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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枕頭上開始助跑,像個小炮/彈一樣沖向床尾,在床尾奮力一跳,竟然跳到了對面的墻。裙角在半空劃出優美的弧度。小人扒在墻上,開始哐哐砸相框。莊溪:“……?!?/br>作者有話要說: 遠遠:哐哐地砸相框算什么,我還想咣咣撞大墻。感謝在2020-01-0721:00:50~2020-01-0820:58:2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荀墨、呆呆呆小安、無蟬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ず纭へ?0瓶;憲30瓶;軒少28瓶;檜崽崽20瓶;參、krrr10瓶;HJH3瓶;千年雨歇、玄都、筱陌、九塊九民政局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52章第52章單獨掛一張照片不好看,這個相框是莊溪后來買的,價格便宜,但很結實,不怕摔不怕砸。手辦小人那么一點,力氣也小,砸了好幾下也沒把相框砸壞。小人撐不住自己一點點從墻上滑了下來。身上要冒黑氣了。他站了一會兒,稍作休整,再次爬到床上,助跑、起跳,啪嘰一下拍到墻上,哐哐砸幾下,再一點點滑下來。摔下來的時候,裙子掀翻,露出里面的安全褲。小人躺在地上,臉上呆呆的神情,現在看起來是一種生無可戀最佳表達。聽到什么動靜,小人側頭,坐在床上的人正笑得不能自已。他很少笑成這樣,眼睛彎得成一泓月牙清泉,眉毛隨之舒展,嘴巴上揚時露出兩顆玉白可愛的小牙,笑彎腰時,頭發和睫毛的弧度是上翹的,一定是心被戳彎的形狀。小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眼神也飛向那個方向不動。莊溪被小人的行為逗笑,笑了好一會兒,發現小人躺在地上不動了。仔細看過來,小人啪一下轉過頭,留給他一個后腦勺。莊溪走過來,把僵硬的小人抱起來。小人比他一雙手稍微大一點,抱著身體,頭發和裙擺會垂下來。有公主抱,那他這樣是公主托嗎?莊溪笑著搖搖頭,他在想什么啊。換了新的床單和被罩,莊溪拿出一身簡單的衣服要給小人換,沒想到小人接過衣服,捯飭著小腿,跑到床底下自個兒換去了。怎么這么像澤澤?一件小裙子被扔出來,一件粉上衣被扔出來,一條安全褲被扔出來。最后走出一個小人來,把小裙子什么的都踢走,小人穿著簡單的襯衫和褲子仰著頭看他。莊溪立即彎腰把小人抱起來,臉遠離越來近,小人看著越來越呆,莊溪輕笑,笑不出聲,但笑出了細微的氣流,小人立即攥緊他的袖子,才沒讓自己眩暈地跌倒。莊溪抱著他上床,拿出柔軟的小毛巾給小人擦腳和手。小人本來在床上的,沒有穿鞋子,掉到床下面,又把自己摔到墻上,來來回回,腳上沾了灰塵。他坐在被子里,把小人放在床上,用毛巾裹住小腳丫,禁不住又笑了。莊溪笑著打字,“好小?!?/br>小人抬頭看他,面無表情地搖頭,否認。不小。他伸伸另一只小jiojio,晃了晃,不小啊。明明就很小,莊溪不拆穿他,放下掌心里那個,把亂晃的小腳捏住,換一個來擦。因為小腳太小了,擦得時候要更為細致,他低著頭,垂著眼,靠近小人。在暖色調的燈光下,小人可以看清每一根從柔軟溫潤肌膚上蓬勃長出的睫毛,燈光在睫毛根部的皮膚上是潤的,在睫毛上是亮的,尤其是睫毛尖,燈光幾乎要跳躍起來。光越聚越多,好似要低落下來。眼睛眨了一下,被燈光柔軟包裹的睫毛跟著輕顫。睫毛尖的東西真的要掉了下來。莫名,小人心跳狂亂,他猛地伸出腳,站了起來。莊溪眼里的疑惑還沒來得及展露,更靠近小人的眼睛就小人的雙手捂住,他眨眨眼,另一只眼睛彎了起來。遠遠,干什么呀。一泓清泉又要溢出來了,小人急忙忙又去捂另一只眼睛。太心慌了。不然,心要跳出來。遠遠怎么一直奇奇怪怪的?另一只眼睛又流露疑惑,怎么都捂不住,小人直接抱住他的臉,使勁蹭,蹭完臥蠶,蹭下巴,蹭完下巴蹭鼻子。莊溪覺得小人恨不得在自己的臉上打滾。還更過分的還在后面,小人伸開雙手雙腳護住莊溪的臉,好像身上有膠水一樣,緊緊巴在臉上,讓他呼吸都困難。把小人從臉上扒拉下來,莊溪深深喘了一口氣。別說你這個手辦小人還有肌膚饑渴癥?要黏在臉上才行?莊溪捏住小人的衣服,提溜著小人放在眼前看,眼里的警告意味十足。小人垂頭在半空晃蕩一圈,似乎也覺得剛才的行為過于癡/漢,都怪家里的燈光太好了,他從沒見過能把人照得這么好看的燈。那一刻就被蠱惑了,做一些奇奇怪怪不符合他身份的事。莊溪輕輕把小人放在被子上,繼續捏著他的腳給他擦腳。小人抬頭看一眼,莊溪的臥蠶和眼尾都被他蹭紅了。小人心虛般地垂頭,看向自己的腳,被放在手上,貼著柔軟掌心的腳。白白的小腳丫蹭蹭掌心,蹭到最深三條掌紋中最接近手指的一條,順著紋路一路滑到底,沒有分叉。莊溪輕笑,聽說這是愛情婚姻線。看到笑后,小人陷進軟軟的被子里,老實了。不扒在臉上,心情也很靜好,腳被握住,是倦鳥歸林的安心與滿足。那個只能永遠飛無法停下的鳥,終于降落,找到歸屬。手和腳都擦干凈了,莊溪放下毛巾,把小人放坐在自己面前,一個大一小面對面,這是要好好談談了。莊溪打開光腦,問:“遠遠,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有點奇怪?!?/br>小人喪喪地坐在那里,氣都氣不出來了。命運在他身上寫下濃墨重彩的sb兩個字母。莊溪:“是因為洋洋咬你引起了什么后遺癥嗎?”是又不是。洋洋咬了他不知道多少次,他在喪尸病毒的反復刺激之下,想起來了以前的事。往事一股腦地涌進腦袋里,雖然很多事雜亂不堪,但至少想起自己叫什么了。不姓林。這件事怎么說出口呢,怎么想怎么……莊溪:“遠遠不想說那就不說吧?!?/br>小人疑惑地抬頭,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