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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禮心情值+30?!?/br>莊溪看到游戲旁白后,心里更說不清是開心還是難受。禮禮想要的東西,其實很簡單。她想要一條裙子,想要一根口紅,想要一個人陪她一起涂口紅。禮禮:“這色澤很好看?!?/br>她對著鏡子又照了照,眼尾眉梢的笑意,壓住了她病弱的蒼白。小溪:“這是薔薇色,禮禮涂上比薔薇還好看?!?/br>禮禮笑著看他,“我只知野薔薇?!?/br>莊溪連忙翻開那本百科全書,臨時抱佛腳,“薔薇花在很遙遠的時代就叫野薔薇?!?/br>禮禮:“很遙遠的時代?”禮禮:“我見過的,在一個農家院子的墻上,它們爬滿整面墻,小小的花,一簇一簇,迎著風搖擺,可好看?!?/br>禮禮:“我想把它們帶回去,那樣每日都可以看到,可他們說這花是鄉野之花,難登大雅之堂,無法與一眾名貴的花同在?!?/br>禮禮心情好了很多,“沒事,他們不喜歡我不喜歡,不能帶回去,我把它們種在了另一個地方?!?/br>小溪:“種在哪里?”禮禮拉著小溪的手朝自己胸口放,莊溪急慌慌cao作著小溪掙開她的手,面紅耳赤地不知道該怎么辦,該說什么才好。臉太紅,以至于投射到游戲中小溪的身上。小溪:“禮禮,禮禮!”禮禮看到他滿臉通紅,笑得好像更開了,“嗯?”莊溪拍拍自己的臉,逼迫自己冷靜下來,組織語言,一本正經地教育自己的小人,“禮禮,不能讓男孩子碰你,尤其是臉、手和、和、和那里?!?/br>莊溪說不下去了,養女孩真的cao心啊。禮禮低頭笑,“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把野薔薇種在了心里?!?/br>小溪你點點頭,沒覺得種在心里有什么不對。禮禮:“我那時候種在心里,經過這么多年它終于開花了?!?/br>小溪只能像個老父親一樣,不管女孩說什么,都配合她,“開得怎么樣,好看嗎?”禮禮:“你看到了啊?!?/br>小溪頭頂上冒出一個問號。禮禮指指自己的嘴唇,“它從心里生根發芽,開在我的唇上了?!?/br>莊溪愣了一下,看著她開心的笑,心想,他的禮禮不愧是愛講故事的小人,說話都這么別致。小溪:“我看到了,是最好看的野薔薇?!?/br>禮禮再次低下頭,看向鏡子,眼里閃著微波,“屬于我的野薔薇,沒有被摧毀,終于開花了?!?/br>小溪:“禮禮,等我們有錢了,我再給你買一個玫瑰色的?!?/br>小溪:“還有楓葉色?!?/br>小溪:“到時候你有很多口紅,擺滿桌子,那就像、就像一個小花園!”禮禮眼里光彩更甚,好像想到了什么美好的未來。心里那個小花園,每一叢小花都被拔掉,零落成泥后,變成一片荒漠。其實,她不知道,那些枯萎的花,凋零的花瓣,和著種子一起,深深埋進土壤深處,它們在安靜地等。荒涼貧瘠的小花園,地底深處,一顆顆小種子在安靜地等待。有一天,一顆小露珠降落。它帶著它收集的一肚子的光,低落在眼里,眼里有了光彩,落入枯竭的心田,滋潤了一顆薔薇種子,薔薇種子破土而出,在破敗的舊園里,顫顫巍巍長大,開在她的唇上。【禮禮心情值+20?!?/br>看著禮禮這么開心,莊溪心情也格外愉悅,他舒展緊繃的身體,從沙發上回頭書桌旁。小溪:“禮禮,我去給你采野花了?!?/br>小溪:“你好好休息,不要害怕。你的病可以治,不過現在我們錢還不夠,等我們攢夠錢,你就能恢復如初?!?/br>禮禮:“你別去了?!?/br>小溪搖搖頭,“我答應你的?!?/br>莊溪先把田地里早就熟透的草莓和藍莓摘了,又給禮禮漫山遍野找到一捧花,他一邊采花,一邊想他的三個小人。很奇怪,澤澤有背景小劇場讓他了解澤澤的背景,禮禮是以日記的形式讓他了解禮禮的背景,那么,遠遠呢?遠遠應該也有背景才對,怎么到現在都沒出現,是他錯過什么了嗎?莊溪做好小花籃后,保留一點體力,暫時下線,晚上他還有事要做。退了游戲,莊溪開始做題。做題的時候,自然要開直播,每天做作業刷題的時候,開了直播,他就能有一點收入。這些收入對他舉足輕重,幫他度過高中僅剩的幾個月。距離高考越來越近,莊溪現在分類刷題整理,關注他的高三生越來越多,他們跟著莊溪刷題整理,當然沒有莊溪那么快,邊看邊截圖,直播后再整理往往受益匪淺。所以,莊溪不管什么時候直播,將他設為特別關注的人,都能在第一時間涌入直播間。相應地,不管什么時候直播,莊溪都能收到一筆比以前多很多的打賞,讓他能每天不想喝營養液的時候,能去菜市場買菜回家。兩個小時候后,莊溪表示了感謝后,心滿意足地下線了。今天的打賞一共有160。看著自己攢下的錢,莊溪笑得很開心,他現在不缺安全感,他相信自己一定會越過越好。洗好后,將自己之前寫的小故事拿出來再修改一遍,躺到床上登錄游戲。這個時候,遠遠和澤澤都回來了,莊溪猶豫了一會兒,選擇了遠遠的房間。小溪剛走到遠遠的房門前,門就被遠遠拉開了。遠遠拉來門就給小溪一個后腦勺,冷酷得不想看小溪。可是……【遠遠心情值+5?!?/br>【遠遠:“果然深夜里最想我?!薄?/br>【遠遠:“根據心理學,一個人晚上最想的人才是最喜歡的人,白天都不算數?!薄?/br>莊溪躲在被子里笑了起來,你竟然還知道心理學?他想到之前那個疑惑,小溪坐在遠遠面前,問他:“遠遠,你是誰???”遠遠心里的彈幕停了,他坐在輪椅上的姿勢格外好看,抬頭看一眼對面的小人,貌似無奈,又天經地義,“我是你的遠遠啊?!?/br>只是這么普通的一句話,莊溪心里卻莫名的很開心。“我是你的遠遠啊”在心里回味了一遍,怎么就這么好聽呢。小溪:“你除了是的我遠遠,還是誰?”遠遠又看他一眼,“除了是你的遠遠,還是你的遠遠?!?/br>這還怎么聊呢。小溪:“你除了是我的遠遠,還有什么身份?”遠遠無奈地看他一眼,剛要就開口,小溪一下捂住他的嘴巴。他想起來怎么問了。坐回沙發上,小溪重新問:“你在遇到我之前,是什么身份?”遠遠摸摸輪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