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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不管不顧的驅使著自己的馬靠近了瑪麗,想要安慰她一下,亨利是個書呆子,卻也不是看不明白局勢的書呆子,他想告訴瑪麗,眼前的這一切并不是你的錯。奧古斯特側坐在拉斐爾身前,近乎是黏在了拉斐爾身上,手腳一片冰涼。拉斐爾以一種十分明顯的回護姿態圈住了奧古斯特,卻始終沒有和奧古斯特說一句話,這種時候說什么都是沒有意義的,還會徒增理查二世更大的猜忌。大隊伍就這樣一路沉默又詭異的回到了營地,據說還要繼續沉默又詭異的按照原定計劃開篝火晚會。奧古斯特先回了小木屋,拉斐爾卻沒能久留,他要時刻關注理查二世那邊的動靜。奧古斯特抓著拉斐爾的一角,十分不想放開。“別怕?!崩碃柸崧曢_口,“會沒事的,我保證。但是這一次你必須答應我,在事情真相大白之前,離伊麗莎白她們遠一點,好嗎?”“對不起?!眾W古斯特其實不怎么擔心他自己,在如何,他都有他爹這個保護傘,大不了回布里斯托爾養老。他更多的是內疚給拉斐爾添了這么大的麻煩,明明答應好拉斐爾不會亂跑的,他卻因為肯特伯爵的出現放松了警惕,以為肯特伯爵才是問題的制造者。如今回想起來才發現,肯特伯爵才一直是不想讓奧古斯特離開營地的那個。肯特伯爵這樣做肯定不是出于什么好意,更有可能是不想奧古斯特當國王,但至少肯特伯爵并沒有如今這個圈套這樣步步為營。拉斐爾長嘆一聲,把奧古斯特的摟進了懷里,帶著冬日清新的氣息,他說:“這就是我存在的意義啊,我很高興能夠幫你解決麻煩?!?/br>有句話拉斐爾沒說,只是在心里道,而且這事兒也不能怪你,是對方太狡猾了。拉斐爾在回到營地后,就用自己的渠道大略了解到了始末,對方的手段不算高明,卻十分容易上當。這就和奧古斯特之前給拉斐爾講過的一個社會新聞一樣。有個姑娘走在街上,被一個明顯是壞人的壯漢攔住,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被一個路過的好心大媽解圍帶走,大媽看上去熱情又好心,姑娘放下警惕,和大媽說了很多話,等發現大媽越帶越偏的時候,姑娘才猛然發現不對,當機立斷攔下一輛恰好路過的出租,這才躲過一劫。出租轉出去時,姑娘果然看到了大媽在和壯漢很熟稔的在搭話。這是正常人很難想到的事情——幫你解圍的人其實包藏著更大的禍心。“不要太自責,恩?”哪怕不放走喬神父和朱莉,奧古斯特很可能還是會上當。相反,奧古斯特放走了喬神父和朱莉,讓拉斐爾找到了一個更好的替奧古斯特說話的理由。在到了理查二世身邊后,國王問的第一句是:“奧爾怎么不好好待在營地里?他的腳好了?”“朱莉和喬神父拋下他去打獵了,奧爾怕我回來看不到他們責怪,想要提前把他們找回來?!?/br>拉斐爾的聲音不疾不徐,仿佛帶著某種讓人變得安靜的魔法,一掃理查二世內心的焦躁。理查二世靜靜的想了一下,這個理由怎么說呢,還真是奧古斯特的性格能干得出來的事情。理查二世對奧古斯特自認還是十分了解的,那就是個被他哥保護在象牙塔里長大的理想化小王子,對誰都好,并且很樂意用最好的想法去想對方。奧古斯特崴了腳,拉斐爾強迫人留下照顧奧古斯特,這是百分百的事情;而以馬特小姐那種坐不住的性格,她肯定會想方設法的勸奧古斯特同意讓她偷偷去玩幾圈;奧古斯特見天色漸晚,馬特小姐還沒回來,勢必要去找人。整條線順下來,基本沒什么毛病,至于奧古斯特為什么不派人找,這個可能性也有很多,好比奧古斯特已經派了人,但是沒找到,他又正好遇到了提前回去的王儲or伊麗莎白小姐,就決定拜托自己的堂兄妹帶上他跑一圈。“那你知道伊麗莎白或者理查為什么出現在那里嗎?”“這我就不知道了?!崩碃柮媛稙殡y,“伊麗莎白小姐和王儲都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不像是小時候那么、那么……”拉斐爾后面的話沒有說完,但一切已經盡在不言中了。孩子大了,不好帶了。不著痕跡的先地圖炮一樣的統一黑一把!理查二世不會輕易下結論,但他已經有了很不好的感覺傾向:“你去打聽一下他們為什么會出現在那里,記住,秘密地?!?/br>這就是敞開了同意拉斐爾搞一搞間諜活動了,對自己的孩子。“是!”結果,不等打聽到伊麗莎白小姐和王儲為什么在那里出現,白鹿的事情倒是先有了回音——騎士們沒能追上白鹿,但是在樹林里撿到了一個項圈,刻有“屬于凱撒”字樣的項圈。理查二世吞咽了一口口水,有了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真、真的是凱撒的白鹿。“放棄追捕吧,如果它是神鹿,你們肯定是不會被找到的?!崩聿槎李j廢的坐在了椅子上,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極度的自我厭棄里。他與白鹿就這樣擦肩而過,他果然遭到了上帝的厭惡嗎?拉斐爾卻總有辦法讓理查二世瞬間打起精神,他說:“這是好事啊,陛下?!?/br>“怎么說?”理查二世不信,但卻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聽聽拉斐爾有什么更好的說法,他已經太過絕望,就像是落水的人想要不顧一切的抓住自己一塊木板。“您是注定的國王的長輩,這不就說明了您的正統嗎?”換個角度看著這件事情,好像確實如此啊。理查二世沒想要成為什么偉大的帝王,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他著迷于白鹿只是覺得那代表著上帝對他的原諒。如今看來,上帝確實還算眷顧著英格蘭王室的,那就沒什么好擔心的了呀。理查二世終于氣順了一些,并且越想越開心。不管到底誰才是注定最偉大的那個,都在他決定的順位繼承人前列呢。他簡直是慧眼獨具??!于是,在篝火晚會時,理查二世再一次變成了心情很好的那個理查二世,笑的臉皺紋都出來了。奧古斯特甚至忍不住想問,他叔這是差地要瘋嗎?撿到的項圈的事情,理查二世還沒有張揚,他不傻,生怕別人知道后整出什么幺蛾子,決定等回到倫敦再仔細判定后,再決定宣布不宣布。所以,奧古斯特也是不知道國王心里路程的改變的。奧古斯特被朱莉和喬神父一