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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窮光蛋的幾個花瓶和掛紙,四億七千萬?你們在搞笑嗎?”他實在想不明白,只覺得荒謬,“你們是串通起來坑我們的嗎!”小李本來也很震驚,不敢相信,可聽到凌彥華的這句話,氣不打一處來,“你胡說什么呢?你看看你現在在哪里?”凌簽按住凌彥華讓他坐下,他當然知道他們不可能串通,按在凌彥華肩膀上的手在控制不住地顫抖,“抱歉,孩子不懂事?!?/br>凌簽盡力穩住聲音,“只是這件事實在過于匪夷所思了,莊溪也是我們的家人,我知道他是什么樣的經濟條件?!?/br>“對對對,我是她mama,我當然知道我兒子的情況,這不可能,你們一定是搞錯了?!逼菅╅鐗舫跣?,她不敢置信地看莊溪一眼,嘴巴難以合上。她的視線轉移到凌簽身上,一起生活十幾年,她當然能看出凌簽的緊張,甚至可以說是害怕。對他們來說,這無異于一個重磅炸/彈,如果是真的,足以炸得他們血rou模糊。即便凌簽很有錢,說是身價幾十億,實際上究竟有多少呢。怎么可能拿出五億的現金來。資產是資產,流動資金是流動資金。要是斷了資金鏈……“你們才是搞笑,和聯邦、科學院、研究院等聯機的鑒定機會搞錯嗎?”小王板著臉說。“鑒定結果你們自己看啊?!?/br>小李看了看同為林上將迷弟的莊溪,忽然覺得自己不夠格,但還是要為莊溪說話,“你們不是說會賠,還會多賠一點的嗎?要多賠多少?”凌簽、凌彥華和戚雪楠三個人眼前漆黑一團,怎么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別說他們,陪莊溪來的兩個老師也發懵。連大的王老師疑惑地問:“那些東西價值怎么這么高?”他觀莊溪和他的房間,不像是大富大貴的人,這位自稱是莊溪母親的女士說的話也驗證了他的推測。。他問出了房間里所有人的疑問,他們著急地看向門口的人。而站在門口的幾個人,不知道為什么,莫名有股自豪感,好像那些東西和他們有關。小王挺起胸,聲音洪亮道:“因為它們是北宇朝的古董!”王老師忽然劇烈地咳嗽起來,他想起在莊溪家里看到的畫,想到自己說的話,“第一次看到仿得這么好的北宇畫作”。然后這位老教授開始嘆息,心疼的眼睛都紅了,“這何止是這些錢的問題啊,他們可是我們慕青星球的珍寶啊?!?/br>他年紀挺大了,聲音里承載著沉重的悲慟,壓住了眾人的激動,澆滅了亢奮,讓人跟著心一沉。他們只是心里一沉,而凌彥華他們好像被大山死死地壓住了,翻身不能,呼吸停滯。劉局最先反應過來,“小李,你再去莊溪家里多取些樣,回來做準確估算?!?/br>這可真不是一件普通的小案子,“損壞這些東西的人暫時不能走,任何人不要對外公開這件事?!?/br>小李立即站起來,“莊溪同學,我們走吧?!?/br>莊溪點點頭,極力保持平靜,和小李一起走。“溪溪?!逼菅╅鋈唤辛怂宦?。莊溪看到她慘白的臉。“沒事,別緊張了,我的律師馬上就來了?!绷韬炁呐乃募绨?,把她和受到驚嚇的凌彥華一起抱住。莊溪跟著小李繼續走,他覺得能保持走路平穩已經很了不起了。想到自己平時喝水的杯子價值超過一個億,莊溪就很有和王老師一樣劇烈咳嗽的沖動。他抱緊自己的書包,書包里裝著禮禮。禮禮原名玄禮,后改名玄恩,后世稱為昌恩帝。他抱著一個歷史上有名的暴君。是個愛穿裙子,喜歡薔薇花的小仙女。不用別人說,莊溪也知道他的每一樣東西,在現代都價值連城,他們的估算可能還低了。“莊溪同學,你怎么了?”許久沒動靜,小李回頭看到了一個神情恍惚的小同學。這也能夠理解啊,小李不由地想,要是自己可能都走不動路了。莊溪連忙跟上,回到家把地上的碎片,和墻上的那兩幅畫一起帶回去。回家后,小心起見,莊溪把手辦小人放到自己床上,留在了家里。再次回到警局后,莊溪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坐在凌彥華對面,三個人沒那么緊繃,神情看起來緩和了不少。小王他們又興奮地去鑒定分析了。那個男人對小李說:“您好,我是凌彥華的律師,賠償不合理,我們不接受?!?/br>小李:“哪里不合理?鑒定機里出來的結果,你們還懷疑?”律師笑道:“我們當然不會質疑鑒定機的結果,我說的不合理是指,古董的破損不止是我當事人造成的,不能讓他負全責?!?/br>“什么意思?”小李疑惑出聲。“前兩天早上,我的當事人凌彥華和莊溪發生爭執,在家里打了一架,這一架很激烈,花瓶等物品都是在打架過程中撞壞的,不能讓我的當事人全部全部賠償,尤其是,是莊溪先出手打人的?!?/br>小李愣了一下,“怎么看都不像莊溪先打人的,你們有什么證據?”他早就確認過了,房間外有監控,房間內可沒有。律師笑笑:“那天莊溪要去參加高考,我的當事人想讓他吃了戚雪楠女士,也就是凌彥華和莊溪的親生母親給準備的早餐再走?!?/br>“誰想也知道,那時莊溪著急去參加高考,情急之下打人再正常不過?!?/br>“那是凌彥華過分了,拉著他不讓他去參加高考?!毙±罾^續替莊溪說話。“對,這件事我可以替莊溪同學作證?!睂W校里的吳老師站出來,“凌彥華因故意阻礙同學高考,被學校處分?!?/br>“這件事確實是我的當事人沒考慮周全,也正如這位老師所說,他已經受到學校的處分,但就事論事,在這個案子中,確實是莊溪先出手引起劇烈打斗?!?/br>現場陷入一片沉默。莊溪抬頭看向凌彥華,這件事不管怎么樣,他都不可能完全脫離干系,可他現在卻像一個勝利者一樣沖著莊溪笑。不管他做錯什么,他都有人護著,為所欲為地讓莊溪不好受。律師說:“當然,我們也有錯,不能全推到莊溪同學身上,這件事還是私了的好,我們愿意賠償莊溪同學一筆錢?!?/br>不愧是凌簽專門找來的律師,說話滴水不漏,也讓人挑不出刺。“為表歉意,我的當事人愿意賠償5000萬?!甭蓭煖睾偷貙ηf溪說:“親人之間錢沒必要算那么清楚,經我了解,莊溪同學現在住的房子,是戚雪楠女士無償轉到那你名下的吧,都是至親之人啊?!?/br>是啊,可是母子和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