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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慌張了,莊溪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他顫抖著伸出手,想要移開遠遠,而遠遠正好起身向一邊走,顫抖的手指按住他都不能。近處的澤澤先走到小溪面前,把小溪扶到自己身上,小溪脖子上有明顯的掐狠,在他白皙的皮膚上,極為刺眼。小溪坐在地上,靠著澤澤,睜著眼睛愣愣地看向那個沒有聲息的小人。澤澤手指放在他的脖子上,不敢觸碰紅痕,嘴角緊繃,下巴弧線繃直。遠遠看到小溪看向這邊后,稍微猶豫,要去扶臉著地的禮禮。他剛走了兩步,躺在地上小人,忽然抓起他扔在地上的石頭,猝不及防地騰空而起,猛烈地砸到了遠遠的頭上。同樣是讓人心顫的一聲巨響。莊溪先是懵了,復又驚喜地站起來,這個小人他沒死!只有1個健康值的小人竟然沒死!慌和悲之后,喜來得異常強烈。然而,再看一眼被砸中腦袋,直直倒地的遠遠,莊溪心里歡呼的小人立即僵住。破爛小人剛站起來,小溪被澤澤輕柔但快速地放下,莊溪反應過來,在小溪的視角中,只能看到澤澤的臉繃得極緊,黑色的絲帶從他頭發中垂下來,快速地劃過小溪的臉又離開。在那一刻,他不是那個安靜的澤澤,明明依然是二頭身,卻能看到浴血魔尊的影子。莊溪伸手按,澤澤速度快到他竟然按不住。于此同時,被一腳踹飛,并且以臉著地,一直沒人扶的禮禮,自己慢騰騰地從地上爬起來。作為太子,能文能武是基本cao作,被刺殺是家常便飯,他看起來傷得不重,只是形狀姣好的眼睛上,有一道血痕,小仙女的裙子上沾了泥土。禮禮從沾了碎葉的長發中,伸手拔下一個東西攥在手里。他勾起美麗的嘴角,擦掉眼睛上的血,“我要點你天燈,誅你九族!”三個小人飛一樣地打到一起,發出讓莊溪崩潰的聲音。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這個小人其實小可愛,別看現在打得兇,以后嘿嘿。感謝在2019-12-2622:15:58~2019-12-2720:52:3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纜古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魚子醬35瓶;略略略29瓶;長云秋月君十陵20瓶;晨、四書五經、別捏我肥臉、依依10瓶;茗墨醉影9瓶;粥咪、我是小白鴨5瓶;寧靜3瓶;萱、葛生、小黑麥2瓶;立刻馬上、A阿咩君M、爪哇國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40章第40章看三個二頭身的可愛小人兇殘地打架是一種什么感受?莊溪:心驚膽戰。新來的小人是一個沒有自知之明的小人,明明只有一個健康值,卻敢以一挑四,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逞兇斗狠。只是這里的小人沒一個是好惹的,澤澤又是一只腳把他踹出去,禮禮擼起袖子,拿著尖銳的木簪就騎到他身上,修長漂亮的手舉起簪子,毫不猶豫要插進他的脖子。千鈞一發之際,禮禮和澤澤都被按住了。莊溪雙手出動,一只手按住一個小人,不讓他們動一下。被禮禮騎著的小人,發現兩個人都動不了后,想都不想地伸出兩只手去抓禮禮,他竟然還沒放棄,還想繼續。莊溪頭疼,這個小人看著呆呆的,其實有點兇。莊溪移動了一下禮禮,確保洋洋抓不到他,又能坐在洋洋身上,按住不讓他起來。他這邊一下制止了三個小人,萬萬沒想到遠遠他爬起來了。摸摸后腦勺,手指上鮮紅的血刺激了遠遠,他一步步走過來,臉上一點點聚集起兇殘的殺氣。莊溪一只手分成兩只用,手掌撐開,手指按住不同的小人,任他們掙扎著,手指跟山一樣壓得穩穩的,就是撐開得像劈叉一樣,有點辛苦。一分鐘,五分鐘……看到小人們終于安靜下來,莊溪動動手指,左手移動遠遠和澤澤,把他們移到遠一點的地方放下,摸摸頭。然后一只手移開禮禮。他隨時注意著洋洋,生怕他再跳起來,不要命地跟他們打架。好在,小人可能認清這個幾人沒有一個好惹的,還有一股神奇的力量能控制他,然他的反抗徒勞無功,所以他躺在地上沒再有什么動作。小心翼翼地松開手,莊溪急忙打字。小溪:“你們不要再打架了?!?/br>小溪:“誰打架一個月不能戴小帽子?!?/br>三個小人冷著臉不說話,對地上這個小人充滿敵意。一人塞一把止血草,小溪走到新來的小人面前,蹲下。小溪:“你沒什么事吧?”很奇怪,這個健康值只有1的小人,經過一場這么激烈的打架,健康值還穩穩地保持著1。你怎么那么虛弱,又那么強悍呢。經過剛才那一場兇殘的打架,莊溪對于他的身體有了新的認識,不像對待易碎的水晶娃娃一樣不敢碰,他小心翼翼地把小人扶著坐起來。小人臉上依然沒什么表情,但他眼里那種奇怪的情緒又上來了。黑漆漆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小溪放在自己胳膊上的那只小手,身邊的手指微微顫抖。遠遠:“不會說句話嗎?”禮禮:“不要理他了,他不理我們,我們也不要管他?!?/br>說不說話,對于莊溪來說都無所謂,他注意到了更重要的事。這個小人身上穿得破破的,像個小乞丐,讓人只注意到他的臟兮兮,沒細看其他地方,經過一場打架,衣服更破,有的地方碎了,露出身上蒼白的肌膚,上面傷痕清晰可見。他太瘦了,瘦的皮包骨。裹在又破又臟的衣服里是讓人心疼的枯瘦身體。再仔細觀察,還有更多,比如他的胳膊的弧度是扭曲的,他身上的溫度非常低,他的頭骨可怕地開裂了一道可怖的口子。小溪:“洋洋?!?/br>靠在他身上一直沒有表情的小人,聽到這兩個字,身體忽然僵硬了,他直勾勾地看向小溪,干枯的嘴唇緩緩蠕動,沒發出任何聲音。小溪:“你不要怕?!?/br>兩個面無表情的小人互相看著,洋洋先移開視線,垂著頭不說話。禮禮:“他怎么一直不說話?踹了我一腳,現在才心虛?”遠遠:“怕是個傻的?!?/br>澤澤:“不是,很奇怪?!?/br>遠遠看向澤澤,別看澤澤眼睛看不到,可他能“看”出的可比別人還多,就像之前禮禮剛來,他就看出禮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