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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群架中的獲勝者,紀野。三個上將松了一口氣,雖然不上場確實不好看,但是如果季清遠輸給紀野,那他們剛才的不上場,相比之下也不算什么。“啊,男神為什么要這么做?大可不必啊?!焙陬^發小jiejie很是擔憂。有人說季清遠是多此一舉,有人說季清遠是妥協了,不好真的把三個上將同時得罪,要留一線。莊溪默不作聲,目不轉睛地看著屏幕。紀野上場,所有人都靜下來,另一個屏幕上彈幕速度也慢了。聯邦比賽場寬廣無垠,周圍高大的機甲威冰冷,烈日炎炎,風停人靜。賽場上沒有軍銜,沒有禮儀和寒暄,戰場上磨練出來的人,毫不拖泥帶水,比賽一開始,三個人一秒不耽誤地打起來。看到這里,莊溪才知道,之前在游戲中和洋洋打架,遠遠真的是放水了。第一次看這種直播的人,不少人都目瞪口呆,他們過早地感受到了初秋的寒意。紀野最先攻擊的是季清遠,如眾人所料。他身為聯邦少將中很有名望的一個,體質和精神力雙a,戰斗力不屬于中將位置上的幾個老家伙,幾乎沒看到他的身影,他已然出現在季清遠面前。季清遠站在原地不動,最為吸引人的是他漆黑的眼,冷白的手,臉上全無表情,黑白之間溢出冷凝森寒的氣息,讓對面的人一滯。以前心中百般不服,在賽場直面這個人時,才知道他身上的冷是無數的死亡和鮮血凝成的,砭人肌骨,攻擊的是人的魂魄,無可阻擋。幾乎一秒都沒用,那只冷白的手繞過紀野攻擊而來的胳膊,“咔嚓”一聲,素手擰斷了紀野的胳膊。是真擰斷,鮮血淋淋。全場一片死寂。全程一不到一分鐘,誰也沒看清剛才發生了什么,現在只能看到那雙星系公認最想舔的手,正拿著一只鮮血噴灑的胳膊。聯邦少將的胳膊。即便是聯邦少將,在他眼里好像也什么都不是。胳膊的主人在他腳邊痛苦地滾動,之前的得意全變成了驚恐,凄慘的哀嚎是現場僅有的聲音。他把那只胳膊扔到兩位上將之間,泵出的鮮血濺在兩雙軍靴上,穿著軍靴的雙腳反射性地后縮,反應過來這樣不妥,再伸回去更欲蓋彌彰,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季清遠,你怎么這么狠毒,你……”“李上將,過了十幾年的安逸日子,您是忘了聯邦賽場的規矩了嗎?”季清遠冷聲說。“什么?”“上了聯邦賽場默認簽了生死狀,生死不論,敢以下犯上,挑釁上將,我留他一條命已是大量了?!?/br>季清遠輕笑著,伸出腳把地上痛得抽搐的人,輕松一腳踢到十米開外的臺下,看向林銘,眼神一如既往地清冷。林銘喉嚨抽搐,“為什么我覺得你的精神力和體質都變強了?”季清遠向前走一步,林銘:“沒必要沒必要!這是歡迎會,歡迎我大病初愈,你再把我打回去算什么?”季清遠繼續向前走,林銘拔地而起,跳到周圍一臺機甲上,他瞪著下面的人,大聲道:“我的歡迎會我說了算,我們用機甲來比!”機甲啟動的同時,賽場防護罩開啟,來阻隔機甲強大的攻擊力對周圍造成的破壞。季清遠也跳上一個機甲。比賽場上的機甲不是真正戰場上的機甲,平時訓練用的機甲,殺傷力下調,更考驗人的精神力和作戰經驗與技巧。一個是星際對抗蟲族的將領,一個是對抗海盜的將領,兩個都是常年沖在前線,而不是坐在聯邦里安享權勢的人,打起來讓人眼花繚亂,看得熱血沸騰。最后,林銘的機甲被踩在地上,這沒什么,讓人驚駭,尤其是讓聯邦的眾位使用聯邦比賽場地機甲的少將們驚駭的是,林銘的機甲殼上出現了裂痕。聯邦賽場是統一規格的機甲,經過層層檢驗,是絕不可能出現一臺機甲讓同一級的機甲破損成這種事的,除非使用機甲的人精神力等級高到質檢人沒考慮到。沒考慮到,就是從未出現,超越以往所有記錄。季清遠從機甲上跳下來,和最初一樣,臉上沒什么表情。烈日下其他人身上或多說少地滲出汗,打過架的更不用說,身上何止是汗,而他臉上清爽冰涼,身上不染塵埃。獨一無二,賽場是他的主場,勝敗全在他眼神開闔之前。“季上將!”“季上將?。?!”在3處的帶領下,臺下群聲鼎沸,他們熱血澎湃地喊著季上將的名字。儀庭科技36樓餐廳里,心潮澎湃的人遍布各個角落,他們大聲尖叫著,身邊兩個小jiejie要瘋了。“啊啊啊啊??!太帥了太帥了!帥斷腿!”“做季夫人太快落了!是不是小弟弟?”棕頭發的小jiejie興奮地晃著莊溪的肩膀,“是不是!”這個小jiejie的體質等級可能有b,莊溪差點被他晃暈了。他心跳還沒降下來,某種激素的劇增,促使他說:“是,快樂?!?/br>“想不想舔?”腎上腺激素使人誠實,“想?!?/br>小jiejie聽到答案,激動認同地拍了好幾下他的肩膀,這才放開莊溪,莊溪摸摸自己胸口,滿眼星星,迫不及待給遠遠發消息。“遠遠好帥,遠遠是我心中最帥的上將?!?/br>他只想把心里的最洶涌的想法表達出來,純粹直接。所有人看到,剛才賽場上吃人的高嶺之花,低頭的瞬間忽地柔下眉眼,山巔上的冰川迎來春日的親吻,恍惚得讓人以為自己眼花了。揉揉眼,醒醒神,再想看時,那人已經走到直播鏡頭之外。莊溪發完消息后,準備關上光腦,他以為遠遠這個時候不會給他回消息,手指按向退出時,一條視頻請求跳了出來,手指正好按在接通上。剛才直播中看到的人出現在光腦里,目光灼灼地看著他,莊溪看向他灼熱的眼神,好像被點燃了,怔怔地不知道該說什么。那么多人熱血燃燒的時候,他依然清冷,原來不是沒有熱度,只是都壓下住,在這一刻全部釋放給他了。眼神灼熱的季上將,用眼神點燃了莊溪還不夠,還有語言,他干凈有力的手指撫在光腦上,眼神溫柔而燙熱,說:“溪溪,我不知道此刻是在想你還是愛你?!?/br>季清遠又狠又溫柔。莊溪感覺自己變成了一朵煙花,一直飛一直飛,飛到高空怦然炸開。他心慌火燎的關掉視頻,緩了好一會兒,抬頭。兩個小jiejie驚成了石頭人,恍惚呆滯。莊溪:“……?!?/br>“不是,不是……”兩個小jiejie依然呆若木雞。直播還在繼續,莊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