劍相向這件事,南桑竟然一下子覺得異常的悲傷。 一邊的廖嫂子聽到了于淵的話,忍不住笑出聲音:“哎呦,你們小兩口這是在對什么暗號呢!什么基地不基地的,還以為這個時候在打仗??!” 南桑腦子里面一片的亂,只是覺得這件事千萬不能讓別人給看穿了,于是連忙扭過頭去對著廖嫂子笑著說:“可不是,他就喜歡看英雄故事,那些打仗的電影有機會去要去看呢!” “你們年輕人啊,就喜歡這種東西?!绷紊┳硬]有看出來什么不妥,甚至捂住了嘴角笑了起來。 倒是一邊的劉大嬸子一邊翻著白眼一邊嘟囔著:“就那把柴火棒,還想學戰斗英雄,也不撒潑尿照一照!” 劉大嬸子從昨天挨了打之后一下子整個人就萎靡了下來,仿佛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精神來,最重點的是她也不敢在亂說話了,因子為只要她多插話,那邊的劉大柱就眼睛一鼓,也不用說什么,她立刻乖乖的閉嘴。 就從這個表現上看,這劉大嬸子還真是映襯了她跟所有人說得,女人就是要聽老爺們的!這話在她身上淋漓盡致的表現,完全沒有半點的毛病。 已經消停了一天的劉大嬸子現在陡然之間冒出這樣一句話來,往日里南桑也就過去了,可是現在于淵顯然還不太清醒,她怕他受到什么刺激又冒出不該說的話來,于是立刻懟過來:“那怎么了?我們家愿意學習戰斗英雄,是因為我們是無產階級的接班人,不像是有些人只有封建主義的余毒,破四舊的時候怎么沒有把你給破掉呢!” “小比崽子,你說什么!你有本事再說一句話!”別看劉大嬸子自己是個女人,但是最看不起的就是個女人了,如果說今天換一個男人說這個話,估計劉大嬸子也就憋著了,偏偏今天說這個話的人是南桑,而且是她最看不起的年輕小媳婦,那劉大嬸子就堅決不會饒過她了。 頓時就看見那劉大嬸子將手里的搪瓷杯子往床頭柜上一砸,發出“碰”的一聲,然后她就開始下地將鞋穿了起來,一邊擼著袖子一邊朝著南桑走過來。 這一個病房里面只有四張床,劉大嬸子家住在靠門的那張床上,而于淵住在中間靠近窗戶那一側的床上,也就是說,于淵和劉大柱的床中間其實還隔了一個人,所以自從劉大嬸子開始罵罵咧咧的穿鞋要朝著南桑這邊沖過來的時候,就看見中間那張床的陪床媳婦,王大姐趕快就站了起來:“劉大嬸子你這是干啥??!這是干啥??!” “你給我放開,我今天不收拾收拾這個小賤貨,她都不知道小鍋是鐵打的!” 這劉大嬸子來勢洶洶,不說王大姐給嚇到了,就連廖嫂子和廖友發都嚇住了,頓時廖嫂子一把就將南桑給拉起來,將她推到了角落里面站好,一邊沖著劉大嬸子大喊:“這里是醫院,不是田間地頭,你想干什么!” 廖友發和王大姐的男人見王大姐攔不住劉大嬸子直接就朝著劉大柱喊:“劉大柱,還不管管你媳婦兒,這里是病房!” 誰知道上一次還挺配合的劉大柱這次干脆就裝作沒有聽見一樣,他直接在床上翻了一個身,拿起了一個枕頭朝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